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都市 第5卷 第二百三十二章 大鬧重犯監獄 5
    卻說監獄長這裡,被醫護人員匆忙抬到急救室裡,這主治醫生一聽這監獄長的命根子出了問題,當即之下不敢大意,吩咐助手連忙將監獄長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眾人均是嚇了一跳,只見監獄長胯下這玩意腫得就像那面包店的長條的那種面包,如果再形容得逼真一點,就是一條剛從雜草中探出頭來的小蟒蛇。

    奶奶的,這是誰下的手啊,這麼狠毒?!主治醫生在心裡念叨了一句,連忙用鉗子撥弄著,畢竟他還要看看那兩個蛋有沒有被搞爛,檢查命根子這問題可不能馬虎呢。

    原本這命根子就火辣辣的痛,被主治醫生給一撥弄,監獄長痛得差點昏死過去,連連破口大罵:輕點行不行,老子這玩意要是廢了,老子把你那根搶來接上!

    嘖嘖,這監獄長的創意還真是夠威猛的啊!主治一聽被監獄長這一吼,手裡猛地抖動一下,手裡的鉗子頓時夾在了那片稀疏的雜草上,一步留神,幾十根雜草就這樣給硬生生的拔了下來。

    “我草!”監獄長痛得哇哇大叫。

    “來啊,把監獄長的嘴巴給堵上,按好了哦!”主治醫生心一橫,干脆將一把鋒利的剃須刀給拿了出來。

    監獄長見狀大駭,這混蛋難道要把自己給割了嗎,我倒!

    這割命根子可不是小事啊,監獄長哪裡還顧得上胯間的疼痛,奇跡般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給蹦了起來,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賞給了主治醫生,吼道:“尼瑪的,你想干嘛?”

    被打的主治醫生一臉的委屈,你以為老子願意拿這玩意出來嗎,這雜草長著太礙事,老子把它剃光不行呀,媽的,老子可是醫生!

    但是這監獄長現在如此的牛逼霸氣,主治醫生也不敢頂嘴,假裝捂著肚子一臉的痛苦:“監獄長,不好意思,我突然肚子痛,我去趟廁所啊!”

    “你們幾個給監獄長做下檢查,我去去就回來!”主治醫生將監獄長這個燙手山芋丟給幾個如狼似虎的助手,不顧監獄長的破口大罵落荒而逃。

    “我草!”監獄長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幾個哪裡是助手了,說是屠夫還差不多。看看吧,這幾個助手隨便一個站出來,那胳膊都比監獄長的大腿還粗,畢竟重犯監獄搞事的那些重犯被打了後,送到這裡來醫治,這主治醫生給重犯治病那不是用錘子就是用錐子,這些助手就是幫他按住傷號的手腳的。

    “滾,都他媽的給老子滾!”監獄長怒極,“馬上給老子准備去,去市醫院,他媽的,一群廢物,飯桶!”

    結果幾名壯漢助手還沒將擔架給弄好呢,武警隊長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一看監獄長這赤·條條的樣子,尤其是胯間那玩意,更是粗(腫脹)如蟒蛇,特別的嚇人。武警隊長眉頭一皺:“監獄長,你這玩意搞成這樣,你還能站起來呀,要不走兩步試試!”

    “試你媽!”監獄長罵完頓時又是頓了下來,一臉的痛楚:“於守一,你來做什麼,把王風那小子給弄去刑場沒?先讓孫貴祥好好整整這家伙,然後老子親自給他點菜!”

    “監獄長,我來就是想要跟你商量這事情的!”於守一(武警隊長)一臉的凝重,“這王風怕是不能動!”

    “怎麼就不能動了?”監獄長眉頭一翻,問道。

    “我估摸著這小子不是以前的王風了!”於守一揣測道。

    “屁!這小子就一根蔥,這家伙廢了老子,老子也要廢了他,捅爛他的菊花!”監獄長噴著唾沫道。

    “但是監獄長,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給這小子戴了三個腳鐐,那可是重達一百五十斤啊,這小子居然行動自如,而且還撞昏了我幾個武警!”於守一唏噓著。

    “屁,於守一,你他媽的是不是在暗中幫這家伙,我們那腳鐐不是有一批偷工減料了嘛,表面上看著很沉,實際上鐐銬是空心的,總共只有十來斤,你是不是把這冒牌的東西給他戴了。還有,他撞昏了你三名武警,你們的手下怎麼越來越沒用了!”監獄長吼道。

    “我草,這鐐銬可是老子親自給他戴上的,有多重,是真是假我還能不知道嗎?”於守一將臉一橫,說道:“我估摸著這小子身上懷有中將給他的任務,監獄長,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位中將可是具有絕對的生殺大權,要是我們壞了他的事情,惹得他不高興,他直接一梭子掃了我們,我們也是白死了啊!”

    “屁!”監獄長再次毫不猶豫的否定了,“你也不看看那小子那德行,典型的人渣形象,中將能看重他?做夢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最擅長裝逼了,別被他拿著雞毛當令箭把你給忽悠了”

    “可是……”於守一還想說什麼,監獄長打斷道:“好了,別扯這家伙了,趕緊把我送到市醫院去,奶奶的,痛死我了!”

