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別耍賴 第二卷 【181】死鬥!!!
    沈南佶緩緩的抿了抿嘴唇,他低沉問道:「這是第一關嗎?打倒你們才能見到那個笨女人嗎?「

    輝叔微微一笑,點頭說道:「是的,你必須在這裡打倒老夫,老夫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

    旁邊的兄弟起哄說道:「輝叔可是有名的鐵拳輝,看他怎麼把你這個小子揍扁!」

    不知不覺,偌大的屋子的中心處只站著沈南佶和輝叔兩個人,旁邊的兄弟遠遠的圍成了一個圈,在旁邊圍觀。

    沈南佶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大敵當前,他雖然冷靜,卻也雙手握拳,做出攻擊姿勢。

    輝叔緩緩一笑,他看著沈南佶,並非是在研究他的身手,以他如今十多年的功力,雖然年紀比這個後生仔大了一些,但是多年江湖上的拚殺和經驗,沈南佶就算練過,樣子再臨危不亂也不是他的對手,這點他心裡很清楚。

    此時他並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現在太小看沈南佶的實力了,才導致他最後的失敗,沈南佶並不是單純的只是練過幾年的拳法,而他本來就是道上的,而高手過招,招招斃命,講究的是時機,是心態,而這個時機,心態,完全就是你和對手之前的交流,誰先手,誰的速度快,誰的力量猛,出手皆奪命。這就是決鬥!

    「後生仔,你猜你能擋我多少招?」輝叔微笑道。

    「你所發出的招式。」沈南佶淡淡的說道,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輝叔變了笑臉,惡狠狠的說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看我怎麼教訓你!「話說完,輝叔猛然掠身而上,掌心帶著強猛的勁風,呼呼的直逼沈南佶胸口,沈南佶身子後仰,輝叔見狀就著力道,掌心順著往下一拍。

    沈南佶身子靈巧的變動了一下,雙手按住輝叔的肩膀,就勢前伏,輝叔的掌心落在地上,震起了層層的灰塵!

    兩人一來一玩,出手極快,旁邊的人根本就來不及看清兩個人的動作,就像電影的快進一般,眼花繚亂。

    終於兩個人停了下來,很明顯,輝叔佔了上風,控制了主動權,壓制著沈南佶,周圍的混混都在喝彩,只有輝叔心裡不免抓了把汗,看上去是他佔了上風,實際不是,沈南佶不僅招招避開了他的攻擊,這只是他的主動防禦,也就是說,他還沒有主動攻擊,如果說他真的攻擊起來,那麼局勢是不是還會是這樣了呢。

    輝叔在江湖上二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匪夷所思的對手,這個沈南佶到底在想什麼呢?他以為只要避開老夫的鐵拳就可以贏得了老夫了嗎?輝叔唇角不由得勾起了冷冷的笑意。

    兩個人一陣快猛的拳頭交鋒,兩拳相對,輝叔虎口幾乎麻木了·····

    「啪!「

    「卡!」

    全場的人都愣住了,不只是他們,連輝叔也都楞了一下,沈南佶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他的拳頭,他的鐵拳絕對不是江湖上須有其名的,而是他的拳頭真的能把鐵給打爛,可是這傢伙居然赤手空拳的接著了他的拳頭。

    呵呵······沈南佶嘴角抽動了一下,手的勁道越發越緊,鐵拳?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如玻璃似的的東西。

    輝叔的頭上大粒大粒的汗珠滴了下來了,臉色越來越白,手疼得快要碎掉了,身子動不了,他再仔細瞧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會那麼可怕!

    在場的人都瞧出輝叔的不對勁了,誰也不敢再起哄,大家都關心的看著輝叔,可是輝叔沒有開口說話要他們幫忙,他們一個都不敢跳出來,只好默默的看著輝叔。

    他輸了,一切都結束了。

    輝叔知道自己贏不了這個男人,他實在太強了,他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實力!

    他心裡默默為姚金玲悲哀,其實當年的事,他也是知道一些,雖然當年小金玲卻有不對,可是對於他們走黑道的人,死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都是為了情了啊!

    哈哈······在他有生之年能碰見這樣的對手,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小子!沒想你······居然,你執意的復仇,對你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今天你救了人,就帶人離開這個城市吧!這是老夫給你的忠告!「輝叔冷冷的笑道,他這些年來,從來沒有後退過,拚死和他拚命,耗盡最後月份力量也絕不認輸!

    有點人,明知道打不過,但是只要還有最後一口氣在,會堅持到最後一分鐘,堅持!

    認輸?

    絕對不可能的事,在他四十多年殺戮的生涯中,從未有過這個詞!

    為了遵循對大哥的承諾,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守護姚金玲,姚銀玲兩姐妹!他絕對不能認輸!他不能倒下!

