新月格格之四夫追愛 第2卷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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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何旨呢??

    不多思量,整齊朝服,速到正殿。

    「和碩額駙,朕命你駐京守衛,即日生效。」管事公公將皇上的口諭傳於色布騰巴勒珠爾,剛要轉身離去,卻被色布騰巴勒珠爾抓住,那公公本有些怕他,這會被他這樣攔著心中不免叫苦連連。

    「皇上當時還說沒說別的。」色布騰巴勒珠爾直視著公公。這公公怎麼回事,觀著有些怕自己。

    「沒……沒,」公公顫聲回答著。

    「當真!」色布騰巴勒珠爾逼問!既然他怕所性就更嚴厲些。

    「對了,好像還說,額駙只是負責京城外圍的守衛,不得管裡城內的事務。」公公小心的回答,生怕哪句話說錯。

    外圍,那豈不是讓我回不得府上了嗎?看來真的有什麼事要發生。

    公公覺色布騰巴勒珠爾抓自己的手有些鬆了,但快速掙脫逃跑了。

    皇上這是何意,如今府上正是需要自己的時候,離開絕對不是上策啊。

    聖意難測,只是月兒她能獨自適對這一切嗎?

    ……

    側殿

    新月在輕煙中艱難的行走著。

    他們兩人怎麼樣了,為何還是見不到床啊……

    突然……

    腳下一緊被人輕擁在懷中。

    「月芽!是你嗎?」

    東柏思!是的,只有他才會知道自己的乳名。

    他活下來了!

    新月用雙手摸著東柏思的臉,激動的淚瞬間絕堤!

    東柏思看到這樣的新月馬上將其擁在懷中,既心疼又欣慰的感受著此刻這小女人的淚。

    她真的在為自己擔心了。

    難道她……

    「東瓜!你終於醒過來了!」新月說著又抱緊了東柏思,生怕他再次恢復到前日的昏迷。

    「月芽!你記得為夫了……」東柏思忘情的將新月的臉抬起,看著她佈滿淚痕的小臉,心疼的吻上她的唇,還是那麼甜,不過她似乎比以前急切了。

    新月感覺自己被東柏思抱起來,重心有些不穩所以雙手馬上抱住他的背,天呢!……

    他似乎未著衣衫!!

    新月紅著臉將東柏思打量了下,他還是那麼的精壯,只是數日的病態讓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他……眼神裡為何總是那麼炙熱……

    「對不住了,月格格,東側主,這屋裡似乎還有另一個額駙吧!」陽慶的聲音煞風景的響起。

    新月馬上從東柏思的懷中下來,向陽慶看去。

    見陽慶的臉也有些蒼白好像也受了很大的創傷。

    新月尋問道:「陽側額駙,你還好吧。為何臉色如此蒼白,是為了東瓜吧!」

    這段看似關切的問話卻著實傷了陽慶的心。

    她對自己十分的客氣!!

    該死的客氣!

    東柏思也緊跟過來,本來新月為了陽慶從自己懷中掙脫心裡有些不快,可聽到新月如此對陽慶心中又暗暗的放下一口氣。

    不過……

    陽慶終還是成為了這府上的側主!

    月兒,你又成為第三個男人的妻了。

    唉!

    「為夫還好!」陽慶定了定神,眼神馬上恢復正常。

    新月點頭示好,便又看向東柏思了。

    她!

    自己還是沒有走進她的心啊。

    沒關係,人不是得到了嗎?來日方長……陽慶心中盤算著。

    東柏思有些擔心的看著新月,陽慶定是來者不善,日後這府上定不會平靜了。

    「現在你兩人都應該無礙了,月兒真的為你們高興!」新月說著不禁淚又從眼出。

    能看到活著的東柏思比什麼都強,那幾日自已真的不知道是如何過來。

    「月兒!」東柏思和陽慶看到新月的淚起聲喊著。

    這小女人怎麼會哭呢。真是叫人心痛。

    東柏思再次上前,將新月擁在懷中……

    陽慶也趕過來,關切的看著新月……

    殿內暫時平靜著,不想一會還有件更重要的事等著這三人去完成呢……

    …………

    新月感受著眼前的兩人的關切。

    幸福的笑了,自己能得額駙們喜愛真是件笑顏的事。

    「東瓜,陽側額,月兒是太高興了,你們不必為月兒擔心!」新月有些羞澀的將頭低下。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看向新月。

    有火花……

    「月兒,似乎還事要請你幫我們完成!」陽慶又開口說道。

    新月不解的望著他,這一望不要緊。天啊!他也是未著衣衫!

    雖然那日兩人已洞房花燭可還是有些……

    陽慶看到迅速低頭的新月,愉快的笑了,她還是會為自己緊張的。

    東柏思見此情景,不便問起「三弟,有何事啊!」

    「就是雙生合一!」陽慶面有難色的說道。不知月兒的身體能不能受住。

    「那是什麼?」新月急切的問道。

    「月兒,我已為東側主清了毒,可是還差最後的環節。」陽慶還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便停下了。

    「快說!」東柏思還是對他充滿敵意。

    「就是你——月兒,你就是最後的那味藥!」陽慶鬆了口氣,終於還是說出來了,不過這樣也好,救人要緊啊。

    「我?!」新月不解了。自己一不會醫病,二沒有內力。能幫什麼呢

    「讓東柏思與你合歡。」陽慶說完回過身去,誰也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啊?!」新月萬沒有想到這麼羞人的事,他居然說得如此輕鬆。

    「對,可這只是開始,東側主與你合歡後,你要馬上與我合歡,這樣毒才能完全解清!」陽慶還是背著身,不過他現在感覺有兩道殺人的目光正向自己望來。

    「你說什麼?月兒能承受得了嗎?我寧可去死。也不能這樣折磨她!」東思柏思快步走向陽慶抓住他的雙肩,不停的搖著。

    「可……」陽慶內疚的無力去陰擋,當初自己為了進府用這種手段理應受罰,可想到要為此連累月兒心中甚是難過。

    月兒,你能受得住嗎?

    「沒關係,我能,為了你們我能!」新月堅定的站起身,將頭飾去下,雙手輕而快的解著衣扣。

    東柏思和陽慶就這樣默默的看著新月,心疼得無話可說。

    「月兒,別這樣,為夫已做好死去的準備,你大可不必如此啊。你可知道那是多麼難的承歡啊!」東柏思首先受不了,怎麼能讓月兒為了自己受苦呢,不可,大不了自己死掉,也不能眼看著月兒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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