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妃絕代 傾城之色啞女殤 077. 徹底死心1
    安韻轉過頭,不去看春桃,就算她是被逼的,可是安韻心裡還是接受不了,也許等到她平靜下來就會想清楚了,現在她也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景慕天還有春桃給她造成的傷害已經造成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嗎?

    燕兒拉起春桃,「春桃姐,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小姐面前,難道你給小姐的傷害還不夠嗎?」

    燕兒無法說服自己原諒她,要不是春桃燕兒也不會被冤枉,小姐也不會被鞭打,側妃也不會說出那些傷害小姐的話。

    「燕兒……」春桃無助的看著燕兒,燕兒撇過頭不看她,春桃跪在安韻的床邊,「王妃,謝謝您一直以來的照顧,你是這世界上除了父母對春桃最好的人了,您是位好主子,可惜春桃沒福氣再伺候您了,您一定要堤防側妃,萬事小心,春桃給您磕頭了!」

    春桃連續磕了三個響頭,每一次響聲都讓安韻忍不住的想要留住她,可是安韻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是,景慕天不是愛她而是用這種她最無防備的方法來折磨她,春桃留下來只會讓她受傷,那不如就這樣讓她走吧。

    燕兒哭了,為春桃也為自己曾經付出的真心。

    春桃磕完了頭,哭著跑了出去,安韻轉過頭看著春桃離去的背影,就算被背叛可是此刻多的是一份感動,她想要喊住春桃,可是還是止住了,就讓她一個人面對即將到來的折磨,安韻已經準備好接受下面一波波的打擊,景慕天,你不愛我,你只不過是想要我為摯愛流的一滴真愛之血,那滴血是為你流的,可是從今以後再也不會了,你讓我徹底醒悟,我們本就是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我是不該對你抱有任何幻想,我是你的囚徒,你對我有的只是折磨再無其他!

    「小姐……」燕兒眼睛通紅的坐在安韻的身邊,安韻伸手擦乾她臉上的眼淚,現在只剩下她們倆相依為命了,燕兒你會怨我嗎?如果你也想離開我就離開吧?

    燕兒聽懂了安韻的意思,忙搖頭,「小姐,你別多想,你不是說我們是姐妹嗎?你是燕兒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燕兒今生就算死也要在小姐身邊。」

    安韻心痛的抱著燕兒,燕兒謝謝你,最起碼你是值得我相信的,在這世界,我什麼也不相信,唯一相信的就是你的那份真心!

    半夜時刻,外面喧鬧的不成樣子,有敲鑼聲也有侍衛的呼聲,安韻讓燕兒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事鬧得如此大?安韻還是放心不下景慕天,擔心是他遇刺,多麼可笑的自己,明明說過忘記他,可是一聽到風吹草動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他,安韻覺得自己特欠抽,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幾個耳光,明明景慕天只是利用她,可是她還是不可自拔的陷入他的溫柔鄉,安韻還在抱有一絲僥倖,因為景慕天沒有親口說出不愛她的話。

    「不好了,小姐,小姐……」燕兒氣喘吁吁的跑進來,立馬關上房門,緊張兮兮的看著安韻。

    安韻完全是不知道什麼情況,只是睜大眼睛看著燕兒。

    「春桃姐在自己的房間上吊自殺了!」

    什麼?安韻不敢想像春桃竟然自殺了,是因為她嗎?明明安韻是想要讓她好好的活著,沒想到卻因此害了她,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應該對她那麼殘忍。

    春桃,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安韻痛苦的流下了眼淚,她心裡滿是愧疚,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難道她在這世界就是個禍害?

    「小姐,你別傷心,不是你的錯,這不怪你!」燕兒安慰著安韻,輕輕的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安韻的傷漸漸的好轉,可是院子裡卻變的異常安靜,走過涼亭看著那張紅木椅子,她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依偎在景慕天的懷中,景慕天溫柔的幫她拿水果餵她吃,過去的一切就好像在昨天,安韻真的不敢相信那十幾日的相處竟是一場虛無的戲,她越想心裡越煩,她覺得有必要自己去弄清楚。

    「小姐,該用早膳了!」燕兒來喊安韻又看到她坐在涼亭獨自發呆,不禁的感歎,小姐醒來後心情就一直不好,現在的小姐沒有以前的笑容了。

    安韻回過頭看了看燕兒,不行她還是得弄清楚事情的真想,快步的走下去,燕兒擔心的拉住了她的手,「小姐,你這是要去哪?燕兒陪你去。」

    安韻只是微笑的拍拍燕兒的手,讓她放心,燕兒這才鬆開手,小姐做事她一向不會過問的。

    安韻從一開始就知道有一個四王爺的存在,她的新婚之夜就是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安韻順著自己的記憶來到地窖,看了看四周,地窖外面沒有守衛,安韻這才放心的走入,那裡的機關她有過摸索,所有很容易的就打開了。

    安韻進去後,一個黑影走了出來,「藍玉瑤,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赫紫英邪魅的笑著,她一直在關注藍玉瑤的一舉一動,以女人的天性她敢肯定藍玉瑤一定會來確認她說的是不是假的,果然這個女人上當了,今日就讓她把新仇舊恨一併的還給她,看著身邊滿身是血躺著的侍衛,赫紫英覺得一陣反胃,忍不住的皺了皺眉,拂袖而去,好戲還在後面呢!

    安韻沿著一道道白綾走過,再次看到那張如塑雕一樣美麗的男人,他依舊閉目靜靜的躺在那裡,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安韻走進他,伸手描摹著他的容顏,這個男人的皮膚依舊細膩如女人的肌膚,可是他身體卻還是那麼寒冷,安韻突然在想如果她的血可以讓這個男人醒來,那麼她也覺得值得,安韻並不討厭這個如塑雕般的男人,相反的卻多了些親切,她覺得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希望他有一天能夠睜開眼睛。

    安韻瞥見男人身邊竟然有一把帶血的刀,這是什麼?安韻拿在手裡看了看又在鼻子上聞了聞,那血還是新鮮的,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也是為了幫他醒來,安韻淡淡的笑,原來這迷信那裡都有,搖了搖頭還是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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