    輝叔把拳頭的力量都收了回來,沈南佶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輝叔,高手之間,有時候不需要對話,只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想說的是什麼。

    輝叔這樣把力量收回,在沈南佶的力度下,他這隻手就要費了,沈南佶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這個輝叔也是條漢子。

    果然,下一刻,輝叔下一刻的把力量全部都集中在另一隻拳頭上,猛的揮向沈南佶······

    一個錯身,沈南佶躲避不及,終是被輝叔打了一拳,他的力氣極大,一出拳,力度剛猛,震得沈南佶的胸口好似要裂開似的疼·······

    輝叔面露苦笑,低聲說道:「你這是故意讓我的嗎?」

    沈南佶默然,低聲說道:「你寧願廢掉一隻手,也要拼上這拳,我願意接受這個代價!」

    輝叔蹙眉,喉嚨腥甜,一絲鮮血溢出······輝叔強忍主心中灼痛的感覺,他在沈南佶耳邊說道:「江湖事江湖了,老夫死而無憾,想救她出來,就用上你的全力吧!不然你只能抱著她的屍體哭泣了!「

    沈南佶腳步一滯,沈南佶眉間一動,狠狠的拎起了輝叔的領子,男人眉目不清的眉目驟然變得暴戾狠毒,輝叔揮手皮向他的手臂,阻止他的靠近,但是一隻手被廢,速度,力度又怎麼比得上全力發勁的沈南佶呢,招式全部都被沈南佶給閃過。

    ·······

    沈南佶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輝叔的小腹上,一拳!兩拳!極其用力!沈南佶吼道:「她在哪裡?她在哪裡?我問你,她在哪裡?」

    輝叔劇痛,被打得有些暈眩了,小金玲說得對,這個男人的致命點就是那個女人,只要提起那個女人,這個男人就喪失了理智,看著他憤怒的眼睛,輝叔眼睛閃過一絲得意的光彩,他是故意提起那個女人的,沒想到沈南佶還真的中計了。

    輝叔鮮血頻頻從口中噴出······染紅了一地,沈南佶想到安朵朵正在被他們抓著不知道受到什麼樣的折磨,他就要瘋掉了,洩憤般的暴打,「安朵朵在哪裡?那個女人被你們關在哪裡?」

    輝叔似乎沒有了反抗之力,任由沈南佶打,他張了張嘴:「地窖······」,輝叔唇角驟然冷笑······

    不!我還沒有輸,輸的人是你!沈南佶!

    輝叔身上殺氣突然升騰,沈南佶為了聽清輝叔說得話,離近了三分,暗道不好,只見他染紅了鮮血的手朝他脖頸見掃去·····

    沈南佶立刻後退,躲過了咽喉那致命的一擊,但是那薄薄的刀片在他英俊的臉上,劃出一道很長,很長的血跡······

    一滴,兩滴,三滴······

    血珠像斷線的珍珠順流而下,掉在沈南佶的嘴角邊上,沈南佶舔了舔自己的鮮血,他笑了!

    鮮血啊,就是這種味道,骨子裡一種蠢蠢欲動的力量要噴溢出來,心底裡最黑暗的東西出來了!

    他的眼睛漸漸被黑暗給吞噬了,本來俊俏的臉也是血跡斑斑,就像浴血而出的惡魔!

    沈南佶心裡的惡魔徹底復甦,暴虐睜眼,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輝叔的胸口上,輝叔大口鮮血噴出,他再強悍的身子也禁不住這股力道,整個人狠狠的飛了出去,又砸了下起來,滾落在地上,在地上劃出一條血痕,地上到處都是血跡。

    「輝叔!輝叔!」

    「輝叔,你沒事吧!」

    「這個小子,大家一起上!干他媽的!」

    「干!「

    兩人對戰到處結束,圍觀的兄弟們,一部分人圍住輝叔,查看他的傷勢,另外一部分眼睛通紅的瞪著沈南佶,他們越走越近,把沈南佶緊緊的圍了起來。

    腥風血雨!無窮無盡的血腥和黑暗籠罩了這間屋子,一會兒,整間屋子都靜了下來了,聽不到一絲動靜,所有人都七零八落的歪歪的倒在地上,不算已經倒下的輝叔,這裡的人有五十個,都是在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此刻,沒有一個人能繼續跟沈南佶戰鬥了。

    沈南佶掃視了下全場,彈了彈手指,慢慢的走到一個男人面前,就是剛剛帶他過來的領頭男人,那個男人額頭全是血跡,眼睛緊緊的閉上,也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已經死了。

