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姽姽一干人被帶了上來。從大殿的豪華程度來看,似乎一點都不輸給大親王朝。
上方的椅子上一年輕的男子,俊俏的臉上是一副不相配的冰冷面孔,仔細看來跟雯靖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她的哥哥雲落。
「你們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離國的境內?」雲落的語氣似乎比面孔更加陰冷。
胡編?當然還得姽姽上場。
「我們是新婚燕爾,來離國度蜜月的。」
梓辛真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古代哪裡來的蜜月一詞。
看雲落似乎聽不懂,姽姽趕緊獻媚的走上前:「蜜月的意思,就是出來遊玩一番。」
帥呀!如不是壞蛋,真想拿下!
「王!我看他們是大親王朝的奸細,殺了免除後患。」一看就一狗腿子模樣的人,站在雲落的身邊惡狠狠的說道。
雲落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手一揮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
搞什麼?
費那麼大的勁進來,可不是送死的。
似乎是老天幫忙還是怎麼,吹來一陣怪異的風,把罩在姽姽臉上的面紗給吹了下來。驚慌間姽姽緩緩的抬頭,伸手撫著自己的臉,卻看到雲落一片癡情的看著自己。
姽姽的面紗被掀起的那一刻,雲落感覺到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動,眼前的美人美得讓他窒息,縱然身邊有佳人無數,卻不及她一人。恍惚著走下台階,向姽姽伸出手:「我的美人……」
哈?
啥時候我還成了你的美人?
機會來了!
姽姽朝著想要上前攔下自己的梓辛怒了努嘴,小聲在他的耳邊說道:「趁著我拖著他,你們趕緊進去找雯靖。要快!」
微笑著把手放到了雲落的手中,朝著身後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雲落朝著狗腿子揮了揮手:「把他們帶下去。」
沒一會兒,大殿上只剩下,姽姽和雲落。
總不能就這麼讓他給辦了吧?
「呵呵……你抓不到我!」姽姽笑的好妖嬈,向大殿裡面跑去。
「抓到你了!」姽姽還沒跑上幾步就被雲落抓了個正著,攬進了懷裡。
搞什麼?
姽姽傻傻的撓著頭,在雲落的懷裡鑽了出來,看到桌子上放著酒,連忙倒滿端到了他的面前:「我們喝酒,若你贏了我,我就什麼都依你。」
雲落把酒杯扔到了地上:「不喝酒,你也要依著本王。」
靠了!
原來不傻的!
一陣腳步聲傳來,連通報都沒有,一個看著慎人的老人徑直走到了兩人的面前:「王,您不該為女色所迷。」
此人對雲落用的是尊稱,卻看不出一點恭敬之意,反倒覺得的雲落必該聽他的。
雲落滿臉的不悅,卻沒有之前那麼囂張:「國師,本王喜歡這個美人。」
「王!您的江山還沒掌控,怎可以壞在一個女人手裡。」國師不容他反對,對著外面喊了一聲:「立即把此妖女斬了。」
姽姽哪是任人宰割之人,溫柔的靠在雲落的懷裡,柔情似水:「王,你捨得我嗎?」
「還不快把妖女拿下?」
眼看上來幾人,雲落把姽姽往身後一藏痛苦的看著國師求道:「國師,我求求你……」
「拿下!」
沒有商量,國師斬釘截鐵的一聲令下後,看著雲落。
雲落眼看著姽姽被人帶走,墨黑色的眸子裡滿是痛苦。
「你是王,至高無上的王,你只需一會兒就會忘了剛才的妖女。你是王……」國師重複著,雲落慢慢變的如沒有思想般,眼睛的焦距在拉伸,冰冷的看著國師:「我是王,至高無上的王!」
姽姽臨出門時,看到剛剛還對自己柔情的雲落,恢復到之前在大殿上時的冰冷模樣。
恍惚間,已經到了刑場。
「倒了!」
姽姽懶得害怕,只說了倒了兩個字,帶著自己上刑場的兩人瞬間倒了下去。
「找到雯靖沒有?」姽姽急忙問梓辛。
「哪裡有那麼快?他們還在找。」環上姽姽的腰,向著事先指定好的地點飛去。
姽姽閉上眼睛緊摟著梓辛,很怕自己喊出來。
除了白柔芯彤繼續留在監牢外,其餘的人都到了約好的地點。
「我們除了大殿的裡面,都已經找遍了,找不到雯靖。」
商議過後,決定天黑以後行動。
四男一女,出現在大殿之時,大殿靜的讓人不安。一個隱蔽的門後,是個長長的通道。通道的最裡面關著雯靖和她的父王,雯靖看到梓辛,一股委屈升上心頭,抱著他哭了起來,想像之外救人似乎太簡單了。
重返大殿之時,大殿上黑壓壓的人群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雲落怔怔的坐在王位上,國師滿臉的驕傲站在他的旁邊。
就知道不會如此輕易的救出人來。
國師雙手一怕,馬上有人架著刀帶出白柔和芯彤。
「你們以為會如此輕易就救出人嗎?」國師滿臉的得意。
白柔的手輕輕一動,她身後的人就倒了下去。芯彤身後的人一看情形不對想要舉刀砍下去,一枚精緻的暗器打在他的頭上,連人帶刀一起栽倒。
梓辛瞬間移動到國師身後,一把短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就知道是你在搞鬼。」
姽姽撇著嘴站到了前面:「一看雲落王子的眼神就知道是被你控制,小把戲見多了。」
梓辛沒有猶豫抹上了國師的脖子,鮮血瞬時染紅了周圍。
血!
姽姽的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逕直倒了下去。
雲落的眼神從國師死後,慢慢地變的溫和:「父王,為什麼這裡這麼多人?」
王看到自己的兒子終於回到以前的樣子,滿是欣慰。
姽姽從昏迷中醒來,看到梓辛一頓胖揍:「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殺人了?」
梓辛委屈呀!
貌似是她說國師有問題,讓他第一時間解決了國師的。
告別了離國的王,臨出大殿時,姽姽回頭看向雲落。他也正看著她,嘴角升起一抹怪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