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剛於幾天前鍍上一層薄霧,不濃烈,但點點都是。
天氣轉涼了。
偶爾飄落的黃葉,飛飛揚揚落下來,此時也正在為什麼人哀傷,因為哀傷所以更我見猶憐。
天還未亮。軒轅博烈辨帶著小李子往後宮方向急急忙忙趕去,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去安慰哪位又受了委屈的寵妃呢。
在已開始衰敗的櫻花樹旁,他突然轉了方向,向玥君閣走去。
直到剛才,幾分鐘前才處理完堆得像小山一般的公文和奏章。要不是那些該死了的老頭……他也不用……本來還想著讓那女人再安生兩天,哪知那女人竟不知好歹的敢窩藏刺客?好,很好,非常特別非一般的好。上次逃跑本就已經極度惹怒了他,現在還敢變本加厲?
若是以前嘛,或許就再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可是……似乎現如今不一樣了呢,經過了逃跑事件,她的膽就忒肥了起來。完全不受他控制,這還了得?
再說宮裡的侍衛一個兩個又不是窩囊廢,盡吃閒飯,所以說逮住一個刺客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不是嗎?
軒轅博烈既不承認是自己猜測,僅僅是一點點的猜測,真的只是一咪咪點。他更加不會承認是自己聽說刺客還是朝她的殿的方向襲去的而關心她。
好吧,他承認是有一點點的擔心。可是,就算是擔心,那也是擔心她死了他不能很好的折磨她。
「冷冰月,你給我出來。」一聲暴怒之後,像個獅子一樣,軒轅博烈憤怒的推開門,像一團壓抑了很久都不得釋放的火焰,終於再也控制不住。
我睜開迷濛的眼睛,慢慢看向來人,靠,不帶這麼嚇人的吧。
某個人此時眼珠瞪得有籮筐那麼大,一頭烏髮此時全部直直的衝上九霄,眉毛一挑一挑的,我真替他擔心再瞪下去,他的眼珠會掉下來。他的手直直的指向我。
「唔,皇上有什麼事嗎?」我淡淡的發問,某人怎麼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哎,無奈的搖頭。
「什麼事?你還敢問我什麼事?」軒轅博烈此時氣得有些說不出來話,帶著殘忍的笑,他說道:「冷冰月,聽說……朕的愛妃金屋藏『嬌』啊,呵呵,下次他來的時候可否讓朕看看呢??」
「哦,皇上何出此言」我冷漠的說道,「你有證據嗎?」把手平攤開伸向他,哼,開什麼玩笑,不要說你沒有證據,你就有,我也打死不會承認。
「今天有人看到了。要證據是吧?我給你!」軒轅博烈嘴角一撇,陰險的看向我,那明顯是在說:等著證據拿來,你就徹底慘了。
「來人吶,給我叫今早的那個侍衛過來。」
我眼角狠狠一抽,暗道:不是真有什麼人證吧?我慘了……
軒轅博烈笑笑,要多欠揍有多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