    沈南佶抬腳用力踩上他的下身,冷冷說道:「她在哪裡?」

    男人沒有反應,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沈南佶瞇了瞇眼睛,冷漠說道:「你們把人關在哪裡?你要是再不說,你以後只能做太監了!」沈南佶踩在男人的身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

    領頭男人先是張開了一隻眼睛,看見沈南佶正冷冷的看著他,他「哎呦,哎呦」的叫喚起來了。

    沈南佶可沒有半分耐心等著聽他嚎叫,「說,你們把安朵朵關在哪裡裡?」

    「我真的不知道,哎呦·····」領頭男人說道。

    沈南佶也不說話,只是又加重了腳上的力氣。

    「你別踩了,再踩就要斷了!我說!我說,求求你別踩了!」領頭男人終於是忍受不了,開口求饒道。

    「在哪裡?」

    「她被金玲大姐關在地窖裡。」領頭男人緊緊的看著沈南佶的腳,生怕他一個用力下去,自己的命根子就要斷了。

    「地窖?」他剛剛好像聽到輝叔也說過這個詞,看來姚金玲那個賤女人是把安朵朵給關在地窖裡了,她沒有出現在這裡,明顯的是故意等著他的,沈南佶寒光射向領頭的那個男人,冷冷問道:「地窖在哪裡?」

    領頭男人為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地窖在哪裡,只有輝叔知道,我們是小的,不能知道的,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真的不知道!」領頭男人看見沈南佶的腳抬了起來,害怕的說道。

    沈南佶瞇著眼睛,也許這個男人是真的不知道,那麼他又要怎麼找到了安朵朵呢。

    沈南佶抬起腳,「你是怎麼聯繫那個姚金玲的?」

    領頭男人低頭說道;「我們都是聽輝叔的,只有輝叔跟金玲大姐直接聯繫的。」不時間領頭男人眼睛瞄向輝叔剛剛練拳的沙袋邊上。

    沈南佶一腳把領頭男人踢開,領頭男人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沈南佶走過沙袋旁邊,剛剛那個領頭男人一直看著這裡,這裡一定有什麼古怪。

    沈南佶左右研究看著沙袋,莫非說地窖就在這裡,那機關在哪裡呢?

    沈南佶輕輕的敲打了下沙包,卻是實實在在的沙包,左右都是牆壁,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沈南佶伸手猛的把沙包扯了下來,地面上隱隱有什麼東西在震動,沈南佶心中大喜,果然開關就在這沙包上。

    在沙袋中心下面冒出一個暗格似的的小門,這就是地窖嗎?沈南佶好不猶豫的拉開了小門,跳了進去。

    樓梯很窄也很深,周圍沒有等,沈南佶依靠著觸感小心翼翼的走下去,他知道下面等待他的是比剛剛更為殘酷的戰鬥,他雙手緊握,朵朵,你一定要沒事,我會把你救出去的。

    走到最底層的時候,視線一下子就明朗了,這個地窖很深,大概有兩層樓房如此般高,沈南佶一走進去,一個女人的聲音笑了起來,「沈南佶,還有點本事,能找到這裡來,想必,輝叔已經被你打敗了。」

    是姚金玲!沈南佶順著聲音抬頭看過去,姚金玲站在上面,旁邊是安朵朵,她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被綁住了手腳,安朵朵看見沈南佶來了,眼中含著熱淚,對他搖著頭,她的口被塞進了布,沒辦法開口,沈南佶這個笨蛋,怎麼還來送死呢!

    沈南佶卻是微微對安朵朵笑了一下,安慰著她的。

    「你不是要我的命嗎?我現在已經來了,你快把朵朵給放了!」沈南佶冷漠的說道。

    「呵呵,當然了,你來這裡,就別想活著出去,不過在你死前,我要好好享受一番!」李夫人冷笑道。

    沈南佶觀察了一下,這個地窖的佈局,從上面下來,直接到最低下,然後在自己的對面修建了兩層,安朵朵和姚金玲就在對面的第二層,這裡比上面的人更加多,幾乎是比上面的人數多上了兩倍,最棘手的是安朵朵離他太遠了,在他走到安朵朵那裡的時候,他實在不能確保姚金玲會對安朵朵做出什麼傷害來。

    李夫人得意的看了看沈南佶,又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安朵朵,冷笑道:「好吧,既然你們兩那麼有情,我就成全你們。」

    李夫人一甩手,眉歡眼笑的說道:「小刀,這個女人就給你玩吧,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沈南佶就好好看著你的女人吧,下面的兄弟給我上!」

