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妃飛一會兒 第4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刺激的遊戲
    「酈兒~~」皓軒緊緊的擁著酈妃,此時他的心也是無比的空洞,他也需要一個人來安慰,多麼希望身邊的人是熙悅,他吻上了她的唇。

    皓軒將酈妃抱到了錦榻之上,大掌一用力,將酈妃的衣裳扯開,那鮮紅的肚兜呈現在皓軒眼前,隨著幔帳的滑落,皓軒吻上了她的唇,她的頸,大掌在她嫩白的肌膚上遊走,時不時酈妃發出了,嬌滴滴的呻吟聲,那聲音如魔力般,誘惑著皓軒的身體,他深入了她,兩人就這樣翻雲覆雨一個晚上,這一夜皓軒不停的索要她,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瘋狂……也許這就是他發洩的方法吧~

    直到東方泛起了一片魚肚白,兩人才停止了激情,他輕輕的吻了一下酈妃的額頭。

    「休息一會兒吧!」他的聲音帶著抱歉與感激。

    「軒哥哥!」酈妃握著皓軒的手不放。

    「我不走,在這陪著你!」她像只溫順的波斯貓,窩在皓軒的懷裡,他靜靜的摟她在懷中,看著她安然入睡後。

    此時天已大亮,皓軒起身離開了酈妃寢室,在景麗軒的院中站了片刻,將要抬步離去時發現院中有一特殊的小白紙,上面好像有圖案,他上前彎腰將其撿起,拿在手中一看,驚呆了眼。

    這,這是什麼?熙悅和一個男人的畫像,仔細一看,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這是誰畫得?什麼時候畫的?

    奇怪的是他自己怎麼會是短髮,穿得衣服也很古怪,但兩個人的臉,卻被畫得栩栩如生,如真人一模一樣,他手持畫像,不解,十分不解。

    這張照片是熙悅和皓博的訂婚照,她和皓博各有一張3寸的照片放在錢包中。

    其實早在西漢時期,我國不僅已經發明了造紙術,而且還造出了紙,不過那時造出的紙,普遍顏色發黃,質地粗糙,易破損,面積也不大,那時的紙多用於雜用,正式用於書寫是在東漢時期,也許這紙上能繪圖、寫字,就是熙悅給後人的啟發也說不定呢。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張畫像,也許他真的應該給她些時間,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但他始終相信,熙悅一定會再次回到他的身邊,皓軒將這張他所謂的畫像,很寶貝的放入了懷中,接下來的日日夜夜裡,他都是憑藉著這張畫像來渡過,來解相思之苦。

    澤王府——澤歡殿(浦澤寢內) ~~~~~~~~~~~~~~~~~~~~~~~~~~~~~~~~~~~~~~~~~~~~~~~~~~~~~~~~~~~~

    「你怎麼不在榻上好好休息?」浦澤手裡拎著一個大提包,走進了澤歡殿。

    熙悅手中拿著一個銅碗在那看來看去,聽到說話聲向聲音處看去,臉上微微一笑。

    「我身上都沒那麼痛了耶。」熙悅臉上那甜美的笑容,再浦澤看來可愛至極。

    「你吃了混元丹,當然沒那麼痛了。」他淡淡的抿了一下嘴。

    「混元丹是什麼?」熙悅一臉的好奇,古代醫術,難道比現代還高,總是有些,很怪的靈藥,不要搞錯了,她家可是有名的製藥廠。

    「混元丹,是江湖上一位神醫,妙手回春——劉金山,特製的止痛,療傷的良藥。」熙悅這才想起來浦澤給她吃的那顆黑黑的藥丸。

    熙悅真想見見這個妙手回春劉金山,問問他這藥的配方,等以後她回家了,告訴她老爸,那還不給中國藥史上添一新名字。

    「我的『百寶箱』」熙悅這才注意到浦澤手中的包包,雀躍的迎了上去。

    「我想你應該需要它。」浦澤將包遞給了她。

    「浦澤,你最可愛了!」說著給了浦澤一個大擁抱,被她這一抱,浦澤的心如小鹿般亂撞。

    熙悅小朋友不要總是拿現代的習俗對待古人,古代受不了這種刺激的遊戲。(一隻大抱枕直直的飆到了海浪的臉上。浪:你搞什麼鬼?悅:我哪有刺激古人?浪:沒有嗎?沒事就抱這個抱那個,還都是美男,你花癡呀?悅:花癡怎麼了?把我惹火了,把所有美男都娶了。浪:嘿嘿~那也得我同意。)

    熙悅拎著『百寶箱』來到了床榻邊將它打開,激動的表情全寫在了臉上。

    「哇~~我的香水,我的牙刷,我的洗髮水,我的淋浴露,我的照相機,我的錢包,我的衣服,還有我最親愛的小褲褲(三角)……」見到這些平時在家,看不起眼的東西,現在卻激動的快熱淚盈眶了。

    看到它們讓熙悅有特別的親切感!所以:要懂得珍惜身邊所擁有的~在你看來一切淡然之物,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發現它的可貴,它的不可缺少!

    「浦澤,麟呢?」熙悅突然想起了那個痞痞的傢伙來。

    「我安排他住,秋雲閣。」秋雲閣離澤歡殿還是有點距離的,熙悅點點頭。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軒王府?」熙悅一邊數著自己心愛的日用品,一邊問道。

    「就是你手剛剛拿過的那個畫著貓臉的小包包裡,有一張你和二哥的畫像。」浦澤指了指熙悅的錢包。

    「什麼畫著貓臉?這是 hello kitty錢包,是品牌,我可喜歡了,我的臥室裡,包括床,床上用品,窗簾,睡衣等等都是hello kitty的,我的最愛。」熙悅介紹起自己的家,介紹的津津有味。

    她的話浦澤幾乎沒聽懂,不是幾乎,確切點說是完全沒聽懂,不過浦澤並沒有過多的去追問。

    「那個畫師,是哪裡請的?畫得太像了。」浦澤認真的問著,熙悅「噗跐∼」笑了。

    「照片可不是畫師畫出來得,那是這個照出來的。」熙悅拿起了照相機,在浦澤的眼前,晃了晃。

    「你不記得了?我們也有照過的呀。」浦澤皺著眉頭,他怎麼會忘記,與熙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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