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相公我不是你的妾 【你是我的】
    醒來的時候,嘴裡灌滿了苦味,謝凌菲不耐地皺起眉頭,艱難地睜開眼睛。一個似曾相識卻很討厭的臉模糊地展現在眼前。

    宮鶴軒?!一眼認出模糊的印象,哪怕看不清,用鼻子聞都知道出現在她面前的人是誰。只因該死的紫羅蘭淡淡的香氣在他身上四溢芳香,謝凌菲的身上也有淡淡的紫羅蘭香氣。

    「少將,這裡一切都收拾停當了。」忽而從旁傳來另一個男聲唯唯諾諾地道。

    「嗯。」宮鶴軒低頭並不看貼身副軍官,在碗裡又勺了一口藥湯送入謝凌菲口中。

    謝凌菲對中藥很敏感,眉頭皺得很緊,最後倒進去的藥湯又全都吐出來了。

    「該死!」宮鶴軒拿一塊柔布擦了謝凌菲嘴角下巴。

    謝凌菲打從被劫之後的三天她都在發燒,三天裡,宮鶴軒不辭辛苦地為她熬藥至深夜,才把上好珍貴的藥材熬好,每一次送到謝凌菲嘴邊,她都吐了出來。宮鶴軒試了很多次,都不見她喝下去,情急之下宮鶴軒把藥湯灌進自己嘴裡,然後吻住謝凌菲的嘴餵了進去,才見效果。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謝凌菲剛剛嚥下一口藥湯,宮鶴軒以為她習慣了苦藥味,就繼續送第二口,沒想到她又無法堅持下來地吐了出來。

    「少將息怒,今天葉小姐喝下一口藥湯實屬不易了,請少將不要因此動怒。」宮鶴軒對葉瑾嫻的用心,副將領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一年前,宮鶴軒剛剛參了軍,不想沒幾日就在戰場上屢次勝利立下赫赫功名,連督軍都十分看重他的軍事能力,所以特命他為少將。

    副將領安吉從他身為少將之後就一直跟隨他,呆在他身邊從未見過他為某個人關注過,哪怕最最美最妖艷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動心,連看都不看,甚至把那些女人當成了玩物纏綿悱惻。

    宮鶴軒慍怒望著沉睡不醒的謝凌菲,冷哼一聲,愁眉不展地放下了藥湯與桌案,對安吉說道:「你先下去吧!」他連夜熬夜現在頓時筋疲力盡地揉了揉太陽穴。

    安吉不敢久留,為命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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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吉一走,宮鶴軒放下手,低頭回眸一眼謝凌菲,她臉上蒼白無血色,柔美的病容深深吸引宮鶴軒。引得宮鶴軒對她想入非非,不由得伴隨她臉上綻放的淒美,心裡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

    她最美的地方還不是臉上,深深吸引宮鶴軒是她的玉頸,以及她身上散發淡淡的紫羅蘭香氣。

    三天了,三天了因為她大病一場,宮鶴軒一直控制自己衝動的慾望不敢碰她。她一病不醒,令宮鶴軒每日莫名其妙地暴躁、粗魯地對待下人,好像她的病是因為下人照顧不周才生病的,哪裡想到自從他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她的身體之後,她日夜因他帶給她的恥辱不曾記得吃飯。

    他還是忍不住親近了她的臉龐,雪如肌膚的雙頰上淺淺紅暈,遠視她還真看不出來她雙頰還會有點紅暈,還有她的唇……宮鶴軒跳動的心砰然跳了一下,他不願想太多,用唇欺住她吸允她的唇瓣。

    身上散發好聞的香氣更令宮鶴軒——瘋狂起來,狂風暴雨地親她每一寸——肌膚,一絲不苟,她的臉上似乎佔滿了甜甜的蜜,蠱惑他每進一步地得——逞。

    他扣開她的紐扣,臉深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一團小小的燃火燥熱得他在她身上肆虐地放蕩不羈。

