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七透過淚眼看向曲公,然後便嗚嗚的大聲哭起來,邊哭邊嘟囔著:「六六一個人在那我不放心啊,老頭,你說我現在應不應該去把她帶回來,可是六六是那種倔脾氣,一旦下定了主意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怎麼辦,老頭,你說我該怎麼辦?」
「丫頭,有話好好說,哭又不能解決問題。」曲公一邊駕著車,一邊安慰著祁小七,額頭上都出了不少汗。
「每次見你都在哭,你的眼淚很多嗎?」一聲嚴厲的聲音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效果很好,祁小七馬上止住哭聲,循聲望去。
離恨坐在馬車上,冷冷的瞄著祁小七,頗有些貴族氣息。
祁小七沒敢看離冰山,因為她也覺著很丟臉,胡亂的擦了擦眼淚,便連忙躲進了馬車裡,裡面魚兒睡得香甜,祁小七輕手輕腳的沒敢吵醒他。
「徒弟,來啦!」曲公笑的諂媚。
「師傅,我覺著很有必要讓你面壁思過半年!」離恨冷冷的說。
「哈哈,為……為什麼?」曲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估計現在的汗水早已經變成冷汗了。
「哼哼。」離恨嘴角仍是那抹嘲弄的笑:「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師傅在花家酒樓喝的挺暢快的,不是嗎?」
「徒……弟。」曲公眉眼都糾在一塊,他苦著臉說:「你跟蹤我?」
「沒那空閒!」離恨戲謔的笑了笑:「不過很不湊巧,我也在那家酒樓吃飯。」
「咦?不可能啊,我專門觀察了一下,沒有你我們才敢進去的呀!」馬車裡傳來祁小七詫異的聲音。
離恨冷笑,冷冽的眼神盯向曲公,曲公縮了脖子,然後很沒品的也躲進了馬車裡:「這外面陽光太毒了,我得進去躲躲,曬黑了就不帥了。」
離恨嘴角僵硬的弧度忽然柔了下來,他拍了拍白馬的頭,然後跳下了馬車,坐上了馬車。
馬車裡,一老一小對視著,唉聲歎氣鬱悶的不行。
祁小七通過簾子朝外看,然後小聲說:「你徒弟在趕馬車。」
曲公點頭,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仍在熟睡的魚兒的右手邊,躺下假寐起來,可是額頭上一直揮之不去的冷汗足可以看出他心中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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