    看著監獄長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於守一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這老家伙也是聽不進去了。現在這老家伙是鐵了心想要將王風給干死。

    不行,現在自己還是不能確定這家伙究竟是不是在裝逼找事,現在自己是不能再跟這老家伙混在一塊了。但是這王風讓自己將所有犯人全部召集回來,這事情咋辦?

    有了,現在監獄長不正是在氣頭上嘛,現在這監獄長的大小事情也是監獄長說了算,自己現在把這事告訴他,他答應不答應那是他的事情,反正自己把王風的話給帶到了。

    於守一咳嗽一聲,做好被監獄長噴口水的心理准備,看著監獄長說道:“監獄長,還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有屁就放!”

    “那個王風傳話過來,讓你將所有重犯召集回來,他要選人?”於守一認真的說。

    “全部召集回來選人?”監獄長愣了一下,隨即就是破口大罵道:“於守一,你這家伙腦子壞掉了嗎,這事情你也來煩老子!難道你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事情重大……”不等於守一說完,監獄長噴道:“重大個屁,趕緊把我送醫院去!”

    就在此時,一個武警匆匆忙忙的找了過來,在於守一的耳邊附了幾句,於守一的臉色頓時大變,吼道:“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武警認真的說。

    “好了,我知道了!”於守一點頭打發走了武警。

    “啥事?”監獄長疑惑的問道。

    “副監獄長越權命令將所有的重犯全部召回來了,現在這些重犯全部都在返回的途中了,還有副監獄長已經罵了食堂那邊,讓食堂馬上給重犯們做一頓豐盛的午飯!”於守一沒有把武警告訴他的消息全部透露出來。這王風居然是中央政治局的人,而且還是異能組長,奶奶的腿,這小子真的大發了啊!

    “什麼,副監獄長這老頭瘋了嗎?”監獄長吼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是真的!”於守一一本正經的說。

    “媽的,馬上給食堂那邊打招呼,誰要是敢給重犯做飯,就給老子走人!還有那啥,把遣送回來的重犯全部趕回工地去,完不成指標,都他媽的別給老子回來!”監獄長罵咧咧的嘶吼。

    “監獄長,這事情恐怕我沒有權利,畢竟我只負責監獄裡面的安全問題!”於守一四兩撥千斤的將事情給監獄長推了過去,實際上這也是監獄長職務上的事情。

    “你……”監獄長瞪著眼睛,“你看老子現在這樣子,連路都走不了,你代我去!”

    “監獄長,剛才這武警還告訴我一件事情,我有兩個兄弟正在斗毆,我得立即回去處理了!”於守一說罷,不等監獄長開口便是立即給溜了。

    能不溜嗎?現在這王風是中央政治局的人,那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啊!就算這家伙來監獄裡面鬧事了,誰又敢動他?!

    況且這家伙還是異能組長,於守一已經不去想這家伙怎麼可能在短短幾天就混了這麼個牛逼哄哄的職位,現在他滿腦子都想著,怎麼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監獄長的頭上去,自己雖然給王風戴了腳鐐和手銬,但是也都是聽監獄長的命令,不得不執行,這不關自己事。

    現在這食堂已經在做飯了,重犯們也已經遣返回來了,監獄長就算抱著命根子延誤治療時機的危險也要先把這事情給壓下來,就讓這監獄長狠狠的得罪王風吧,老子撤了!

    看著於守一突然便是離開,監獄長心裡又是一通火,我草,這家伙咋跑了?媽的,你就算跑,也得幫老子傳喚個人來吧,老子現在這樣連走路都是支著腿呢!

    “來人啊!”監獄長幾乎將喉嚨喊破了,結果也沒有一個人過來,就連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助手也是趁著於守一和監獄長談話的時候偷偷給溜得不見人影了。

    監獄長沒有辦法,只好岔開雙腿,就像古代被閹割後的太監走路一般,兩只手努力的將兩腿給往兩邊掰,盡量不碰著腿間吊著的那玩意。

    好不容易挪出了治療室,監獄長疼得滿身大汗,比那啥女人分娩的時候更加痛苦。終於,監獄長看見遠處的獄警了,猛喝道:“給老子過來!”

    獄警一聽監獄長叫人,連忙便是跑了過來,扶著監獄長:“啥事?”

    “你馬上去把副監獄長給老子叫來!”監獄長吼道。

    “可是,監獄長,你的身體……”獄警很是擔心,監獄長這副姿態可是保持得相當不容易啊,顯然胯間那活兒傷得不輕。

    “少廢話,趕緊把主治醫生那龜兒子給老子找回來,先給老子打點麻藥,奶奶的,疼死老子了!”監獄長吸著冷氣。

    “好好!”獄警連連點頭。

    “還有,那孫貴祥呢,把他也給老子找來!”監獄長加上一句。

    “哦,監獄長,你還不知道吧,孫貴祥已經讓那個王風給打爛了一個腎了,現在正被關在小號裡面呢!”獄警說道。

    “什麼,孫貴祥的腎被王風給搞爛了?”監獄長心中一凌,這孫貴祥可是有幾十號人,那王風就才一人,而且還戴著五副手銬還三副腳鐐呢!難道這孫貴祥遭到了王風的偷襲,畢竟王風這混蛋總是喜歡這樣干!而去自己也不敢將這孫貴祥關小號,誰他媽的又敢了難道是副監獄長那貨?可是也不對呀,副監獄長可是沒這膽量的!

