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鐵騎之緣起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氣不減於當年。 第二章  一朝至尊再重生(貳)
    「快走!!」君子仞大喊,一把利刃立刻刺到了君子仞的肩上,「飛踏,快帶嵐兒走!!!」三支箭刺在了君子仞的胸口,血化開來了。

    飛踏撕心鳴叫,淚眼朦朧中飛踏疾步飛馳,帶著一直往後看,死死不忘君子仞的君嵐。

    刀劍相爭,鮮血打濕了君嵐的眸子,飛踏帶著君嵐已離開了咸陽。

    咸陽城外。

    瀟兵將君子仞團團圍住,馬上的梵天問君看著君子仞,同樣是男子,他,智謀深遠,野心勃勃;他,坦蕩君子,閒魚野鶴。

    君子仞再一次提起劍,上面沾滿了血,一點一點地滴下了一滴鮮血,血雨腥風,他要殺出一條血路,死也要見到君嵐!

    刀光劍影,梵天問君下馬,兩個男子廝殺了起來,大瀟的兵將看著他們,滿身是血的君子仞連連被梵天問君凌厲的劍法倒退。

    瞬間,梵天問君的劍穿透了君子仞的胸口,鮮血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君子當如梅,笑迎霜雪,傲骨不折。

    君子當如蘭,幽谷長風,寧靜致遠。

    君子當如竹,高風亮節,堅韌不拔。

    君子當如菊,清雅隱逸,澹泊凌寒。」寒風中君子仞幽幽地開口說道。

    梵天問君豪爽地笑道:「好一個君子!只可惜你我站在兩個立場上。恨相逢過晚,不然我與你大戰三百回合,你是真君子!」

    君子仞煞那間吐出了一灘血,他還是瀟灑地笑著:「……若有幸……我君子仞定當奉陪……到底,」稍停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大君……不會滅,終有一天……我們會奪回江山……」

    梵天問君笑著說道:「好!我梵天問君隨時恭候你們!」

    君子仞毫不猶疑地拔下了胸口的劍,瞬間停止了最後一次心跳。

    嵐兒,手指疊上手指,溫度散去又重新聚攏。你在我什麼,畫出從未見過的晴天。音容笑貌漸強漸弱,聲色逐步渲染。於是你就停在我五步之外,不曾走遠,也不會靠近。未散的大霧永遠都是一場謎。

    君子仞死了,大君王朝的最後一位太子死了,一名坦蕩君子死了,君嵐的夫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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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洛陽,擎蒼王,瀟湘卿軒府邸。

    擎蒼王,瀟湘卿軒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瀟湘卿軒休妻誤打誤撞居然湊成了一段佳話。說來也好笑,堂堂擎蒼王居然對一個廚娘一見鍾情,而那廚娘也不是一般的水性楊花,卻好像吃定了瀟湘卿軒似的,唯他不愛,居然逼著讓瀟湘卿軒為此休了家中如花嬌妻。

    就在梵天問君與君子仞打得開交之時,瀟湘卿軒之妻落千被休,沒人為這傾城佳人感到惋惜,她已懷孕九個月,可是他們沒人幫她,一個人也沒有幫她說情,落千葉也知趣,休便休了吧,他們當初在一起也並非真心相愛。

    若真要比起感情,梵天問君對瀟湘霜是萬千妻妾唯愛一人,是鍾情;君子仞對君嵐是生死相許,是癡情;而瀟湘卿軒對落千葉是一時興趣,是遊戲。只是這孩子……

    落千葉騎著奈何快馬離開了擎蒼王府,沒有半點留戀,她是鮮卑人,走馬鮮卑兒。

    兩天,天半黑,天剛濛濛亮。快到天山楓林巔,又一陣風吹過,帶起一片葉子,那葉片便隨風舞動。既是一小團正燃燒得旺烈的火苗,又是一隻火紅正在翩翩起舞的蝴蝶。由於有孕在身,落千雙眼一糊,一翻白眼,倒在了楓葉林中,一個白色的身影倒在了鋪滿楓葉的林中。

