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原——」寧小雪站起身，聲音有一絲顫抖，看著令狐飛原幾乎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你在這裡做什麼？」令狐飛原踏進書房，眼光看著地上已經摔碎的那個相框，神情一變。
他突然用力抓住了寧小雪的手。
臉上猙獰的表情讓寧小雪害怕的縮了縮身體：「對，對不起。」
「對不起？」令狐飛原手開始用力，寧小雪吃痛卻不敢叫出聲。只是害怕的看著他。
「你剛才在做什麼？」
「說啊，你剛才在做什麼？」令狐飛原的聲音帶著極大的憤怒。幾乎要把寧小雪吞掉一樣。
「我，我沒做什麼。」
「誰准你碰我的東西？」令狐飛原看著地上的那張照片，聲音提高一度：「你說啊，誰准你碰我的東西？」
「對不起，我沒有。我——」寧小雪無法解釋，卻又不得不解釋：「我只是好奇，我，我想知道，我——」
「你好奇？你想知道？」將她拉近自己，令狐飛原渾身抽緊，陰森的聲音漫出蝕骨的怒意。
「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好奇？你以什麼身份知道？」
令狐飛原賁起的胸膛帶著巨大的憤怒。寧小雪的身體陣陣顫抖，聲音帶著破碎的嘶啞。
「我不敢了，我——」
身體被人猛烈一摔，寧小雪倒在了邊上，手直覺的撐著地，卻撐在了那個破掉的相框上。
瞬間，鮮血流了出來。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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