    “是的!”獄警畢竟也只是知道的不多,聽到一點風聲而已,而且王風這身份,還沒有人敢亂傳!

    “媽的,趕緊把主治醫生給老子找來,打了麻藥,老子去看看孫貴祥這貨,媽的,這家伙怎麼又著了王風這狗日的道了!”監獄長罵咧咧的說。

    “是是是!”獄警連忙跑了。

    “回來,你他媽的倒是先把老子扶回去啊!”監獄長正喊道,主治醫生突然就是從地面給鑽了出來一樣,笑瞇瞇的看著監獄長,手裡拿著一只麻藥瓶:“監獄長,診室裡面沒有麻藥了,我去給你拿麻藥去了!”

    “你騙鬼呢!”監獄長沒好氣的吼道,“你那點心思老子還能不知道,趕緊的,麻藥馬上給我打了,我還得立即去找孫貴祥那貨呢!”

    說罷,監獄長嘩啦一下,在大庭廣眾之下便是將褲子給脫了下來,撅起屁·股,吼道:“打吧!”

    看著監獄長這雪白的屁·股,主治醫生有些大跌眼鏡,這家伙五十幾歲的人,屁·股還是這麼白啊。如果不是前面吊著個玩意,主治醫生還以為這老頭是人·妖呢!

    “嘿嘿!”主治醫生干笑了一聲,舉起手裡的藥瓶:“我這麻藥還沒有稀釋呢!”

    況且,這局部麻醉,根本就用不上在屁·股上扎針!

    “我草!”監獄長罵咧咧的想要拉起褲子,主治醫生連忙阻止道:“監獄長,你就這樣保持姿勢不動,我馬上回去把藥水調好!”

    “什麼?”監獄長一聽,頓時火了,如果不是胯間那玩意痛,說不定就是一腳將主治醫生給踢飛了,現在他脫下褲子站在凜冽的秋風中,前面這活兒火辣辣的痛,後面菊花被風吹的涼絲絲的,這副樣子,這家伙居然還要自己就這樣晾著!雖然這重犯監獄裡面全部都是爺們,但是老子也丟不起這個臉啊!

    “嘿嘿,監獄長,很快的,一分鍾我就搞定了,你等著啊!”主治醫生賠笑著跑回診室,心裡得意的叫囂,奶奶的,你以為你是監獄長,你就能罵老子啊,老子略施小計,你就得出丑!

    “我草你大爺,趕緊回來把褲子給老子穿上!”監獄長爆吼著,主治醫生卻是轉身跑了進去。

    就這樣,監獄長幾乎在外面晾了足足十分鍾,主治醫生才慢騰騰的走了出來。此時的監獄長早已經怒不可竭,沖著主治醫生怒吼:“媽的,你涮老子是不是?”

    “嘿嘿,監獄長,我哪裡敢呢!這針頭我怕有病毒,一直在裡面消毒呢!”主治醫生隨便找了個理由,惡寒的蹲在監獄長的面前,用沾了究竟的消毒器在監獄長的小弟弟上擦拭著。

    “你在屁·股上扎針不行啊?”監獄長郁悶道。

    “奶奶的,老子是醫生,聽你的還是聽我的!”主治醫生突然也火爆了起來,總算找著機會吼你一句了。

    “你……”監獄長瞪著眼睛看著主治醫生半天,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說:“行了,你是醫生,你愛扎哪裡,你就扎哪裡,啊~~”

    幾十秒後,主治醫生拔掉針頭,麻利的給監獄長穿上褲子,一臉的賠笑:“監獄長,感覺怎麼樣?”

    “老子脫了褲子在外面凍了十幾分鍾都已經麻木了,你這家伙這針扎得狠呀,你他媽的公報私仇是不是!”監獄長一把便是揪著主治醫生的衣領。

    主治醫生料到這監獄長會翻臉找他麻煩,惡寒的說道:“監獄長,你先別發火,這麻藥三個小時後就會失效,你還是抓緊時間辦你的事情吧。”

    “我草,你這家伙陰險啊!”監獄長很想暴打這家伙,要是自己現在收拾了他,三個小時後,這麻藥失效,自己還得來找他,到時這家伙又能夠公報私仇了。況且這重犯監獄距離市醫院可是有八個小時的路程。

    “嘿嘿,監獄長,記住了,你下面那玩意千萬不能沾水,一定不能沾水啊!”主治醫生提醒道。

    “我去你媽的!”監獄長一把將主治醫生丟開,在他的屁·股上踢了幾腳,然後拂袖而去。

    “媽的,你給老子等著,再打麻藥的時候,老子給你摻點水!”主治醫生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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