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之攤上惡魔總裁 餘情幽夢 【257】餘情幽夢2
    他剛勁有力的腿立在她雙腿之中,強行攻佔她的抗拒,衣衫盡褪,潔白無暇的肌膚誘人犯罪,那雙眸光凜凜的不屈更是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瞬間,腿間迅速膨脹,渾身血液直竄下腹。倏地,他眸光一凜,閃電的太首,五指狠狠掐住她咽喉。她輕輕一笑,臉色蒼白,手緊緊掐住他粗壯的棍棒上,「我無所謂。看誰先死翹翹咯,我死了有你家小二陪葬,不吃虧。」

    他掐在她頸項那骨節分明的五指緊緊收攏,愈見愈緊。緊繃的氣勢僵持不下,她臉色慘白如紙,失去空氣的冰冷竄上背脊,他男人的致命弱點被擒住她死死擒住,而他卻鎮定自若,眼底釋放的寒意似乎要將她毀滅殆盡。

    鬥不過,她果斷選擇認輸。她想棄甲投降喊認輸他卻絲毫不給她機會,捏在住他腿間碩壯的五指頹然崩潰鬆開,而掐在她喉間的力道絲毫沒有放鬆。

    他要將她送上地府!

    最後一絲微弱的氣息還在彌留之際,她默默哀悼,永別了……她用了19年的身體,她的靈魂到此即將出竅。

    就在她頭腦暈眩看不清眼前景象,視線模糊之際。救命的氧氣陡然衝入喉間,卻……

    只有那短短一瞬。

    瘋狂的強硬的吻如火花迸射,在她渴望喘息的口中翻江倒海。他是不是要……

    存心要弄死她啊。

    咳嗽聲,喘息聲,吞噬在他強勁的掠奪之下。震顫的身體在他指掌摩挲下起伏不斷。

    此刻的薛琳彷彿被拔了刺的刺蝟,毫無抵抗能力,可以任何一個男人予取予求。

    「沒心的女人,你究竟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她茫然暈眩中似有似無聽到他憤恨的呢喃。

    頭暈目眩,緊致的壓迫感中她喘息不停。纖弱的身體被小林瀾死死的抵著,彷彿脆弱得不堪一擊。

    腿搭在他肩上,他蠻橫的推開她另一條打上石膏的腿,粗魯的不帶半點溫柔的動作弄得她疼痛的弓起身子,「不——」

    「你也知道疼?」他眸底寒光迸射,緊緊的盯鎖……她緊蹙的眉宇。

    「死屍才不知道疼。」她怒意狂發,狠狠啐了一口。血從腿上滑落,浸濕了她臀下的床單,可見他用了多大的蠻力!

    十幾日下來,他天天陪伴她床側,給她注射藥物,換藥。她清楚自己身上的傷勢,脊椎骨輕微的錯位,和右腿骨裂,可已經半個月之久了,身上依然虛軟無力,一定是他在注射藥物裡下了什麼特殊藥劑。

    半個月的時間對於她作為手爭鋒多秒的職業殺手來說,是多麼可貴的時間,不能與外界溝通,丹尼、威廉、八七的消息她全不知道,還有失蹤了很久的幽幽。她推測地下陵墓裡一定發生了天翻地覆的事情,而從他口中卻探不出半點口風。

    她已經忍了很久了。

    卻對自己現下的情況無能為力。

    被他這樣不遺餘力的折騰,搾乾她身體最後的餘力,她渾身疼得彷彿要裂開。

    她勉強擠出燦然的笑容,極力控制紊亂的呼吸,「要上你上吧,知道你垂涎很久了。不過,不要讓我有出去的機會,不然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冷冽的眸光久久緊縮她妖嬈至極的笑靨,耀眼瑰麗得帶著極致的殺傷力。