    謝凌菲疼痛決裂地醒來,口中因痛得不行敖叫著,騎——坐在她身上的宮鶴軒繼續猛烈運動,絲毫沒有聽到謝凌菲的叫聲,就算聽到了那也是他一時痛快的發洩劑。

    謝凌菲清醒過來,一眼望見上面的宮鶴軒自我陶醉地喘著熱息,觸痛了她柔軟處。

    「啊——」她痛叫著,趕忙起身,用力推倒宮鶴軒,訝然看到身下的自己赤——裸無疑,抬頭憤恨地瞪宮鶴軒。

    宮鶴軒停了下來,才發覺謝凌菲此刻醒了,然而身上那眷戀的悸動感還未退去,忍不住還想要跟她繼續纏綿。

    她就是他的毒藥,一沾在她身上,他就及其眷戀地依賴她。

    「你別過來!」謝凌菲大叫一聲,額頭大豆汗粒懸掛著,彷彿她一動就滴下來,她一把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全身,向後全都縮在床的一角,微微顫抖著。

    「瑾嫻,你……你醒了!」宮鶴軒又驚喜又要貪戀她的肌膚,香汗濕潤了她臉上和玉頸上,令他極度銷魂不能自拔。

    「流氓,不要臉!」謝凌菲從牙縫裡使勁狠狠地吐了出來,眼睛盯他如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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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魯的罵聲,宮鶴軒的意識逐漸清醒,他愣愣地盯著謝凌菲,聽她粗啞難聽的聲音,心想這是葉瑾嫻的聲音嗎?她從來不會罵人的,也從不會罵得這麼難聽。

    然後他起身,謝凌菲偏過頭去,使勁咬著唇,惱羞極了,眼角的清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忽而眼皮底下似有一個東西,鼻息立馬聞到了敏感的氣味,謝凌菲低頭看去,立馬掙扎著躲開。

    「怕什麼,又不是毒藥,你已經生病三天了。」宮鶴軒此刻已經穿好衣服了,他伸回湯藥勺了一碗藥送到謝凌菲嘴邊。

    謝凌菲揚手一揮,把宮鶴軒手中的勺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昨夜裡出現在劉府還把我劫走,你到底有何居心?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總這樣羞辱我,還奪走了我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死了你才甘心嗎!」謝凌菲珠簾炮彈地質問到底,她不明白,太不明白宮鶴軒的心到底紅色還是黑色。

    他們素昧平生,為什麼一見到他,就總陰魂不散呢!

    宮鶴軒被她逼得一手摔下了手中碗,撲向謝凌菲,眶孔突然一縮,額頭露出青筋,野獸般地逼視謝凌菲。

    謝凌菲呼吸一屏,愣被他殺人的樣子心跳驟止。

    他一字一句地刺入謝凌菲的心口:「你先背叛了我,你有什麼資格敢質問我!」

    謝凌菲大氣不敢出,心口處被被他一刀剜走了,空空的。

    「我……」謝凌菲臉色煞白,嘴唇也暗淡下來,一行清淚彷彿斷了線斷斷續續地流下來。

    別要再看他了,他簡直就是惡魔,一副吃人樣的惡魔!

    謝凌菲痛苦地別過臉,下頷忽地一緊,硬生生地擰過去,眼神被迫直視肆虐的另一雙眼睛。

    他臉上一掃而黑,謝凌菲深感到落入無盡的深淵,沒有陽光,只有無盡的黑暗吞噬著她。

    「聽說劉雨澤回來了,我憑什麼把我的女人所剩下來的剩飯留給他呢!萬一他弄髒了你的身體,我還怎麼再得到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永遠都屬於我的!」他暴戾地低吼一聲,謝凌菲顫得全身發寒抖,「你的身體,你的心,還有……」他扭捏她的臉蛋,野獸也會發瘋道:「你的臉完完全全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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