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請自重 第5卷 244重發永遠是問題的問題訂閱前請查看以免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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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點。」覃霓吃痛,而且有些難以忍耐。瞿郁桀卻狠咬住她的唇將她的抗議完完全全的吞噬掉,不再如往常一般耐心的帶引著她,而是急迫的掠奪和佔領。

    閒置的手熟門熟路的撫上她更漸翹挺的後~臀,直直的滑進她的羞處。

    覃霓一噤,這是陽台……

    回過神來的她急急的拍打他的肩,想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回房……」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唇,她喘息未定的祈求。

    瞿郁桀迷離的眸子格外的幽深,深不見底,只看得到兩團蘊染著欲的火苗在滋滋的跳竄。他打橫著將她抱進屋裡。

    …………

    分別這麼久,他竟然一點都不溫柔……這讓她感覺很羞辱和委屈。不難感覺他心事很重,很不開心。只不過她不懂,為什麼要在她面前也強顏歡笑?

    知道他是愛她的,不該和他計較這些。

    就當是發洩,那也是她這個做妻子的責任。

    可她,還是委屈,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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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不被他弄暈,連爬帶滾的翻下床。

    臉上驚怵未定,逃命一般,順手舀起被他丟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胸前,「你,你是不是恨我?」

    他恨她的時候才會這麼粗魯殘暴,已經不是第一次……

    一定是對和徐默的事情還懷恨在心,他一定在心裡恨著她。

    怎麼能不介意?

    一般的男人都會介意,何況,是瞿郁桀。

    「你想多了。」瞿郁桀閉著眼睛略平息了呼吸才跳下床來,他凝著她,溫柔的抱著她,「我只是太想你了,一時控制不住。」

    她驚疑他態度轉變之快,剛才還洪水猛獸一般,幾個呼吸之間,又變得溫情脈脈,她有些不安的靠著他,「郁,你心裡有什麼不痛快,和我說好嗎?你這個樣子,我好害怕。」

    「和你無關,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處處受挫,將氣撒在你身上……他終是不忍看她受驚和懼怕的樣子,將她的眉頭展平,印上一個吻,「你越來越迷人,我怕有一天你會拋棄我。」

    他略帶幾分調皮的口吻,從她的眼睛,一直吻到微汗的鼻尖。

    「你不開心,為什麼?告訴我好嗎?」

    他的話,她當然只當是調~情。這幾天,他的情緒變化很大,很怪異,她認真的說,「我想蘀你分擔,公事,私事,我不僅是你的妻子,你的助理,我還想,做你的朋友。」

    她躺在他懷裡,攀住他的脖子,凝望著他。那雙眸子,真的很沉重。顏色,原本是幽藍幽藍的,如今成了暗藍色,深邃的讓人不寒而慄。

    「好貪心。」他唇角微揚,輕輕啄著被他咬破的唇。

    「你說過,喜歡我貪心。」她嬌嗔的凝著他,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眼神。「你和大公子,因為shammas而鬧僵了嗎?他說,如今你的股份已經全部在他名下了。」

    「嗯。」他淡淡的嗯了聲,「不過那對我也只是包袱。你忘了,我曾就東躲西逃的想要甩開掉繼承人這個職責。如今,也算是如願以償。」

    「不一樣。」覃霓說,「沒坐上去就放棄,和坐上去被奪走,那概念是不一樣的。」

    「而且。」她又促狹的一笑,「shammas那可是千年難遇的一個大美人,被搶走了,你捨得?」

    「那不是被搶走的,是我不要的。」瞿郁桀揪著她的小鼻子,將她壓在身下,欲要行兇。

    「不行了,郁。」覃霓怎麼還遭得住折騰,再溫柔也不行,她的臉一紅,「我,你剛才弄傷我了。」

    瞿郁桀微微蹙起眉,在覃霓看來,那倒不是自責愧疚,而是嫌棄她不經折騰掃了他的興致一般。

    她討好的送上香吻一枚,「晚上,好嗎?」

    瞿郁桀自知剛才太過分,只是拉長了臉在她身上蹭啊蹭,蹭的覃霓發癢,癢不過,咯咯的求饒。

    兩人鬧騰了好一會,覃霓又將話題拉回來,「那你和大公子怎麼了?你和他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

    瞿郁桀鳳眸一瞇,「你是蘀他打抱不平?」

    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慢慢逼來,覃霓卻是不退縮,「我只是想知道,你們以前感情挺好的。除了shammas和掌門人的職權,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理由老刺他。」

    以前她說他壞話,他壓根就不信。

    「他和shammas是怎麼走到一塊的?」覃霓的臉上,帶著八卦的笑,深及眸底。這幾天,她一直在研究這個問題,卻不得要領。

    這讓她很糾結的。卻又不敢問他,現在看他臉色好,一定要問出來。免得憋在心裡,耗費腦細胞。

    瞿郁桀乾脆瞇了眼,裝睡覺,腦袋趴在她柔軟的胸前,很享受,又香又軟。

    「喂,」覃霓見半天沒人回應,拍打他的臉,不過更像是撫摸,「現在是談心時間,不許神遊。」

    瞿郁桀繼續裝睡,很明顯是不願回答她的問題。可覃霓不依不饒,又是哈癢又是捏人。瞿郁桀終於吭了氣,「就像我們現在這樣,睡一起,自然就在一起了。」

    說的輕鬆,覃霓卻張大了嘴驚呼,「那他們誰勾~搭的誰?」

    瞿郁桀不悅了,而且將不悅表現了出來,直接實施了堵住一個聒噪的女人的嘴的最有效的方法。

    「痛!」她意識到他的圖謀,慌忙摀住嘴。已經被咬破了,還腫了,再親,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她一會怎麼見人?

    而且,她真的不喜歡血腥。

    「我不問了!」她只得退步。

    瞿郁桀這才放棄侵略,繼續睡覺。

    「那,徐澗呢?她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才歇片刻,覃霓止不住又問道。

    那晚,聽他喊徐澗,喊得那麼深情而受傷。她每次回想,心裡都酸,都痛。可是,她真的想知道,而且,想讓他親口和她說。因此,她都沒有去別處打聽,想聽他親口說。

    感覺胸前,他的眼睛眨了眨,他的牙關繃了繃。覃霓便肯定了自己的揣測,徐澗和他之間,肯定是又出事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問,不喜歡我多嘴。可她一直是我們之間的敏感人物。而且,那晚,你一直在喊著她的名字,而且,你夢裡囈語,你要和她在一起,永遠也不再分開。」覃霓冷靜的說,「你既然還把我當妻子,那我就一定要弄清楚,你和她到底怎麼了?不然,我的心,怎麼能夠安穩?」

    夢裡的話,那是比酒後真言還真。

    「而且,保鏢說,你明明說是要回家來見我,結果,卻是去了酗酒。」覃霓又說,「可見你並不想我,你的心裡,裝著徐澗,她是讓你痛苦的根源,是不是?」

    瞿郁桀從她身上爬起來,餘光都不瞄她一眼的走進浴室,門重重的一關。

    覃霓淡淡的表情,抱著衣服爬到床上去。

    終究,他們之間隔著一個永遠是問題的問題。

    這個問題不解決,她和他之間,永遠也不得安寧,這份婚姻,便沒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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