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請自重 第5卷 223,溫暖牌~
    「不過好在郁少現在清醒了。」葉楚倩繼續說,「這女人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對了,她和徐默什麼關係?」

    覃霓站住,因為已經到汽車旁邊了,歎道,「她是徐姿的哥哥。」      

    「啊?!」葉楚倩因為太過驚訝,不禁驚叫出了聲。

    覃霓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過她是她,徐默是徐默,她對你的成見不會影響徐默對你的看法。」

    葉楚倩垮下肩,「問題是徐默對我也有成見,他現在壓根都不看我了。」

    *

    「你來幹嘛?」覃霓以為是送晚餐的服務生,不料卻是瞿郁桀。

    外面很冷的樣子,他穿著咖啡色的毛呢風衣,高領白羊毛衫。將他貴氣優雅的氣質完全的彰顯出來,斂去了幾分霸氣和張狂。

    那雙藍色的眼睛,在白色的襯托下,更加的深邃迷人。

    「我給你送衣服,天氣驟然轉寒了。」瞿郁桀說著就往裡面走,「明天還要冷,第一波寒潮登錄了。」

    他手裡的確提了個袋子。

    覃霓岔開雙手攔住他的去路,「衣服給我好了,謝謝。你快回去吧,女朋友在等你呢。」

    「我想陪老婆,過期的女朋友算什麼呢。」瞿郁桀正經的說道,「我們的女兒被人帶走了,總的商量個對策。」

    覃霓的手臂微微抖了抖,「你知道了?」

    「小傻瓜。」瞿郁桀刮她的鼻子,「生氣要生到什麼時候呢?我還以為,白天我們已經和好了。在車上,你答應過我的,我可還是依稀記得,不要欺負我醉了,就想不作數。」

    覃霓顯然對這種自然的親暱沒有多少免疫力,溫熱的一張臉瞬間便染滿了紅暈。

    提什麼車上呢?她好羞啊。

    這時,酒店的餐廳服務生推著餐車過來,「瞿總?啊?」

    因為兩人正堵在房門口,這幾乎貼在一起的距離看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服務生震驚的失了態,叫出了聲。

    原來傳聞都是真的!

    瞿總和覃特助真的是那種關係!他們平時可掩飾的真好。經常住在一個酒店,卻總是沒讓他們看出倪端來!

    覃霓鼓著腮,瞪著瞿郁桀,那是在說,都怪你!又讓人碰見,你卑鄙!

    瞿郁桀咳了咳,朝服務生笑了笑,「今天看到的,不許說出去哦,否則,不是要小心你的飯碗,而是要小心你的腦袋。」

    言辭雖然駭人,可他的態度,卻十分的友善。這讓服務生一時沒反應過來。冷酷的瞿總,何時這麼的平易近人了?

    「是,是,我什麼都沒看見。」服務生總算轉過了彎,朝著覃霓鞠躬,「覃特助您要的晚餐。」

    「一會再送一份過來。」瞿郁桀不等覃霓吭氣就吩咐道,還遞給他一張房卡,「再去我房間拿瓶紅酒過來。」

    服務生得到器重般的激動,「是。」

    覃霓氣堵,只得讓開道,瞿郁桀跟進來,脫了外套。服務生眼明手快的接過衣服掛上,然後再將餐盤擺上了桌。

    「你太過分了。」

    服務生一走開,覃霓就沒好氣的說,「你都是故意的。」

    從那天在廣場,還有上午在辦公室,之後的飯局,他都故意在外人面前搞曖昧,恨不能天下皆知他們的關係。

    「誰叫你總是不理我。」瞿郁桀並不否認,有些委屈的說。他不來這一招,還能有什麼辦法?

    覃霓有些坐立不安,因為她想冰封起來的心正一點一點快速的軟化。

    她想硬下心腸來恨他,討厭他。可是他向她撒嬌,像個大男孩一般,她就怎麼樣也硬不下心腸來。

    她不想自己這麼沒用。徐默責備的眼神一次次的跳出來,瞪的她心煩氣躁,「你離得開他嗎?」

    瞿郁桀察言觀色,不再說話。很體貼的給她夾菜,舀湯。

    空氣默默的流淌,溫馨慢慢的上演。兩人秉承著,食不言寢不語,斯斯文文的吃晚餐。

    漸漸的,溫馨演繹成了侷促。

    室內的空氣凝固了般,讓覃霓覺得呼吸困難。

    還好,這個時候服務生按了門鈴,覃霓獲救似的站起去開門,順便呼吸一點走廊裡透進來的清涼空氣。

    「你還要喝酒嗎?」直到服務生給開了一瓶紅酒,給兩人各自斟了一杯,瞿郁桀端著酒杯送到唇邊,覃霓終於忍不住開口。

    白天喝醉了,晚上還喝?

    酒,實在已經成了兩個人之間的敏感物品。

    一切都是從酒開的,美好或是不好。

    「那不喝酒,喝什麼?」瞿郁桀隨口抗議道,不過才抗議完,酒杯立即擺在了覃霓的那邊,溫柔的笑,十分的光明磊落,正人君子的開著玩笑。

    「要不晚上你喝醉,換我伺候你吧。」

    紅酒當然不會醉的了,所以是開玩笑。他的樣子絕不像調戲。這個時候,他也不敢調戲。

    此刻的覃霓,就是只隨時會發飆的母老虎,他可不敢去老虎頭上拔毛。

    儘管是只紙老虎。

    「你錯了,白天是shammas伺候的你。」覃霓埋頭吃著菜,語氣淡淡的催促,不帶情緒不帶情感,「快吃吧。」

    瞿郁桀不做聲色的瞄她一眼,知趣的快吃,也不再喝酒。只加菜,扒飯,完成一個重大的任務一般。

    覃霓哪裡看過他這麼沒型的樣子,端著碗扒飯,活脫脫一個調皮又憨傻的小子——原本瞿郁桀就不大,二十五歲——褪去他身上的光環,其實也就是個小青年,要是正常的去上學,或許還是個抱著課本的研究生……覃霓斂去內心的驚訝,也不管他,不看他,只自己吃自己的。

    再可愛,原則上也是不能接受的了。

    不能心軟,他這都是裝出來的。

    他有多可惡,她又不是不知道。打她的時候那是不當人在打的。羞辱她的時候也是不當人在羞辱的。

    比起傷過的那些自尊,這一點點的感動和心動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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