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怨 第六十六章 遇到劫匪(二)
    「我們只是想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幾刀而已,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一個孕婦的身體的,我們還是有職業道德的。」那個文弱的男人說。

    姽嫿不斷向後退縮著,可是她已經無路可逃了,她不知道到底惹了誰,會讓對方這麼恨她,竟然要劃傷自己的臉。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比臉更重要,況且還是一個美女。

    姽嫿緊張地望著他們用顫抖的聲音說:「那你們能告訴我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嗎?」她只好撥通了110。

    「不好意思,我們是絕對不能透露僱主的資料的,我說過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那人的臉上露出很嚴肅的表情,就彷彿他在講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一樣。

    姽嫿聽到電話已經撥通,故意大聲說:「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我好歹也個孕婦,還是個美女,你們忍心傷害我嗎?我給你們錢,好不好?」

    110的接聽人員忙查詢電話的方位,繼續聽著電話裡的對話,其他人就等著查到方位後立刻趕到現場。

    那些大汗絲毫沒有察覺到姽嫿的異常,依然向她逼近,繼而拿出一把鋒利閃著寒光的匕首,在黑下來的夜空下看上去是那樣可怕。

    姽嫿貼在牆上的脊背都濕透了,她看著步步逼近的大汗,突然尖叫道:「你們看警察!」她用手指著他們的身後。

    那些人慌亂地回頭一看,竟然空無一人。

    待到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姽嫿正在往巷子外面跑去,她奮力地奔跑著,她知道孕婦不能做劇烈運動,可是如今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畢竟逃命要緊。

    可是她怎麼能逃出那些大汗的手掌心呢?

    她還沒跑到巷子口,那些大汗就擋在了她面前,她看著他們臉上凶巴巴的表情慾哭無淚。那些大汗氣喘吁吁地罵道:「你這個臭娘們還會騙人,奶奶的,累死我們了。」

    其中一個大汗揚起手想要狠狠地給她一巴掌,卻被那文弱的人擒住了手腕,姽嫿閉著眼睛縮著脖子,用手臂擋著那人的巴掌,誰知半天都沒有落下來。

    她詫異地張開眼睛,看到那個大汗正怒視著那個文弱的男人,「大哥,你幹什麼要護著這個女人?」

    「你小子就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難怪娶不到媳婦呢。對女人一定要溫柔點,千萬不能用暴力。」那個文弱的男人看著姽嫿,臉上卻似乎沒有情緒,眼睛也是毫無表情的。

    姽嫿很是感激他,雖然他看上去陰森森的,可是至少他不是太粗暴。

    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容,可是眼中卻毫無笑意,用一種很溫柔的語氣說:「對待美女,一定要用刀子,用鋒利的刀子在她美麗的小臉上輕輕地輕輕地劃著,就像你在雕刻藝術品一樣,溫柔而專注,這樣,才能讓咱們的僱主滿意啊。」

    他的這番殘忍的話卻偏偏用極盡溫柔的語氣說,姽嫿的心忍不住顫抖著,這才是真正的惡魔,她此時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這幫大汗的首領了,因為他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姽嫿哆嗦著說:「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有錢,我給你們錢好不好?」

    「別他媽跟老子說錢,老子不差錢,不過是想找個刺激而已。」一個大汗惡狠狠地說道。

    姽嫿的眼淚流下來了,軟軟地靠著牆壁,閉上眼睛說:「既然我也逃不出你們的掌心,那就隨便你們處置吧。」

    那個文弱的人衝著那個拿著匕首的人說:「你去,趕緊辦完事,咱們好去拿錢逍遙去。」

    那人得令,拿著匕首向姽嫿走去,姽嫿閉著眼睛都感受到了那匕首閃著的寒光。

    誰知他還沒走近,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驚恐地長大嘴巴大喊著,其餘人看到,忙急速逃離,可是他們卻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樣倒在地上。

    他們全都口吐白沫,身子哆嗦了幾下就停止了呼吸。

    姽嫿突然像是被一個人點了穴位一樣,突然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上。

    警察來到的時候,眼前就是這樣一幅情景,他們從電話中聽到了一切,可是他們不知道最後一幕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何那些大汗會如此驚慌?他們又為何會像是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一樣,露出驚恐的表情?

    而受害人姽嫿又為何在他們死去後也同時昏厥?

    這一個個的謎團讓這些警察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們將姽嫿送到醫院,醫生擔憂地說:「這個女子的身體本來就比較弱,如今又受了驚嚇,而且還躺在冰冷的地上那麼久,如果再不好好養,這個孩子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徐嘉忙完的時候才看到有一個姽嫿的未接來電,他忙將電話撥出去,誰知竟然是一個陌生女人接的。

    徐嘉剛接通就溫柔地喚道:「寶貝,怎麼了?是不是想我了?」

    誰知對方卻清了清嗓子說,似乎有些難為情,尷尬地問道:「你是被害人的丈夫嗎?」

    「被害人?你說說姽嫿嗎?她怎麼了?」徐嘉突然驚慌失措地質問道。

    那人卻依然一副不溫不火的語氣,說道:「她今天晚上遇到一幫劫匪,如今正躺在醫院,你趕緊過來吧。」

    徐嘉掛了電話,忙乘上大廈的電梯下樓來,臉上很是擔憂,難怪下午總感覺眼皮跳,而且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原來是姽嫿遇難了。

    他恨自己竟然在姽嫿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有出現在她面前,就連她的求救電話都沒接到。

    他開著路虎,滿臉的悔恨,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警察依然守護在那裡。

    他忙問:「姽嫿到底怎麼樣了?出什麼事了?」

    那個女警察皺著眉頭說:「我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只是剛剛接通電話,就聽到一個女子乞求的聲音,然後聽到女子說有警察,然後就聽到的奔跑的聲音。後來那些男人就很生氣,就說要在她臉上劃幾刀。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聽到那些男人大喊一聲就沒有了聲息。當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五個蒙面男人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而你的妻子也昏厥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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