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祁小七猛地醒來,摸著自己的屁股,我這是在哪裡,她向四周望了望,瞥見離恨仍舊躺在那,這才想起自己仍舊呆在玉竹苑,她揉了揉屁股,呃,估計是昨天摔下來的後遺症吧。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離恨所躺的玉石旁邊,看著仍舊一臉熟睡的離冰山,此時的他比醒著的時候安詳,但是眉角仍舊緊蹙,他究竟經歷了什麼?祁小七又一次自問道。
忽的,離恨睜開了眼睛。
祁小七猛的往後一跳,「天,你睜開眼睛不能先通知一下,差點把我的小心肝嚇出來了。」邊說還邊誇張的拍著胸口。
「你昨天沒有回去?」離恨問道。
「嘿嘿,當然沒有回去!」祁小七走前一步俯視著離恨:「忘了,昨我還給你唱催眠曲類,好聽不?」
離恨閉上眼睛,不耐煩的說:「難聽無比!」
「切!」祁小七翻了個白眼:「我才不信呢,爺爺我可是靠這首歌在道上混的,好聽不好聽的爺心裡最清楚。」
說完祁小七彎下身子仔細研究束縛離冰山的鐵鏈,乖乖,這鏈子可真夠粗的。呀!祁小七驀地大叫:「你的手腕被被磨出血來了。」
「小傷!」離恨看了一眼,漠然的說。
「怎麼可能是小傷?」祁小七大驚小怪:「現在都還在流血!」
離恨有些不耐煩:「不用你管!」
「自作多情!」祁小七別過眼睛不再看離冰山血淋淋的手腕,沒好氣的說:「我才懶得管。」
「哎,祁小七!」忽然傳來一聲驚詫的叫聲:「你什麼時候跑到這的?」
祁小七連忙回頭見雲洛叉著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於是忙迎上前去,笑吟吟的說:「我昨天跟蹤你們!」
「不可能!」雲洛上下打量了一下祁小七,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幹什麼?」祁小七被雲洛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都沒有武功,怎麼可能跟蹤我們我一點都沒有覺察。」雲洛撓撓頭,懷疑的說。
祁小七張了張嘴:「反正我就是跟蹤你們過來的,誰知道你們怎麼沒有發覺啊!」不對,她心中一驚,我明明是要說紙鶴帶我來的,怎麼有一股力量拉著我不要說,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