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嬈王妃無情爺 浴血加冕  傾淚女王 144 生疏的做戲
    「放她走!」霜傲凡大概一輩子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這麼屈辱的事情,用血流不止的手將褥衣衣帶解開,露出胸膛,髮帶一拉,滿頭青絲落於肩膀。

    「哈哈哈……十八年,殿下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折辱自己的身體,哈哈哈……看來她非死不可。」看見霜傲凡如此屈辱,安羽怒火更甚,轉身提起一把長劍。

    雪見心中痛不可擋,自己永遠是被保護的那一個,永遠幫不上任何。

    「殺了她,我也會死,我死了,你恨的人之中又少了一個,為什麼不留著我給你折磨。」霜傲凡看見窗口的身影,凌絕,他們來了,那個女人得救了,現在只要將安羽的吸引力抓過來給他們爭取時間就行,安羽雖然墮入魔道,心思卻比以往縝密,茶裡下藥,知道自己不會獨自前來,解決掉自己的死士,這不是以往的那個安羽。

    「哈……哈,我怎麼能讓你死,洛洛死了,殿下怎麼可以死,殿下怎麼可以死,我怎麼能讓殿下死……」一聲聲,歇斯底里。「殿下不能死,殿下怎麼受了傷,殿下怎麼在流血,殿下是誰傷你?」胡亂扯了衣袖開始緊張的給霜傲凡包紮腕處的傷口。

    「殿下你疼不疼,殿下,是誰傷你,是不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我殺了他……」提了劍再轉身。

    霜傲凡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能回身,因為身後,無極正在解雪見的繩索。

    「殿下?」安羽的眼中有迷濛,一臉的楚楚可憐。

    「我沒事,我不痛,讓我好好看看你,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認真的看過你,還記得你笑起來,很動人,笑一個給我看。」霜傲凡的聲音,溫柔甜膩,眼光也專注的看著安羽的臉。

    五年來很少這樣做戲,不知道會不會生疏。

    安羽先是震驚,隨即紅了一張小臉,嘴角微微勾起,眼也彎了起來。

    凌絕就這樣站在窗口,看著自己的爹,血染衣衫,對著一個男人說情話,眼中竟然泛起了水霧,握緊手中的短劍,只想一劍刺死那個男人,卻苦於被江無過點了穴道,只能癡傻的站在這裡,折磨了自己要保護的女人,有折磨了自己恨的男人,難道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只能死在自己手上。

    無極看了現在的狀況,點了雪見的穴道,太瞭解這個女人,他為了霜傲凡是不會獨自走的,發出丁點的聲響這群人搞不好都姓名不保,安羽,太厲害了。

    雪見睜著大眼,看著眼前,她的凡,衣衫不整,血流不止的被一個男人觸碰,脖頸,鎖骨,到胸前。

    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吻上她的凡,輾轉親吻,而她的凡竟然回應,四目相對,他的凡眼中寫滿冷漠,天涯海角未來尋自己,當下還來救自己做什麼。

    繩索解開,雪見的眼中流出血淚,看著安羽的手探向霜傲凡的身下,穴道衝破,「不要……」

    窗台之上,凌絕的穴道也已衝破,大喊「爹……」

    安羽回頭之際,無極與江無過已將兩人扛在肩頭相隔數丈,安羽大怒,一腳踢在霜傲凡的胸膛,踢出丈餘。

    「啊……」雪見週身冷氣森然,恨意洶湧。

    「不好,快撤。」看雪見的狀況,無極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叫上無極,兩人消失在宮殿之中。

    「你都知道對不對,你看見了對不對,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安羽走到霜傲凡的跟前,居高臨下的說。

    倒在血泊中的霜傲凡,挑唇笑笑,並未言語。

    「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作踐自己,時至今日,你依舊不肯正經看我一眼,殿下啊,你可知道你會為此付出什麼?」安羽笑得邪惡。

    霜傲凡,依舊是笑,冰冷的刑房之中,想也感覺不到溫暖,不過是多一絲疼痛。

    褥褲被退至膝蓋,安羽看了一眼,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動不動,殿下,他的殿下,是誰?到底是誰?

    瞬間,眼通紅,臉上泛起青紫,「是誰?到底是誰?」大喊一聲,刑房應聲而裂,轟鳴聲不斷。

    霜傲凡挑唇,這樣也好,那個女人很好,孩子很好,冥國也做好了後路。

    這樣就好。

    那個倔強冷漠的孩子叫了自己一生爹,這樣真好,在意識模糊之際,感覺到安羽的臉靠近,然後頭靠在一個胸膛。

    ………………

    「放開我」冰冷的沒有一絲情意。

    「雪見……」無極輕呼。

    還未等鬆口,雪見一掌就將無極擊出丈餘。

    「娘」

    「雪見」

    一掌之後,雪見吐出一口血飛落在地,衝破穴道之時本就內力混亂,又強用真氣,體內真氣逆轉,有入魔之象。

    雪見只知武功招數,不懂內功心法,當日邪劍聖不教雪見功夫,怕她再創天命教,置萬民於水火,不想,今日霜傲凡的變故,讓雪見再次心冷如鐵。

    歷史,未來,無極不知,但是凌絕和江無過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將欲要發狂的雪見制服,無極口吐鮮血起身。

    「走,先逃到安全範圍再說。」

    另一頭,霜傲天竟趁著霜傲凡去墨羽國,冥國群龍無首,與冷嘲太子勾結,四面夾擊攻擊進冥國。

    而在進攻的過程之中竟然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一步步攻入主城,己方傷亡不少,而對方卻是游擊行的抗爭,見爭不過,就棄城,典型的無主的抗爭。

    「這麼多年,你也沒有多大的建樹麼,七弟」營帳前,霜傲天端著酒杯對月說。

    「傲皇神機妙算,咱們這麼快就攻到主城。」冷寶玉太子站在身後說。

    「你不覺得咱們贏得太過順利麼?能建立起一個國家的半殘王爺,就只有這麼一點能耐?」撫摸著杯沿,眼中有笑意,低著頭,清風劃過耳畔,讓這個炎熱的夜有了絲絲涼氣,與小七相鬥了這麼多年,從沒有徹底的贏過,越鬥越有意思,我愚蠢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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