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做王妃不為後 事實之真相大白 第394章  沒辦法,我就好這口!【六千二百字】
    賽六六淡淡的搖了搖頭,「藩王爺過獎了,六六也是猜測而已,這個時候,國家處於危難當中,逍遙王爺是不會視而不管的,而且據我所知,大江國的大部分兵力都已經被楊國忠控制,現在仍舊忠於逍遙王爺的想必也只剩平復准格爾戰亂時他帶去的兵力了吧。」

    「可是逍遙哥哥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難道就不能等養好傷再去嗎,為什麼要趕這麼急啊。」江邏有些不理解。

    江慕白摸了摸江邏的腦袋,「女兒呀,逍遙能等,國家不能等啊!哎!」他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江慕白憂心忡忡的語調也影響到了江邏和賽六六,她們鎖緊了眉頭,低著頭沉默著。

    「好了!」江慕白看到兩位姑娘似乎都被自己的情緒感染了,連忙咳了一聲,乾笑著:「我要去做事了,江邏,你帶著賽姑娘在藩王府四處逛逛。」

    江邏看了一眼賽六六,點了點頭,然後伸出胳膊摟住她,輕聲說道:「六六,咱們四處逛逛,就當散散心吧。」

    賽六六握了握手中的信封,「江邏,我現在心裡很亂。」

    江邏如此聰慧,怎會沒注意到賽六六手上的動作,她知趣的笑了笑,「那我送你回去。」

    「好!」

    賽六六送走江邏,立刻走進了房間,她關上門,把信封攤在左手裡,右手輕輕撫摸著那幾個墨跡還未完全乾透的大字,卻沒有勇氣打開,她真的不敢去想信的內容是什麼,她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顫抖著雙手,撕開了信封,抽出了裡面的信,信被折的很整齊,她掀開,本以為會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可是信裡卻只有四個大字,「等我回來!」

    賽六六機械的折上信封,再也控制不住,癱坐在地上,淚如雨下,若是說她剛才聽到江慕白說江允浩已經離開還能保持鎮靜的話,現在她卻再也無法隱瞞住自己的心,她真的很害怕,「等我回來」,可是萬一要是回不來了呢,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夜色朦朧,四處給人一種沒有生機的錯覺,站在那裡,彷彿置身於地獄的最低端,江允浩牽著馬,眉頭緊鎖,這裡,怎麼是無盡的灰燼,軍帳呢,軍隊呢,林青呢?他手中的寶劍握的緊緊的,似乎想要把手嵌進其中。

    「嗖」的一聲,江允浩忽然聽到一聲細瑣的聲音,驀地偏頭,一支飛劍從他耳邊劃過,他回神,犀利的眼睛四處掃著,冷聲喝道,「出來吧!」

    可是四處仍舊是死一般的沉寂,江允浩全身戒備著,手中的寶劍立在他的胸前,眼睛一眨不眨,耳觀八方。

    然後飛劍就像大雨般傾盆而下,劍劍致命,似乎要把江允浩置於死地,江允浩應接不暇的躲避著,卻只聽一聲嘶叫,他身邊的馬中了一劍,然後長鳴倒地。

    不好!江允浩立刻警覺起來,這劍有毒!他一個側身,奪過了一支衝著他的脖頸飛來的飛劍,手裡的寶劍同時打落了沾著他衣袂落下的飛劍,他知道不可戀戰,四處瞄著,想著應該怎麼才能逃脫,忽然身後傳過一股熱浪,再然後,自己整個身體就被拉進一個盾裡,只聽鐺鐺啷啷飛劍碰到盾,然後落地的聲音。

    江允浩顧不得去看救自己的是誰,只是跟著那人的步伐跑著,不知跑了多久,身邊的人終於停下,立直了身子。

    江允浩這才開始細細打量來人,只見那人穿著一身虎皮大衣,長得憨厚老實,卻有著不同於平常粗人的英氣,他雙手抱拳,對此人說道:「多謝閣下救命之恩!」

    「逍遙王爺使不得。」那人見江允浩對自己施此大禮,連忙彎著腰說道。

    「你是?」江允浩立直身子,仔細打量著來人,有些驚訝的問道:「怎麼認識我?」

    那人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實不相瞞,我是格爾丹可汗的貼身護衛,托桑!」

    「格爾丹?」江允浩忽的握住手上的寶劍,劍拔弩張的瞪著托桑,厲聲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看到江允浩的戒備,托桑知道他對準格爾發動戰亂還是有些誤會,連忙解釋道:「王爺,請聽托桑細說。」

    「說吧!」看著托桑一臉真誠,沒有惡意,江允浩稍稍放鬆了警惕,但是仍舊冷聲說道。

    「不知道王爺是否認識班林青?」托桑抬起頭緊緊盯著江允浩。

    「林青?」江允浩一聽,連忙問道:「你們把他怎麼了?」

    托桑笑了笑,「他一開始是受了點傷,還中了毒,但是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受傷,中毒?」江允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雖然林青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武功卻著實了得,和自己是伯仲之間,一般人是傷不了他的,怎麼會?