    刀疤男一聽,樂得手舞足蹈,「就等大姐這句話啦,這麼漂亮的小妹子我可是忍了好久了!「

    刀疤男邊笑邊走到安朵朵面前,左瞧瞧又看看的,突然就甩了安朵朵一巴掌,「看什麼看,老子還沒見過你這麼裝B的女人!」

    安朵朵回過臉,臉上冷若冰霜,怒視著刀疤男。

    「靠!看,還看,老子最煩娘們這種眼神!」刀疤男大吼大叫的,又反手甩了單子一巴掌,原先被打腫的臉,此刻已經隱隱滲出幾分血絲了。

    沈南佶雙眼快噴出火來了,無奈自己離安朵朵太遠,鞭長莫及,他大聲吼道:「你要對付的人是我,有什麼就衝著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刀疤男嬉皮笑臉的衝著沈南佶挑釁道:「欺負女人,怎麼著了?有本事你就上來救她啊!在下面叫個屁!」

    刀疤男說著又對著安朵朵,狠狠地,啪的一身,彷彿將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手上,甩了安朵朵一個巴掌,安朵朵整個人連著椅子摔到在地上,安朵朵已經疼得沒有任何感覺了,臉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她想著她現在肯定很難看,她睜睜的看著沈南佶,目光中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跟沈南佶說了,她想告訴她再也不任性了,她再也不聽不聽的話了,只求他趕緊離開這裡。

    他不要留在這裡,都是她的錯,是她害了他。

    沈南佶身邊的敵人也慢慢的像他移動過來了,這些人手上都拿著武器,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砍死!

    「媽的,這個女人真是嘴硬!」刀疤男罵罵咧咧的又扯著安朵朵的頭髮,把她從地上給拔了起來,安朵朵已經是全身傷痕纍纍了,但是她不能屈服,因為沈南佶還在戰鬥中,她不能給他丟臉!

    安朵朵咬緊牙關就算全身都疼得要裂開了,她也不吭一聲,不能屈服,不能吭聲······

    安朵朵看著下面正在為了她浴血奮戰的沈南佶,沈南佶,你一定要加油,你不可以有事的!

    刀疤男一邊甩這打酸的手,一邊瞪著安朵朵,可惡!打了這麼久這個女人還不求饒,他刀疤哥的面子都丟光了!越想越不甘願,越想越生氣,發洩似的的又快速的甩了安朵朵一巴掌。他罵道:「你這個臭婆娘,一句話也不說什麼?老子就打到你哼為止!」

    「小刀,你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啊,打人還會打到手酸?坐在一旁翹腳正看著熱鬧的李夫人看見刀疤男這麼沒用的樣子,忍不住的皺眉。

    刀疤男感覺獻媚一笑:「哎呦,大姐,這不是個女人嘛,第一次這樣打女人,我在試試手勁!」

    李夫人聞言得意的笑了出來,「好好好,盡量打,打到你爽,好好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居然還敢來勾引我家的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貨色!「

    「嘿嘿,接下來才精彩啦,」刀疤男亮出刀子,貼著安朵朵的臉又比又畫,「我在她臉上畫坨大便給大姐欣賞。」說著他又比又跳的,活像個小丑,惹得身邊的李夫人哈哈大笑,好不開心。

    李夫人想了想,對安朵朵笑道:「都說女人最重要的變是容貌,要是毀了你這張臉蛋,不知道沈南佶那個兔崽子還不會為你如此拚命,哦,對了,你也沒辦法再去勾引其他人了,你的美人計也沒辦法再用了吧。」

    安朵朵只能怒視著這兩個人,她想不到李逸飛的母親居然是這樣的人,完全不是什麼貴婦人,而且是黑社會的大姐頭!

    李夫人皺了皺眉頭,說道,「剛剛看見沈南佶那狗崽子好像是右臉破了,我看小刀,你就在她左臉上畫吧,現在的年輕人不是流行什麼情侶紋身嗎?這樣很好,你和沈南佶一人一邊,啊哈哈哈~。「

    安朵朵眼見刀疤男手上的刀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刀尖上的寒冷,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大姐,少爺在門口!」旁邊突然跑過一個男人小聲的說道。

    「什麼?」李夫人怒視著來通報的男人。

    「怎麼了,大姐,少爺來了嗎?」刀疤男聽到有變故,原本的準備在安朵朵臉上劃下去的手也停了下來。

    「是的,不知道少爺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他指明要見你,大姐,怎麼辦。」通報的男人把頭低了下來。

    「逸飛怎麼會來?你們這些人怎麼辦事的!」李夫人失去了笑容,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插手管這件事。

    「大姐,少爺說見不到你,他不願意走。怎麼辦?」傳話的小弟為難的說道。

    「他有沒有發現什麼?」李夫人詢問道。

    「這倒沒有,李少爺在南門的宅子等著你,他沒有發現北門這邊的動機。」傳話的小弟小聲的說道。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八成是銀鈴告訴他的。」李夫人有些氣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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