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相公我不是你的妾 【鶴軒發怒】二更
    謝凌菲怕怕地感到一股邪風帶著色味撲面而來,週身佈滿危險的氣息繚繞著的。

    宮鶴軒一面對她,熾熱的目光深深鎖在她身上,謝凌菲僵直地站起來,偏移著桌子似要往後退。

    他要幹嘛啊?幹嘛這樣看我!

    謝凌菲不由得雙手環抱雙肩,護著胸,驚愕地望著噴放不明火焰的宮鶴軒。

    「瑾嫻!」他熱烈如火地喚她的名,聽在謝凌菲耳朵裡,渾身不僅起雞皮疙瘩,還奇癢無比,耳邊似有嗡嗡的蒼蠅不斷騷擾著。

    宮鶴軒忽而朝她走一步,謝凌菲趕忙後退一步,她怕得一隻羊碰見了飢渴的狼,怕到她使勁吞了吞口水。

    「你……你不要過來啊。」謝凌菲伸出胳膊虛擋他的去路,可宮鶴軒就是不聽她的話,撲了上去。

    「瑾嫻。」

    謝凌菲輕巧地從他旁邊的空隙穿了過去,宮鶴軒抱了個空,扭過身來,發現謝凌菲轉到他身後去了。

    謝凌菲見自己躲開了,便直奔那門,急急地搬開門閂,打開門之際,門緊緊地緊閉,無論她怎樣打開都打不開了。

    真是奇怪!這門怎麼打不開啊!她使勁地跟門較勁著。

    「啪」宮鶴軒的手拍住了門,向前一推,兩扇門就晃不了了,牢牢地緊閉著的。

    謝凌菲抬頭看到他的手,再從他的手延伸看到他恐怖的臉,臉上立即蒼白無血色。

    完了,她今天就注定栽在他手裡了,怎麼逃都逃不掉了。

    「還想跑哪兒?」宮鶴軒陰恐地問了一句,「想要回到他身邊嗎?」

    謝凌菲雖然怕宮鶴軒風雨欲來,陰晴不定的臉孔,但他的話,她聽不懂。

    「啊?」

    他突兀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頷,怒吼道:「你就這麼想回到劉雨澤身邊嗎!」

    啊,原來他說他啊!哪有!

    謝凌菲痛得雙手抓住他青筋暴露的手,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沒有!」

    「沒有就好。你把剛才的聲音再說給我聽一遍,如果你聲音說得好聽,我會考慮對你溫柔點!」他氣呼呼地加以威脅地怒吼道。

    「什……什麼聲音啊?你說什麼啊!」謝凌菲拉下他的手,可他卻僅僅從捏開始掐她的後頸裡去了。

    「就是你在廳堂上對我說的那些銀鈴的嗓音,我喜歡聽你那些嗓音,從我再次見到你之後,我還頭一次見到你在這笑過。」他灼熱的氣息吹她耳朵裡火燎地燃燒著。

    「啊?」什麼跟什麼啊,她說話什麼時候那麼動聽了?

    「說!」他慍怒起來,接著又命令道:「給我笑。」後頸力道更厲害了。

    謝凌菲幾次嘗試按他的要求要笑,可就是笑不出來,這場窒息的婚房,讓她怎麼笑啊!而且就他那臉孔,嚇得謝凌菲都想找縫鑽進去藏起來。

    「你他媽的,快給我笑!」他吼了起來,震得謝凌菲耳鼓都震耳發聵了。

    「我笑不出來,我就笑不出來,你這樣讓我怎樣笑啊~~~~」謝凌菲要掰開他的手,想一點點地從他手中脫離出來,卻被他一推,把她甩在了床邊。

    謝凌菲被撲過來用力太猛,沒撲到床上,而是跌在了床沿下冷冷的地板。

    胳膊、腿都被摔得生疼,狼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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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酸的、辣的、麻的遍體全是,疼得痛不欲生。

    摔在地上還沒來及喘息的當,宮鶴軒又一聲暴怒道:「給我起來!」他魔爪狂抓她的手強拉起來,又把她恨恨地甩在床上。

    謝凌菲一頭栽進床頭處,床上出奇地硬,比她自己家的床硬一倍,額頭不小心磕在硬床上,但願沒磕青。

    謝凌菲忙翻身,朝燭光微弱出驚恐地望去,宮鶴軒揚起頭來,冷酷的目光死盯著她,雙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紐扣,繁雜的紐扣都讓他輕輕鬆鬆地扣開了,露出裡面的白色衣衫。

    「你別過來,大白天的,不要這樣!」謝凌菲試圖找借口讓他停下來,也在想辦法控制他衝動的情緒。

    都說衝動就是魔鬼,這話不假。

    「我們……我昨天睡過了,不想在這睡一整白天,等晚上好嗎?晚上我們再……」呸,最後的句話還是別說了,對未成年人不益啊!

    真是愁死,卻又怕死了!謝凌菲真想按太陽穴,她現在不光身上痛,腦子也痛。

    「今天我們大婚,你必須服侍我!我是你夫君,女嫁從夫,我要你做什麼,你必須做!」說罷,他撲[到她身上,狠狠地壓[在了她身上,一邊又要扯開謝凌菲的衣襟,一邊又進一步威脅道:「我再給你個機會,如果你再不笑,不說好聽點的,我就真把你做了!」

    謝凌菲「啊」的一聲,護著脖子下的扣子,宮鶴軒捉住她護著的手,雙雙按壓在床頭上的鏤空雕花欄杆上,讓她反抗不得,身下也動不得。

    最終謝凌菲沒沒達成宮鶴軒的要求,宮鶴軒更加怒了,掀開她的羅裙,扯下她的褻[褲,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

    「啊——」謝凌菲痛叫一聲,聲音盡在沙啞了。

    宮鶴軒使勁律[動起來,似要把她往死裡去整,於是低下頭來吻著她雙唇,堵住了她的嘴。

    謝凌菲淚水也如水花噴放出來。

    白光漸退,黑夜來臨。

    眼皮難以睜開,全身劇烈疲憊與痛感受到宮鶴軒仍未離開她,這一天對她來說實在太漫長了。

    謝凌菲艱難睜開眼睛,隨著脖頸上傳來均勻有力的氣息低頭看去,接著夜光依稀地看到他熟睡的輪廓,那樣安詳,一點防備都沒有,彷如他睡在了母親的懷裡。

    謝凌菲從未見過他在她懷裡睡那麼香,比她睡覺還要無公害了,她很羨慕他的睡容,醒來宛如野獸嚇人,睡著的時候才有機會看到他天天如夢卻極為安心地睡過去。

    看他安然入睡的模樣,謝凌菲想到了自己,她曾何時像他這般像嬰兒的笑臉沉睡過去,從小到大她從未這樣子睡過一次覺,從未有過!

    他熟睡地久久壓著她,從未移動過,後果卻是她全身麻木不已。

    謝凌菲不忍心叫醒他,不是怕他醒來又虐待她,而是不忍心弄破了他的睡容,她很喜歡這般看著他睡覺的樣子,只因她從未有過做著美夢睡過一次覺。

    謝凌菲從小到大都愛做噩夢,從未有過美夢或者無夢,每日都被噩夢折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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