    看到江允浩震驚的樣子,托桑忙開口,「這事說來話長,但是請逍遙王爺相信我們准格爾,當時我們發動戰亂也是迫不得已,但是我們可汗卻有將功贖罪的決心,所以我們會配合您和楊國忠一戰到底的。那些要置王爺於死地的殺手馬上就要追過來了,若是王爺相信託桑的話,就跟著我回准格爾,班林青也在我們那裡,有什麼事情,到了那裡咱們再細說好嗎?」

    江允浩若有所思的看著托桑,朝身後看了看,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吧,我相信!」

    托桑這才笑逐顏開,他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然後吹了一聲口哨,只見從林子裡跑出了兩匹黑馬,兩個人上了馬,便策馬離開,只留給追過來的人一陣塵土。

    在路上,托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江允浩,他才知道賽六六曾經到過准格爾,同樣也是被托桑救回去的,然後她幫助梅大夫找到了解除格爾丹可汗身上的蠱毒的方法,所以格爾丹就下了停戰的指令,但又覺得不妥,所以這才派了托桑,讓他去自己的軍帳說明事實,可是托桑到的那天,還沒有靠近軍帳,就發現了不對勁,他連忙爬上附近的一個樹上朝下觀望,才發現有幾個穿著兵服的人正舉著火把,打算燒所有的軍帳,再看其他的士兵,都捂著肚子在地上呻吟,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這幾個肯定是奸細,所以當那幾個人丟下火把離開的時候,他就連忙跑到自己的軍帳裡,想要看看自己的情況,卻把班林青當成了自己,救回了准格爾,等林青醒來以後說出事實,他們才知道自己已經離開,但是班林青擔心自己又回來著了楊國忠的道,所以才拜託托桑守在軍帳附近,只要見到自己,就把他的情況轉告給自己。

    江允浩瞭解到了整個事實,不屑的揚了揚嘴角,「看來,楊國忠是真的要把我趕盡殺絕啊。」

    「王爺放心,我們可汗已經說了,一定要將功贖罪,使出全力也要幫助王爺您打敗楊國忠的。」托桑恭敬的回道。

    「本王萬分感激。」江允浩朝著托桑點了點頭,便埋著頭,不再說話。

    托桑見江允浩緊皺眉頭,神色凝重,便也不再多說話,而是護在他身後默默的趕路。

    不知走了多久,托桑輕聲喊了一句:「王爺,到了,您在這裡等一會,我這就去稟報可汗!」待等到江允浩點頭後,托桑連忙下馬跑了進去。

    不一會,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從宮殿裡跑了出來,看到站在馬旁的江允浩,就跪拜在地。

    江允浩沒想到格爾丹可汗會對自己行大禮,連忙跑了過去,扶起可汗,溫和的說:「可汗不必多禮!」

    格爾丹可汗抬起頭,滿懷歉意的說:「請王爺恕罪,本王真的不是故意要發起戰亂的,都怪那楊國忠,害我中了蠱毒,才會逼的本王不得已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可汗不必內疚,路上托桑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本王了,本王才是要對可汗能夠出手相助不甚感激。」江允浩說的客氣。

    格爾丹可汗見江允浩不僅不責怪自己,反而把話說的如此客氣,頓時更加堅定要幫助江允浩的決心,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一股氣的,畢竟他不知不覺著了別人的道,還痛苦了那麼久,任誰也會有要把那楊老賊扒皮喝血的念頭。

    「可汗,天色已晚,還是把逍遙王爺請進去再細說吧。」托桑在一旁提醒道。

    「對!對!」格爾丹可汗伸出右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王爺裡面請!」

    江允浩點了點頭,便和格爾丹並道而行,路上兩個人低聲細語著,不知在交談著什麼。

    江允浩剛在大廳裡坐穩,就聽到屋外一聲嘈雜,再然後,門口走進來一個雖然臉色蒼白,但是仍舊不忘擦亮自己桃花眼的輕佻公子,他舒展眉角,站起來迎了上去,「林青!」

    班林青揚了揚眉毛,「逍遙,你可是把我害苦了!」說完像個怨婦似地,打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受的苦難向江允浩一一道明。

