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姽沒有躲避,驕傲的抬起頭:「我知道!」
以為我會怕的閃躲?
你錯了!
我夏姽姽不會因為害怕而躲避!
景王欣賞著美人,剛伸出手,姽姽就向後退去。
「你不是怕了本王吧?」景王伸出的手僵持在空中。
姽姽輕撫了下額頭的秀髮,微微揚起頭來:「不是怕!是不想離你的太近!」說完,微笑著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
這個景王怎麼跟個看墳的似的,走到哪裡跟到哪裡?還是回到宴會上比較安全。
景王伸手拉住了姽姽的手腕:「本王對你好奇的狠!你逃不掉了,早晚都是本王的人!」
哈哈……
好笑!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我說不!
上次那麼對我,還想我以後成為你的女人?抱歉!我對你沒有一點好感!
姽姽一把甩開了景王的手,被他抓過的手腕有些疼,只好揉了揉:「我看景王你好像搞錯了!我夏姽姽是喜好帥哥,可是我最討厭你這樣自以為是的男人,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有一點瓜葛。」
看姽姽說的挺來勁,景王沒有再說什麼。看著她遠走的背影,景王笑了笑,突然轉變成陰冷。(沒有人可以違背本王,等到本王得了江山,你會乖乖的跑到本王的身邊!)
姽姽悻悻的向回走去,剛剛的好心情,此刻卻如踩了一腳狗屎一般。
「吐……」姽姽朝著身後吐了口水,方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你過的好嗎?」
( ☉ o ☉ )??
姽姽沒有立刻回頭看說話之人。
她聽得出說話之人是自己的前夫穆,不知道他此時是怎樣的神情,她要用怎樣的面孔來看他。猶豫著回頭,是穆疲憊又哀默的雙眼。
思緒著想要對他,狠一點,看到他的無錯竟然變的心軟:「很好!」
其實她想問,你是不是過的不好,卻問不出口。
兩人的氣氛尷尬的如凍結了一般。
也對!
那麼不堪的分離,再見面當然會有許多的不自在。
姽姽指了指裡面說道:「我要進去了。」
看姽姽不願多語,側身從自己的身邊經過,穆還是伸手拉住了她:「你今天很美!」
姽姽失神的看著穆,兩人生活的點點滴滴浮現在眼前。不忍再傷害他,只好微笑著點點頭走了進去。
她知道自己這樣不對!
不該因為男人的一時疲憊或眼裡的悲哀而心軟。
笑天經常在她面前,跪著求饒說什麼再也不會了,每每這時她就會心軟,然後就原諒他做的一切。
穆有多久沒碰過姽姽了?他聞了聞掌心,還留著她身上淡淡的餘味。
奉春院裡沒有一絲燈光,靜悄悄的。
夜王看到姽姽的房門緊閉,有些心慌!
輕敲了下房門,發現門沒上鎖。推門而入,屋子瞬間亮了起來。姽姽站到夜王的面前,傻笑著摟出了他。
「我知道你剛才在宴會上就想抱著我,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吧!」
姽姽的頭微揚著,眼裡是滿滿的曖昧。
夜王的雙手緊緊的摟著姽姽,讓她感覺到一種窒息的幸福。
「你怎麼知道?」許久的沉默,夜王放開了姽姽在她的鼻頭輕輕一點,被喜悅沖得快要暈了一般。
姽姽襟了襟鼻子,誇上了他的脖子:「你一撅屁股要幹什麼我都知道!」
如此浪漫的時刻,被姽姽一襲不雅的話語,把夜王逗的一樂。
「哇!發現新大陸了!夜王居然會笑耶,笑的好可愛哦!」姽姽拉著夜王的手跳了起來。認識夜王這麼久,見過他開心,也見過他嘴角上翹,如此開心的一笑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夜王環起姽姽的蠻腰,注視著她,,她也輕咬著嘴唇看著他,空氣裡寫滿了曖昧。
「夜王,夜王……」鸚鵡不適時宜的叫了起來,兩人相視而笑。
夜王拿起鸚鵡,在它的羽翼上輕掐了一下,對它襟起了鼻子:「你很不識相!」
姽姽輕掐了下夜王,威脅道:「不許欺負它!」
其實夜王對這只鸚鵡也愛不釋手。
「大叔……」姽姽一聲輕喚,夜王放下了鸚鵡牽起了她的手。
「莫非,你想說你愛我?」夜王看姽姽不語,自顧自的猜了起來。
「討厭!」姽姽轉身不去理他。
夜王突然抱起姽姽向床前走去:「那一定是想以身相許嘍!」
姽姽傻傻的盯著床鋪,食指又交叉到一起轉了起來。
「我……」
「不許我……」夜王放開了她,讓她的注意力放到別的上面:「你今天的生意好嗎?」
( ☉ o ☉ )??
姽姽腦子短路。
剛剛還想著兩人在床上如此這般的曖昧,怎麼跑到生意上去了?
「好!」
一下子轉回來有些難,夜王從懷裡掏出一大把的銀票在姽姽的眼前晃了晃,她的眼裡瞬間只剩下鈔票。
夜王在姽姽的鼻子上輕輕一點,滿是溺愛之意:「錢真的那麼好嗎?」
「好!」姽姽這才想起有正事沒說,拉夜王坐到了桌前,凝重的看著他說道:「大叔,生日快樂!」
她就是想親自祝賀他,才會等到現在。
「還有……謝謝你總是慣縱我,還有就是……無論怎樣一定要一直站在我的身邊,不許甩開我,明白嗎?」姽姽說的蠻橫,卻藏著許多的依賴。
其實沒有你,會讓我驚慌,所以只要我在,就千萬別丟下我!
夜王模糊的眼裡,是淡淡的哀愁。不知為何這幾句話,讓他莫名的不安。
緊摟著她暗暗發誓。(就算是你甩開我,我也會一直在你的左右。)
看安默幾日沒來奉春院,姽姽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帶上芯彤和梓辛還有雯靖,來到了安默的房前。
屋子裡似乎有聲響,姽姽斷定安默一定在,門都沒敲就走了進去。
「安……」姽姽的聲音和腳步同時停下,想要退出去卻聽到一陣淒厲又驚嚇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