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王爺 逍遙 215.被他看上,還不如被你看上
    看動作還以為言離恢復了男人的本性,在一看他說話?

    姽姽搖著頭歎息。

    還真不像個男人!

    「我還是那句話,讓他們兩人走!」織九拍了拍姽姽的手,示意她趕緊走。

    姽姽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只會是織九的拖累,只好識相的點了點頭,向外走去。

    言離不是笨蛋,看到兩人如此當然知道兩人的關係不簡單。況且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跟別的女人如此曖昧!!

    他一把抓住了姽姽:「我想她留下,還是會有用處的!」

    籐見姽姽被抓,上去拽過姽姽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恨恨的看向言離:「本王本想不管閒事,可是你要留下姽姽,本王可就不能不管了!」

    言離滿眼的愛心泡泡,盯著籐。這樣的男人,他是無法抗拒的。

    「看來最少是個王爺!我喜歡你!」言離一個勁的給籐拋媚眼。

    靠了!

    連我最疼愛的籐都敢調戲?

    氣死我了!

    「死變態!你再拋媚眼,信不信老娘把你的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言離又是一陣竊笑,剛剛拉姽姽的時候就發現,她一點內力都沒有:「恐怕你沒有那本事!」

    居然小看我?

    姽姽疾步竄到最後面,喊了起來:「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姽姽姐不是好欺負的!」

    她的一句話剛落,織九和籐迅速的跟言離一夥人打了起來。

    言離似乎也不是泛泛之輩,跟籐不分上下。

    「乖乖,你帥呆了!姐姐愛你,加油!」見籐的功夫如此厲害,姽姽在旁直打氣。

    (乖乖?)言離後悔自己咋就沒想到這麼好聽的叫法?

    「乖乖!」言離的乖乖兩字一出口,籐撞南牆的心都有。

    姽姽恨不得上去給言離一屁股:「織九,你的人呢?」

    平常見這裡像是有不少人,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咋除了織九不見一人?

    「他們在外面等著捉魚呢!」織九輕鬆的對付著言離的手下,悠閒的還可以跟姽姽聊天。

    哎呀!

    害我白白擔心一場。

    姽姽找了個舒服的位子坐了下去,恨不得叼根煙囂張囂張!

    「別打的太久,我看著會累的!」

    言離看自己佔不到便宜,自己的人也一個個的變少,只好迅速的逃了出去。臨出去前,在籐的臉頰上摸了一下,興奮的心肝彭彭直跳。

    姽姽見狀,像是非禮的是自己一般,厭惡的喊了過去:「死變態,你找死!」

    籐擦拭了幾遍被言離摸過的臉,總是覺得不夠。

    就知道跟姽姽出門準沒好事!

    「姽姽姐,我發現每次跟你出門都不吉利!下次不要跟你出門!」

    靠了!

    又不是我非禮你的,跟我有毛關係?

    姽姽上去就掐住了籐的脖頸:「乖乖,那小子摸你,是看你夠帥,你應該開心才對!」

    「別逗了!被他看上,還不如被你看上!」

    聽著像是誇獎,可咋聽著這個彆扭?

    「我看上你不好嗎?」姽姽覺得有些繞心,咋聽咋不舒服。

    籐看著姽姽,在想了想言離,自言自語:「貌似被言離看上強一點?」

    「什麼?」姽姽勒著籐的脖子不放,兩人笑聲不斷!

    織九好笑的看著兩人,根本看不出剛剛還在一場惡鬥當中:「言離,對賭坊傾慕已久,早就想據為己有了。」

    姽姽逗完籐,在拿織九開開心:「我看是他對你傾慕已久了吧?」

    織九算了算:「大概三年多了!」

    三年?

    我靠了!

    比我認識織九的時間還長?

    死變態!

    跟我搶生意,早晚要你好看!

    夜王坐在殿上,眼裡是深深的疲憊。他總是琢磨不透姽姽,是何所想。

    景王的壽辰,姽姽明明是要對自己說什麼,為何後來就不願見自己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宴會結束他原本是想過去找姽姽,卻被秦霜拉了出去,如不是她說是關於姽姽的,他是萬萬不願跟著出去的。

    「想要讓姽姽安全,千萬別再去招惹她,否則皇上會千方百計的得到她!」

    知道秦霜不會是好意,可是她說的好像又有道理。

    「主人……」追風見夜王沉思著,只好輕喚了一聲。

    夜王向下望去,看到追風胳膊上似乎被鮮血浸濕:「你的胳膊怎麼了?」

    追風就怕夜王知道,所以才簡單的包紮了下傷口,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還是沒瞞過他:「只是小傷!」

    「你最近都做了什麼?」夜王的語氣不容追風有所隱瞞。

    追風有些啞口,這些年他從來都是對主人的命令言聽計從:「我……」

    夜王懶懶的看著他,洞悉一切的口吻:「追風你跟了本王最長時間,應該知道本王的脾氣。別為了女人,做不該做的!」

    「知道了主人!」追風點了點頭,左右為難。

    景王怎麼也猜不出會是誰壞了自己的好事?竟然敢打暈自己!

    見秦霜跪在腳邊厭惡的踢了一腳:「那晚,朕讓你去拖住夜王,不會是失手了吧?」

    輕輕踢一腳,秦霜已經不會在乎了。只要不是太疼,她已經是很知足。跪著爬到了景王的身邊,繼續為他垂著腿,驚慌的說道:「皇上,臣妾是一直看著夜王走出皇宮才敢回寢宮的!」

    「那會是誰呢?」景王想不出,只好抬起秦霜的下顎,盯著她的臉:「你說會是誰?」

    秦霜一陣哆嗦嚥著口水,假如不回答直接就是一巴掌。答錯了,就是一頓暴打。就是答對了,也會有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撫摸。

    「會不會是二皇子?」秦霜不敢抬頭看向景王,只要他提出問題,自己肯定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景王的面孔有些扭曲,痛恨的看著秦霜,彷彿那晚打他的人是自己一般。

    秦霜動都不敢動一下,假如躲一下,後果是加倍的捶打。

    「愛妃果然是心思慎密,連這個都會想到!」

    軒沒有那個膽量,籐不會想到姽姽會被自己留下,穆不在京城,剩下的只有辰!

    「你果然是奸人!讓朕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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