    「我已經知道了。」江允浩看到班林青這種半死不活的撒潑樣,臉部抽搐了一下,「真是苦了你了。」

    「知道了呀。」班林青塌下眉頭,用手在面前擺了擺,「誰那麼多嘴?」

    托桑在旁邊一握拳,行了個大禮,「不好意思,因為開始逍遙王爺對我還是有所懷疑,所以我不得不把事實告訴他。」

    班林青本來是和江允浩開玩笑的,沒想到卻得到托桑一本正經的抱歉,略略有些尷尬,他連忙乾笑著擺手,「沒事,沒事,我就這麼隨口一說,請托桑護衛不要介意。」

    江允浩接收到班林青有些憤懣的眼神,低笑了一聲,他把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然後說:「身上的傷好了吧。」

    「放心!」班林青拍了拍胸脯,「健康的很!」

    「那就好!」江允浩點了點頭,「要是半死不活的,接下來怎麼跟著我上戰場?」

    「哎!」班林青長歎了一口氣,哀怨的說:「某些人沒良心啊,我還自作多情的認為是關心人家呢。」

    聽到班林青那麼娘的語氣,站在一邊的托桑臉部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班林青似是反應過來,他哈哈笑了兩聲,「托桑,放心,我喜歡的是女人。哈哈……哈哈。」

    知道班林青看出了他的心思,托桑也尷尬的跟著笑了起來。

    「今天已經很晚了,逍遙王爺還是休息一下,對於發兵之事,我們明日再作探討吧。」格爾丹可汗一臉笑意。

    江允浩和班林青對視了一眼,然後回道:「多謝可汗!」

    「王爺這是要折煞本王了。」格爾丹可汗連忙回禮。

    「逍遙,說一下你的看法?」班林青喝了一口茶,問坐在對面的江允浩。

    江允浩笑了笑,「你還是不太相信格爾丹可汗會幫助我們?」

    「不是不相信,只是多事之秋,總要謹慎些為好。」班林青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朦朧的月色。

    江允浩也站了起來,站到班林青身邊,靜靜的說:「以我之見,信!」

    班林青好奇的轉過頭,盯著江允浩的側臉,良久,才又轉過頭,輕笑了一聲,「這麼篤定?」

    「因為我和他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楊國忠。」江允浩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對!」班林青使勁點頭,「那老賊竟然敢派人下藥毒我,還害死了那麼多兄弟,一想起來要不是托桑及時,我這條老命可能也光榮的犧牲了,我就恨得咬牙切齒的,更何況格爾丹可汗被他用蠱毒控制,想必對他更是恨之入骨,所以他定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江允浩點了點頭,然後關上窗戶,走了進來,「你休息著吧,明日,就跟我去找可汗,好好談談借兵之事。」說完也不待班林青說話,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允浩和班林青就被格爾丹可汗請了過去,三人坐在一塊,托桑站在格爾丹可汗身後。

    「王爺,昨日睡得可好?」格爾丹可汗笑著問道。

    「托可汗鴻福,很好。」江允浩淡淡的回道。

    格爾丹可汗從衣袖裡掏出一個黃色令牌,放到桌子上,然後推到江允浩身邊,「一開始本王受挾,發起戰亂,逍遙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但是卻也很難在相信於我,為表決心,這個令牌本王就暫時交於王爺了。」

    江允浩把黃色令牌拿起,放在手裡觀看了一會,驀地抬頭,「這不是……」

    「這是我准格爾的軍權,現在交由逍遙王爺支配!」格爾丹可汗微笑著說,眼睛裡透出一股真誠。

    江允浩定了定,然後把令牌又推到了格爾丹可汗面前,「可汗的心意本王已經知道,可是軍權是統治國家的象徵,本王自是不能逾越。」

    看到江允浩推辭,格爾丹可汗一臉為難,他抬起頭看了看托桑,然後又低下頭平視著江允浩,「王爺,本王信你是條漢子,絕對不會借由此毀我准格爾,所以,還是請王爺以國家為重,暫時替本王保管吧。」

    江允浩看著又回到自己面前的令牌,有些猶豫,他知道這塊令牌對自己將會有多麼大的幫助,但是格爾丹可汗的心意如此之大,成功打敗楊國忠,收回大江國還好說,若是萬一失敗,那麼將會損失嚴重,更有可能波及可汗在准格爾的地位啊。

    江允浩定定的望著令牌,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格爾丹可汗自是知道他的顧慮,爽朗的開口笑道:「若是逍遙王爺擔心本王在准格爾的地位,那自是不用,反正本王也只有一個女兒,女人不能繼承王位,這是祖上留下的規矩,本王早就看淡了。」

