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昊然的閃爍其詞,還有眼中慮過了一抹異樣,都引起了若溪的懷疑。她現在更加確信顧昊一和那名叫柔兒的女子肯定有著一段自己不知道的過去。所以更加想要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打定了主意後,倏地她一轉過身,雙眸凝視著顧昊然,然後淡淡一笑,很直接的說:「昊然,我想要知道你大哥同柔兒的過去。所以……我希望你會告訴我。」
顧昊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哎呀,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要……
白若溪一把攥住要逃開的顧昊然,歪著頭看著她:「昊然,你認為我會放你走嗎?你還是老實說吧!」
顧昊然一見若溪的鐵了心的不會放自己走了,所以只好老老實實地將大哥同柔兒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全都告訴了她,可以說是毫無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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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呀?」白若溪手裡捧著一袋薯片躺在床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怎麼?我回來的早晚還要你規定嗎?」顧昊一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沒好氣的說。
白若溪將手裡的薯片一把丟在了床頭,拍了怕手,嘴角諷刺的一笑:「是呀,我是誰呀?我能規定得了你嗎!要給你定規矩也是你的柔兒!」
顧昊一不明白今天的若溪是怎麼了,無怨無顧的有開始找茬:「你今天吃錯藥了,又在發什麼瘋?」
白若溪一聽蹭的一下跳了起來,雙手插在腰上站在床上:「對,我就是吃錯藥了,我就是在發瘋,怎麼?」
「神經病!」
白若溪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倏地一下子站在他面前,用手指著顧昊一:「你說誰神經病?你說誰神經病?」
「沒文化太可怕,發起瘋來像個潑婦。」顧昊一毫不客氣的諷刺著她,還不時的用眼睛白著若溪。
倏爾白若溪對著他笑了,顧昊一更加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若溪走近一步:「是,我沒文化,我比不了你的柔兒。她可以陪你看星星,看月亮,從人生哲理聊到詩詞歌賦。」白若溪伸出手指很用力的戳著他的胸口咬著牙齒說:「詩詞歌賦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會呀。朝辭白帝彩雲間,日照香爐生紫煙,兩岸猿聲啼不住,遙看瀑布掛前川嗎!」
顧昊一徹底被雷到了,不得不佩服白若溪的「詩詞歌賦」在心的豎起了大拇指。但是卻更加不明白她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今天揪著柔兒的事情不放,難道她什麼了?不過就算她什麼都知道了,也犯不著這麼激動呀,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
顧昊一突然想要了什麼,然後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呃……那個,沒事,我不和你計較,女人嘛,總會有那麼幾天的。」
白若溪滿頭的黑線呀!
火氣比剛才更大了,他居然以為自己……
對著她大聲的咆哮:「顧昊一,你混蛋,我沒有,我不是啦。」
「不是?」顧昊一更不明白了,沒有來大姨媽,那她的脾氣怎麼會這麼暴躁,雖然平時也會和自己鬥嘴,但是從來不會生這麼大氣,今天這是怎麼了?
倏爾一笑,靠近若溪一步:「你,你是不是吃醋了?」一想到這個
「我吃醋?」白若溪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嘖!我會吃你的醋?你別做夢了,我告訴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去吃你的醋。」
一轉身,又躺在了床上,然後將被子蓋過頭頂,將自己窩在裡面,不再搭理顧昊一。
顧昊一洗完澡出來以後就看見依舊將自己埋在被子裡的若溪,他無奈的笑了:「你想要把自己憋死嗎?」
「我願意!」
顧昊一嘴角抽搐了幾下,又說:「我要睡覺了,你把被子全都霸佔了,我要怎麼睡覺?」
白若溪將被子從頭頂掀開,坐了起來,一挑著眉毛說:「你可以出去睡!」
「這是我的房間。」
她的眸光更亮了,「現在它是我的。」
顧昊一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就要爬上床去,沒想到若溪比他還快,將一隻腳抵在他的胸口:「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喊人了,說你要強。奸我。到時候大家都聽到了,都會趕來,就連奶奶也會來,她會扒了你的皮。」
顧昊一聽著她的話簡直哭笑不得,一把就攥住了抵在自己胸前的小腳……
白若溪嚇得趕緊想要抽回,但是他卻攥的更緊了,倏爾壓在了若溪的身上,壞壞的一笑:「好呀,你去喊吧!我才不怕。別忘了你現在是我老婆了,就算奶奶來了我也不怕。」
「你混蛋……唔……」若溪剛要開口大罵,兩片薄唇覆蓋在了她的嘴上,吻著她。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著,撫摸著她的身體……
白若溪眼裡冒火的,她「啊」的一聲大叫,奮力的推開了他,伸腳就像顧昊一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腳,才憤恨的大叫:「卑鄙,無恥,下流,噁心,只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才會做這種事!」
「哎呀!」顧昊一捂著自己的肚子,對若溪痛苦的叫著:「你不要這麼狠心嗎?你主要是在往下一點,你以後就沒兒子了。」
「生你這麼個畜生,還不如不生。再說了,你誰要和你生兒子?」白若溪氣得臉都漲紅了起來,生氣的大叫:「你不出去睡,我出去行了吧!」若溪二話不說就要下床衝出房間……
「若溪……」顧昊一嚇了一大跳,一把就抱住了她:「你不要這樣嗎?你聽我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