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王爺 逍遙 230.擾人清夢
    寧宵天急忙跪到景王的面前:「皇上,微臣不敢!皇后高高在上,臣不敢有非分之想!」

    景王似乎並不覺得不妥,慷慨的說道:「朕知道你們早就互生情義,也算是成全一對苦命鴛鴦!」

    『噗通』一聲,秦霜跪了下去,立即淚流滿面:「臣妾只願呆在皇上的身邊,終身伺候著您!」

    就這麼被攆出宮去,她還有什麼臉來見家人?就算被打入了冷宮,可皇后的頭銜還沒廢去。假如家人知道自己被攆出了宮,還會有什麼好日子可過?

    景王冷笑了一聲,朝著兩人揮了揮手:「朕已經下了旨,你們下去吧!」

    「皇上……」秦霜不放棄,爬到了皇上的腳邊,祈求起來:「好歹,我也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不能就這麼甩了我,你還有很多用得著我的地方!皇上,您在好好想一想……」

    景王朝著寧宵天遞去眼神,讓他趕緊把人帶走。

    寧宵天就是有再多的不願,也不敢違背皇上的旨意:「走吧!」恨恨的拉起秦霜向外走去。

    秦霜哭喊著被寧宵天帶出了宮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做錯了,竟然要到這地步。自己最大的錯就是愛上夜王,而夜王最不該的是愛上秦雨!

    秦雨!

    秦雨兩字,再一次的深深刻進心裡,她發誓要用餘下的人生不顧一切的來報復她!

    回到家裡,寧宵天一把甩開了秦霜:「連個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你真是個廢物!」

    秦霜被摔的眼冒金星,沒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男人還是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男人嗎?

    秦雨!!!!

    恨意越來越加深!

    不管是誰給自己的難堪與恥辱,她認為都是因為秦雨。

    夜王帶著銀色的面具斜靠在躺椅上,看著追風。銳利的雙眼,彷彿能看透所有。

    追風低著頭不敢多語,從來沒事能瞞過夜王。

    「你為了芯彤甘願違背本王的意,看來本王要重新考慮你的忠誠!」夜王冰冷的口吻,惹的追風一陣陣的發冷。

    追風滿是歉疚之意,跪倒了夜王的面前:「主人,屬下一直都不枉忠實於主人。我覺得芯彤說的也並沒有錯,這個天下應該是i主人的。」

    夜王仰頭半餉不語,或許就應該如追風所說,搶回江山:「現在開始,你可以全部聽芯彤的!」

    追風點了點頭,立即明白了夜王的本意。

    樹林裡,景王和姽姽騎著健碩的駿馬,飛奔著。一群侍衛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一隻肥壯的鹿經過,景王接過侍衛遞來的箭。飛身拉起了箭,朝著鹿射去,肥鹿瞬間就倒了下去。

    「耶……帥呆了!」姽姽忍不住興奮疾馳過去,停在了景王的身旁:「你的劍法好準啊!」

    「你要不要試一試?」景王把手裡的劍遞了過去。

    姽姽哪裡會呦!看到是沒少看過:「我不會!」

    「朕教你!」

    打靶場內,景王手把手的教姽姽射箭。

    姽姽氣的射出了很多,終於有一把箭射中了把:「YES!終於打中了!」

    景王突然從她的身後摟住了她:「做朕的皇后!」

    ( ☉ o ☉ )

    姽姽皺著眉頭咳了兩聲,鑽出了景王的懷抱:「今天學到這裡,我先走了!」

    姽姽逃似的跑出了打靶場,坐在竹林總是感覺不安心。

    來到大殿之時,景王正在訓斥著幾個大臣。姽姽很有耐心的等在外面,終於剩下景王一人時姽姽微笑著走了進去:「我想我該回忘憂谷了,生意也不知道怎樣了!」

    見景王不說話,姽姽連忙挎上了他的胳膊:「你說過,只要我想回去隨時都放我走的!」

    「好吧!不過朕去看你,你不能把朕攆出來!」

    只要姽姽和夜王的誤會一直在,姽姽在哪裡都一樣!

    忘憂谷內,安默見姽姽安然的回來,緊緊的抱住了她:「還以為你真的做了皇后呢?」

    「太想你了!皇后我都不稀罕了!」姽姽見安默把忘憂谷打理的跟自己在時一樣紅火,滿是感激之情:「謝謝你,安默!」

    安默在姽姽的頭頂敲了一下:「跟你說了!我是個不錯的男人,不如考慮我做你的終身伴侶?」

    「去死啦!嫁給你個花心蘿蔔我不得愁死?我還想躲活幾年?」

    「彼此,彼此!」

    次日太陽升起之時,姽姽和安默,織九已經坐在馬車上,朝著邊境而去。一是擔心辰,這場仗一打就是一年多,辰一次都沒回來過。二是覺得離開一段時間不叫妥當,可以不去顧慮夜王,又可以防止景王的非分之想。

    籐答應了會幫姽姽處理忘憂谷的大小事,姽姽自然是走的安心。

    一年多不見,辰似乎成熟了許多。原本白皙的皮膚,整天處在戰場之上,被曬的黝黑,更多了一份男人的魅力。

    「辰,見到我開不開心?」姽姽突然站到辰的面前,晃動著身體,滿是喜悅之色。

    辰半餉說不出話來,自己如在夢境一般。多少次,他夢到姽姽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就像此刻一般。以為再次見到姽姽,會開心的笑出聲來,此刻卻只想哭。

    姽姽見辰沒有反應,尷尬的笑了兩聲,看著安默和織九自我安慰:「他一定是太開心了!」

    「是!我是太開心了!你們怎麼會突然來?」辰忍住抱住姽姽的衝動,開心的看著眾人。

    姽姽挎上了他的肩頭,如老朋友一般:「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想你了!」

    這一夜,四人坐在淒涼的月下,看著一片淒涼的週遭,講述著在京城的日子和辰在邊境的困苦。

    「這仗一打就是一年多,邊境的百姓沒有吃過一頓飽飯!」辰有些懷念父皇在位的時候,國泰民安。

    姽姽敬了一杯酒,勸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次日姽姽還沉浸在睡夢中,就被一陣吵雜的擊鼓聲和吶喊聲,給吵醒。

    靠了!

    一大早的是哪個該死的擾人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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