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姽姽縮了縮身子醒來,按了按發脹的頭坐了起來。?_?
暈!
這什麼地兒?
朝著周圍看去,怎麼這麼陌生?
靠了!
不是一個監獄嗎?
「你醒了?」
朝著聲音來源望去,是辰擔心的面孔。
再仔細看看,靠了!他也被關在了她的正對面。
「我做夢呢吧?」姽姽不相信的晃了晃頭,傻傻的看著辰。
「你現在被關在天牢裡。」
伸手在頭上敲了兩下,之前的一幕升了上來。不過什麼大不了的事,至於嗎?
「天牢?」姽姽似懂非懂。
「天牢是專門關皇親國戚的。」
天牢?
太抬舉我了吧?
難不成還要謝謝他們,把我關在這黑布隆冬的地方?
沒一把火燒了它,算是姐姐的脾氣好了許多。
「辰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把你害成這樣。」
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算是回答他。
酷!
就喜歡你這樣的,這才叫爺們。
哎呀,跟這樣的男人來個生死離別的場面,那該多浪漫。
她的頭裡瞬間升起了一個腦殘的想法,把手伸向了辰:「把你的手給我。」
「做什麼?」辰當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我想臨死前,牽一牽你的手。」她的神情哀傷,流露出一份渴望。
辰被她感染的莫名的傷感起來,把手伸了過去。
兩人努力的向著對方伸過手去,卻只差一點點。
「差一點了,快。」姽姽焦急的伸著手,卻怎麼也夠不到。
什麼叫生死糾結,什麼叫難捨難離,在這一刻,在兩人額頭滲出的汗水中,全都體會到了。
「你們還真有閒心,哈哈……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哈哈哈……」籐走到兩人中間,在他們的手背上各自打了一下,擦拭著因為笑而要流出的淚。
「哎呀,你搗什麼亂啊?就差一點就非禮到他,被你給攪和了。」姽姽不甘心的撇著嘴。
「我說姽姽皇嫂,普天之下也就是你有這個閒心,在這種地方還玩的起來吧?」要說三哥,還真是娶到個寶,每天看著她,還能有什麼愁事?
看辰有些惱怒的看著自己,籐伸了伸舌頭:「你別裝得跟多委屈似的,趕緊出來,想想怎麼辦吧。」
看到辰大搖大擺的從對面的天牢走出來,姽姽詫異的半餉說不出話來:「我去了,你拿我窮開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