    翌日清晨,露水打濕了每一片楓葉。天山傲雪山莊莊主——赤穆逸,早晨散步至楓林巔,紅色的楓葉如癡如醉於萬山紅遍,層林盡染中。

    秋天的傲雪山莊因漫山火紅的楓葉聲名遠播,它們扎根於岩石的縫隙,遒勁有力,像點燃的野火般在傲雪山莊內外蔓延,染紅了長城,也染紅了蕭索落寞的秋天。

    不同於一般植物的濃濃綠意,楓樹,綠時耀眼,紅時更是一塌糊塗、爛漫得無止境。從小生長在傲雪楓林巔的赤穆逸小時認為楓葉是世界上最美的,頭一次看見一個女子倒在傲雪楓林巔,初見還以為見到楓葉的女神。

    赤穆逸橫抱著落千回了傲雪山莊……

    對落千葉來說,她是不幸中的萬幸,梵天問君對瀟湘霜是萬千妻妾唯愛一人,是鍾情;君子仞對君嵐是生死相許,是癡情;瀟湘卿軒對落千葉是一時興趣,是遊戲;而傲雪山莊莊主赤穆逸對落千葉來說是一見鍾情,是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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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君子仞死後,瀟兵沿著君嵐的留下的血跡,兩天後找到了前朝公主——君嵐。

    一人騎著飛踏馬的君嵐被瀟兵團團圍住,君嵐手無縛雞之力更別說闖出去,再說君嵐已知君子仞以死,她活著有何用?失魂落魄,眼睛愣愣的看著前方,臉色蒼白,口中喃喃喊著:「……子仞……子仞……」

    正欲殺了君嵐,一名騎快馬的士兵趕了上來對著梵天問君說道:「丞相,九朝長公主與鳳儀公主在御花園,突然腹痛,怕是要生了……」

    梵天問君大喝:「全軍撤離,回洛陽!」

    卿煜臉色一變,說道:「丞相,可是君嵐怎麼處置?」

    梵天問君轉向君嵐,說道:「君嵐,你是女子,本王不逼你,你走罷,」梵天問君以外地寬容,接著道,「本王隨時恭候你們來復國。」

    君嵐好像沒聽到似的,跳下馬,走到梵天問君面前,淡淡道:「子仞死了……」

    君嵐一陣傷感,突然,她拔出梵天問君的劍,刺向了胸口,血化了開來,一滴一滴與原本劍上君子仞的血融在一起:「子仞,你我……若不能死在一起,也、也……要死在同一把劍上……」

    「不要!」梵天問君大叫,他敬佩君子仞,他答應等著君子仞的後代復國,只有君子仞的後代才配,可是……

    「卿煜,你去稟知咸陽太守,讓君子仞與君嵐合葬於前朝皇陵。」梵天問君冰冷的聲音響起。

    卿煜一向梵天問君抱拳答道:「是!」

    「走罷。」數十萬大軍一併撤離,梵天問君快馬加鞭,向洛陽趕去。

    刻在心底的愛,因為無私無慾,因為淡泊憂傷,才會是真正的永恆。黑夜一點點破碎,生命如暮春的櫻花,一樣慘淡凋謝,而這之中一定還含有幸福。嵐兒用嵐兒最後的一分鐘來思念子仞,只記得子仞的好。

    君嵐發覺自己沒死透,朦朦朧朧地看見一男子,從她身邊拿走了她的孩子。

    「你的孩子由我照顧。」男子說道。

    君嵐努力地說出了一句話:「你、你是……誰?」

    「我叫軒轅琊颯。」男子說道。

    君嵐看著軒轅琊颯道:「軒轅……帝……遺族……」然後安心地閉上了眼。

    誰能想到,這個襁褓中被軒轅琊颯抱著的孩子就是至尊鐵騎,至尊·獄!

    後,君子仞與梵天問君之戰,被百姓稱為「君子之戰」,以君子仞一人之力,滅大瀟兵馬三千,受百姓敬仰。其君子仞,君嵐葬入前朝皇陵,前無古人般的被梵天問君追封為君朝君御皇帝,君嵐為御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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