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軍神【完結】   熱血篇 豁出去之二:殘殺惡徒
    「卡嚓——卡嚓——」

     斷喉之聲很是低迷,但聲音卻也很嚇人。

     偷襲之人的鐵爪又向後一縮一拉,硬生生地將這兩名司機的喉管扎破、捏斷、並從脖子裡拉出來,動作極其殘忍野蠻,與狼人毫無分別。

     兩名司機無聲慘死,萎倒地上,血水激濺。

     那人雙手十指拉著喉管退出兩名司機的殘脖,雙手都是血淋淋的,各握一根破喉管。

     這兩名忽然襲擊梁仙及其兩名司機的人,便是盧氏兄弟。

     盧氏兄弟是八卦掌門的高足,武功之高,不在凌南天及路洋之下。當乞丐時間長了,心裡憋氣得很,難得有機會殺殺人,出口憋氣,出口惡氣。

     他倆關好鐵門之後,便爬樹躍牆,襲擊梁山,也聽到了梁山的話語。

     所以,他們兄弟倆人甚是憤怒,出手很重。

     不過,盧宗保因為長期乞討,知道的消息多,自然瞭解城中收保護費、魚肉百姓的兩大匪徒:鐵棍幫與大刀會。

     他們也知道梁山是梁麗娟的生父。

     所以,盧宗保只是勒暈梁山而已。

     而盧宗英則對兩名司機不客氣了,而且這兩名司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鐵棍幫的匪徒而已。

     所以,他狠下重手,一擊致死兩名司機。

     盧氏兄弟弄梁山,殺了兩名司機之後,搜出兩名死屍上的錢、物、手槍,剝下兩名死屍身上的黑衣黑褲,便掀開胡同盡頭排水道的井蓋,將兩具被剝了衣服的屍體扔了進去。

     然後,盧氏兄弟他們倆人,搜搜梁山身上的衣兜,拿出了他身上錢、香煙,便學著剛才梁山等人的樣子,倚靠在車身旁,

     胡同口四名手持鐵棍的黑衣人,遠遠看不清胡同盡頭發生的血案,但是,一直見梁山沒發話,也感覺很奇怪。

     有兩名黑衣人便持棍走向胡同盡頭,想聽聽梁山有什麼指示。鐵棍幫與大刀會的惡徒,均是黑衣黑褲打扮,只是手握的凶器不同。

     盧氏兄弟由黑暗處望明處看,自然能看清兩名黑衣人持棍走來,便各閃身靠圍牆的車身旁。

     待兩名黑衣人走近轎車的時候,盧氏兄弟又有車尾後閃身而出,也是出手如電,各自從後面張臂,各自伸出一臂,勒住了兩名黑衣人的脖子。

     盧氏兄弟各自的另一手臂則是一扳兩名黑衣人的臉膛。

     「卡嚓卡嚓——」兩名黑衣人脖子立斷,無聲慘死,只是脖斷之聲很細微的響起。

     盧氏兄弟各自一手握住他們手中的鐵棍,緩緩萎身下來,將兩名黑衣人的屍體放在地上,也輕輕地放下鐵棍,再從黑衣人手身上搜出錢物,將兩名惡徒身上的黑衣黑褲剝下來。

     然後,盧氏兄弟也將這兩名光著身子的黑衣人,扔到井蓋之下。

     最後守在胡同口的兩名黑衣人,不見之前的兩名黑衣人回來,亦感覺奇怪,便也持棍走向胡同盡頭的周宅,結果是一樣的慘死。他們仍然被盧氏兄弟搜去錢物、剝掉衣服、扔到井蓋下。

     弄暈了梁山,弄死了兩名司機、四名惡徒,盧氏兄弟這才鬆了口氣,各自換上鐵棍幫惡徒的黑衣黑褲,手握鐵棍,扮成鐵棍幫的弟子,然後點煙,長長了吐了口煙圈。

     「大哥,你進去吧,拿兩件黑衣黑褲給三少爺他們更換,呆會,咱們就兵分三路,攻打市政中心和馬府了。今夜,咱們倆也玩玩槍,殺殺人,全方位展示一下咱兄弟倆的武功、槍法,可不能讓三少爺的那幫手下小瞧了。」盧宗保吸了幾口煙,便低聲對盧宗英道。

     「嗯!你盯緊點。別著了別人的道,大哥進去了。」盧宗英聞言,掐滅手中的煙,拿起兩套黑衣黑褲,便翻牆而入,並不去開鐵門。

     話說周宅後院裡,糟料棚下。

     「哇哇哇——」梁麗娟身體胖,被勒脖子一會,喘息不過來,氣血不暢,胸悶異常,脖子一鬆,便作嘔了,吐了不少髒物出來。

     「哎呀,死胖豬,臭死了。吃那麼多東西,難怪你會發胖。瞧你這身體壯的,往後誰敢娶你呀?」猴子點亮小馬燈,看到梁麗娟嘔吐這些髒物,不由一陣噁心。

     於是,猴子又捏住梁麗娟的鼻子,冷嘲熱諷她一番,然後再用腳撩些糟料,將梁麗娟嘔吐出來的髒物掩上。

     「咳咳——」

     猴子這麼去捏梁麗娟的鼻子,又讓梁麗娟喘息不順暢,咳嗽起來,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名?哦,死猴子,你怎麼洩露我的身份?」凌南天聞得韓丹稱呼他為「南天」,不由驚駭異常,但也驀然明白過來了,馬上伸手一擰猴子的耳朵,低聲喝斥。

     「三少爺,你不是喜歡丹丹嗎?哎呀,就告訴她也不無妨,我也是為你著想。你啥也不說,她怎麼瞭解你?又怎麼會喜歡你?再說,剛才在寓所裡,你想韓丹,想得直翻白眼,老望著天花板發呆,我也怕你悶出病來。」猴子卻振振有詞,自有一番道理,也不懼凌南天的責怪。

     「你們——呼呼呼——胡說什麼?咦,吳志剛?他——被你們勒死了?」韓丹聞得猴子之言,又羞又惱,於粗重喘息之中,低聲斥責凌南天與猴子兩人。

     她翻身坐起,卻見吳志剛也躺在她身前不遠處,直挺挺的,宛若一具死屍一般,不由甚是驚駭,倏然心慌。

     凌南天急鬆開猴子的耳朵,側身一躺,抱著韓丹滾倒在地上,附耳而語,道:「丹丹,小聲點。我不抓住吳志剛,又怎麼知道你會來周宅?丹丹,你也喜歡我,對不對?哈哈,你都稱呼我為南天了,真是親熱!我今夜就算為你而死,也值了。丹丹,我們走。今夜,我們就去暗殺馬彪,然後護送你出城,一場混戰下來到,可能我們會戰死,但是,你的同志也會被驚動,明天就不會來劫法場了。丹丹,為了你,我真的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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