    格爾丹可汗這樣說,江允浩也稍稍打消了顧慮,正打算開口感謝時,忽然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帶著幾分驕傲,帶著幾分刁蠻,「可本公主還沒有看淡呢。」

    格爾丹可汗聽到聲音,連忙站了起來,走到大廳門口。

    而班林青的表情卻變得古怪起來,江允浩察覺到他的異樣,低聲問道:「怎麼,格爾丹可汗的女兒出場了?」

    「母老虎一個,頂不好惹,一會你就見識到了。」班林青皺了皺眉,表情極為誇張。

    「哦?是嗎?」江允浩饒有興趣的轉過頭,朝著大門看去。

    「我說姑奶奶,你怎麼來這裡鬧了。」格爾丹可汗似乎對自己的女兒也是頭痛的厲害。

    「爹,你就這樣把軍權讓給別人了?」格爾丹雲笙指著江允浩和班林青,「他們是好人壞人你還不知道呢,說不定到時候對我們反戈一擊,別讓您老晚年不保,到時候喝西北風去。」

    聽到這公主說的話,江允浩和班林青的眉毛都禁不住抖了抖。

    「胡說什麼呢!」格爾丹可汗瞪大眼睛,怒斥道:「你平時私下裡撒野也就算了,我教你的禮儀都去哪裡了,竟然還敢在外人面前胡攪蠻纏。」

    格爾丹雲笙翻了個白眼,沒有理睬可汗,而是徑直走到江允浩面前,從上向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極不禮貌的開口,「聽說你是大江國的什麼逍遙王爺?」

    「正是本王!」江允浩挑了挑眉。

    「那這個是你的跟班?」格爾丹雲笙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班林青問道。

    班林青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江允浩轉過頭看了一眼班林青,「是朋友?」

    「朋友?哼哼。」格爾丹雲笙不屑的笑了笑:「一個在官場玩弄權術的人怎麼會有朋友,這個男人是貪圖你給他帶來的榮華富貴所以才跟著你的吧!」

    班林青嘴角雖然一直抽搐著,但仍舊沉默不語,可是拳頭上的青筋卻暴露出了他的怒氣。

    江允浩知道班林青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忍耐的,他不想因為他一時不忍,和這個刁蠻的公主起什麼衝突,再和格爾丹可汗結下樑子,誤了自己的大事,於是他伸出手拍了拍班林青放在膝蓋上的拳頭,然後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朝著格爾丹雲笙笑了笑,「公主,本王不知道你怎麼會有這種看法,雖然本王玩弄權術,但是也是分人的,有些人不講道義,禍國殃民,本王自是要和他為難,但是有些人卻為了本王把自己的生死置於事外,我是巴不得要與他共享榮華富貴的!」

    「哦?」格爾丹雲笙聽到江允浩說的話,很是好奇的探過頭盯著班林青,「沒想到長得這麼娘的人還有這番俠骨柔情呢,嘖嘖……」

    江允浩聽到班林青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忙轉過頭,只見班林青慢慢的抬起頭,朝著格爾丹雲笙拋了個媚眼,「哎,沒辦法,我就是好這口,這輩子……」他站起來斜倚在江允浩身旁,曖昧的說道:「就跟定這個男人了,誰讓我那麼愛他呢?」

    惡寒!江允浩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有些無奈的朝著被噁心的七葷八素的格爾丹雲笙笑了笑,「公主見怪了!」

    而站在一旁的格爾丹可汗和托桑無奈的對望了一眼,他們當然知道班林青是什麼人,但是沒辦法自家公主說話也著實難聽,班林青能夠忍到這個時候反擊也算很有肚量了,於是他們也打算不偏不倚,站在一邊乖乖的當起觀眾。

    格爾丹雲笙不敢置信的指著距離有些曖昧的兩人,「你……你們……」

    「我……我們怎麼了!」班林青怒目圓視,「你沒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嗎,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是為了下一代,男人和男人在一塊才是因為真愛!」說完,他還很曖昧摸了摸江允浩的臉頰。

    「啊!」格爾丹雲笙猛的摀住自己的嘴,她走到格爾丹可汗身邊,虛弱的說:「爹,你把軍權的事情交給他們,我堅決不同意,不過,我先出去一會,等我回來再說,啊!」她說完這句話,連忙摀住嘴跑了出去。

    「哈哈……」班林青這才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江允浩雖然知道這種場合不應該放肆,但是也忍不住低低笑出聲來,過了一會,他收斂了笑意,用格爾丹可汗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斥責道:「林青,你太放肆了,怎麼可以這樣耍可汗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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