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姽姽想像之外,男人的家離得較遠。宏偉的山邊,溪水之前,精緻的宅院,甚是詩意。滿屋的書,還有淡淡中藥香味,看他的健朗,還以為是個練武之人,原來是文弱書生。
書生也不錯。自己沒什麼學問,認識個有才學的,來彌補彌補。
只是這家裡這麼大,怎麼就一個人?
「你是一個人住?」姽姽坐到溪邊的竹椅上,看著水上嬉戲的鴛鴦,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男人點著頭,開始卸衣服。
( ☉ o ☉ )
什麼情況?
姽姽滿是疑問,看著他卸下長袍,看著他再卸下一層……直到只剩下一條寬鬆的四角底褲,再看著他朝自己走來,把自己攬進懷裡……
靠了!
玩什麼?
我夏姽姽的定力可不高,搞到床上,可別說我事後不負責。
「你幹什麼?」姽姽忍著『美色』當前,問道。
男人的手扳過姽姽美麗的下顎,黑色的眼睛裡彷彿能滴出水般的看著她:「不是你說,要做又刺激,又爽,又有高潮的事情嗎?」
姽姽當場雷到,什麼跟什麼?差得太遠了吧?
抬眼,看著面前妖媚般的男人,忍不住誇了又誇。
帥呀!
哎……
真帥呀!
看我?再看我,別怪姐姐強姦你呀!
啊……
不玩了!
再玩真出事了!
心裡掙扎了N多遍,姽姽才忍著心痛輕推開帥男:「你想哪裡去了?我說的可是喝酒。」
喝酒?
男人怎麼想都不明白,喝酒能喝出高潮?
「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姽姽裹了下胸前的衣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隨便是要分心情的。
對不起啦!
小帥哥,
要是換成平常心情好,哪能把到嘴的鴨子放了?
不把你奸個千八百遍,那是對不起自己。
男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套上長袍坐到了姽姽的對面:「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
「噗嗤……」姽姽大笑起來。
不隨便?
不隨便,怎麼脫衣服的速度那麼快?
直到深夜,姽姽還在不停的灌酒。
想要讓自己別在意,可是越喝心裡越不是滋味。跟穆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雖沒有轟轟烈烈,卻也滿是回憶。特別是夜晚在床上,穆可是讓自己心花怒放了一回又一回。
想著想著,姽姽的臉上泛起一陣陣的紅暈,看著面前的『美人』,曖昧的說道:「親愛的,到了我們上 床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