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皇妃 走陰人千古法咒 第九十二章  網開一面
    那亞將辛追從地上拉起來:「你們不用說太多了,我懂了。你們只要教我該怎麼和單于說這件事。我總不可能上來就說,讓他把好不容易才圍困的敵軍首腦放掉吧。」

    聖王微笑::「您那麼聰慧的人,怎麼可能用那麼鹵莽沒有勝算的做法,這會就讓咱們一起,來為兩國的百姓,為我們自己想個萬全之策。

    他們四人在這裡商議著如何讓冒頓單于放劉邦一條生路的時候,那亞口中英俊威武的冒頓單于,自己也正在大帳氣惱鬱悶。

    只見這位匈奴人心目中的大英雄,頭帶由黑色狐皮製成的皮帽,一件皮毛朝外滾著錦貂毛的大披風,袖口滾金白毛,純色皮毛的寬只窄袖,袖口以金帶束圍,精緻的玉束纏腰。渾身上下被黑白金巧妙裝飾,加之披風襟綴滿的珍珠,一身裝扮更見華麗威風王者氣勢。

    只是煩躁的心情,讓那一臉的落腮鬍子看上去有些滑稽和不協調。

    原來他這次與漢軍開戰,也是聽了韓王信(非齊王韓信)等幾個自慮安危的漢臣要裡應外合的計劃,這會他把漢帝劉邦圍困在白登山也有幾天了,可是還不見韓信他們發兵匯合,心裡早已是七上八下,進退兩難。

    與謀士商討了半天,想要放了劉邦可是又擔心放虎歸山,回頭再被他狠咬一口。可是不放即使是殺了他,怕是以後匈奴也難有安寧之日。

    就在他煩悶的時間,閼氏的貼身侍女進來回報:「閼氏看單于日夜為國辛勞,特準備了一桌酒宴歌舞想要給單于調節解悶。」

    冒頓單于一聽正和心意,於是讓阿妮引路,直奔那亞處走來。

    冒頓人還沒走近閼氏的住處呢,就聽的她的房間裡傳來她清亮的歌喉。但她唱的歌曲似乎和平日不同,沒有女性的柔媚卻又自有其瀟灑溫婉,曲調非常的優美動聽,好奇之下停步細聽,歌詞大意是這樣的:(英雄下馬)

    風瀟瀟兮,雨飄飄,英雄拔劍沖天笑。塵飛揚兮,馬長叫,男兒熱血灑荒郊。誰沒有浪漫情懷,誰沒有癡狂的年代。誰不愛善良女子,誰不愛美麗的容顏。馬放南山刀入鞘,英雄何必太辛苦。

    紅裙翩翩舞姿俏,女兒青春正年少。柔情似水花含笑,千嬌百媚春色好。誰沒有浪漫情懷,誰沒有癡狂的年代。誰不愛善良女子,誰不愛美麗的容顏。馬放南山刀入庫,英雄何必太辛勞。青山綠水春風度,英雄不妨此常住。

    冒頓單于聽的心神往之,他可不知道這首歌曲是出自二十世紀大學王子墨風手筆,在二十世紀都很雷人,放在老古代不雷人那還真就叫奇怪了呢。(故事內容見《流浪的瓶蓋》第四章)

    冒頓就那樣站在外面聽著,那亞一遍一遍的唱進他的心裡,癡癡然竟忘記了時間。直到那亞的歌聲停止後傳來壓抑的抽泣聲,才讓他完全清醒過來快步走近,似乎沉靜在哀傷中的那亞身邊。

    雙手輕扶她的香間,抬起她嬌小精緻的小臉,對著那想要極力偽裝傷痛的表情柔聲哄道:「有什麼事情讓你身為閼氏還如此傷痛,滿著我是怕我不幫你嗎?」

    閼氏聽冒頓單于這樣一問,更是淚如雨下,嗚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冒頓猜測道:「可是你值勤的家人有什麼事情嗎?」

    那亞搖頭:「我最親的親人就是單于你了。」

    「那你這是怎麼了?」面對很少哭泣的那亞,冒頓一時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那亞回答說:「漢、匈兩主開戰已經這麼久了,我一直擔心你的安危。其實我們不應該把他們逼迫得太厲害的,現在單于把漢朝皇帝困在山上,那些漢人怎麼肯就此罷休?自然會拚命相救的。」就著冒頓的手擦了擦淚水:「我們匈奴人常年以遊牧為生,就算你打敗了漢人,奪取了他們的城地,到的他們的領土只怕也會因水土不服,無法長住。還有,萬一這一下滅不了漢帝,等他們救兵一到內外夾攻,那我們相聚的時間還能多長,還能像現在這樣共享安樂了嗎?」說著又痛哭不止。

    那亞這話正是說到了冒頓單于的痛處,看著她的眼淚,在想想她的話也不無道理,無奈道:「現在騎虎難下,我能怎麼辦呢?」

    那亞見冒頓話裡有活口,就順著他的話獻計:「要是我們現在給漢帝留一條活路,他定然心存感激∼∼∼」接下來那亞將在聖王那裡學來的遊說之道,運用了個十足十,總算是讓冒頓單于在放漢帝一條生路的全新戲碼中讓他點了頭。

    並在第二天,傳令把圍兵撤走了。使劉邦逃出重圍,一場大難消於無形。

    辛追和聖在確之劉邦已經脫離危難後,拜謝了那亞,一路匯合部屬順著漢帝劉邦逃下來的路線,一路追到廣武。

    按照聖的安排,是要和辛追一起晉見漢帝劉邦,但辛追卻不願涉身漢室皇族。聖無奈只好自己前去拜見,被圍七天七夜受盡驚嚇的父皇劉邦。

    畫面轉過來,再說留在長沙城的武懷捷和青兒。妥善安排了利蒼大人的後世,就急忙忙的打包上路,按照辛追和聖留下的暗標一路尋來。

    行得幾日眼見就要到了漢室與匈奴交界地,忽聽前方喊聲大震拉車的馬匹都停下了腳步,前蹄高揚嘶鳴著不肯在向前移動半步。懷捷驚覺危險急忙忙將青兒扶下車,只見塵土飛揚下百餘名匈奴軍士,用繩索拖拽著幾個百姓和漢軍俘虜叫嚷嬉鬧的奔至眼前。

    看他們喧嘩歌號馬背上又放著許多衣錦器物,而被俘者在馬匹快速奔跑中早已傷痕遍體,呻吟哀號聲慘不忍聞。

    懷捷長在軍中,自然知道這定然是匈奴軍兵從漢朝百姓那裡強搶歸來。心中怒火填胸,可是礙於身邊不會武功的妻子,只能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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