    就像玫瑰,不!她是一朵罌粟花,妖嬈美麗帶著致命的誘惑卻是……毒性至深。

    緊握住她的手忽然鬆開,她怔然看著他拿被毯蓋在她身上。

    轉身之際,那眼中一抹複雜眼神,令她難懂。

    門緊緊一關,留下一室殘餘的曖昧空氣與她做伴。

    不一會,去而復返的他重現眼前,醫用設備擺在床邊,他一聲不吭幫她拆去石膏,檢查傷口,清理乾淨腿上的雪茄和新流出的血漬。

    她古怪的盯著了很久。

    「喂,」伸腿輕輕一踢他胸口,促狹的目光睨著他,笑得幾分得意幾分調戲意味,「為什麼剛才不吃我?」

    他剛才瘋狂的樣子明明就飢渴難耐,卻又突然止住了動作。

    「你別告訴我你每天給我注射的藥物有毒性,是通過性/傳播的。所以你不敢碰我。」她探測的目光上下打量他渾身清貴冷淡一身。

    

    他眉宇微微一動,抬眸盯了她半晌,大概被薛琳小姐驚人的話雷到了,才開口道:「你說對了。」

    薛琳故作哀婉的長歎,「哎呀,那我還真是因禍得福了,免遭被爛棍插。」

    薛琳強勢的性格永遠不知道認輸二字何寫,既然體力武力鬥不過他,怎麼也要在嘴上佔點便宜回來。

    「喂,趁現在石膏取了,我要洗澡。」長腿毫不客氣的架在他肩上,薛琳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我不叫喂,林瀾。」他冷淡的神色中掠過一抹不悅。

    「好吧~」她柔情款款一笑,清亮的眸子靈動地忽閃忽閃,「林瀾小哥哥,我都半個月沒有洗澡了,你就當為自己謀福,你想想啊,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又想吃我了,我洗得乾乾淨淨,你吃起來也舒服啊。」

    虧薛琳想得出啊。

    林瀾推開她修腿不懷好意的勾搭,繼續認真的給她處理傷口。薛琳不為他的冷淡變色,不依不饒,「到底好不好嘛?」

    「現在不適合。」

    「是我不適合,還是你現在不適合幫我洗啊。」薛琳慵懶地倚著顱側,視線饒有興致地順著他刀削般的俊臉一路往下,來回輕掃他緊繃的胯間。

    恐怕他欲/望未消吧。

    「別亂動,準備打石膏了。」他根本不理會她輕佻姿態,做好準備工作,固定好她的腿。

    她靜靜看著他一絲不苟的樣子,識時務的換了一個話題,「林瀾小哥哥,你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會把我悶死的,那你說你能准我幹什麼?」

    他沒說話,薛琳也懶得繼續浪費口水。直到石膏弄好,他忽然抬頭,看屍體的目光看著她,毫無情緒的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薛琳睜眼,一瞬的怔然,倏然薛琳一笑,「當然記得了,你剛才說你叫林瀾嘛。」

    清脆的笑聲溢出她喉間,她好笑的看著他眉宇間一副要大動干戈的怒意。繼而,笑聲戛然而止,她認真的問:「我們曾經認識?」

    他久久的凝望,彷彿想深入她靈魂深處一探究竟,忽道:「不認識。」

    「你很像她而已。」他目光冰冷。

    薛琳微微一笑,不懷好意的揶揄:「想不到你也是個癡情種啊,為了心愛的女人守身如玉吶。」

    原來這個男人是在她身上尋找他戀人曾經的影子啊。

    這對她來說究竟是是福還是禍呢?

    這是他不殺她理由,卻也是他將她囚禁於此的緣由。

    他轉了身,推走醫療設備。薛琳靜默看著他單調的身影。

    他這樣一個深情的男子,為何看他的眼中偶爾會流露一抹憎恨呢。

    她呼喚,「喂——,呃,林瀾,不如你說說你和她的故事吧,我正好無聊。就當打發打發時間,咳咳,」說錯了,她連忙改口,「是好好享受一段愛情故事的甜蜜。」

    他一去不回頭。

    「啊——好疼啊——」

    他轉身,床上的她難受的抱著身子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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