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毒後 誰主沉浮 095
    欒傾痕啊欒傾痕,她怨他,不告訴她真相,成全了他的偉大,讓她卻誤會了他的為人。

    「嗯,我發現你這些天很主動,說不定哪天爬到我的龍床上去了。」欒傾痕心裡是這樣期望的,嘴角便掛上了壞壞了笑。

    「想的美。」聶瑤珈跑出了涼亭,穿梭在花間歡笑,欒傾痕坐在原地看著她,就這樣下去,他便什麼也不奢望了,身世,生母,一切的一切都不必計較了。

    晚上,聶瑤珈還是回浮尾宮休息,途經石子小路,背後突然伸出一雙手摀住她的嘴。

    那人將她帶到陰暗的樹下,才放開她。

    「駱殿塵?你做什麼。」她方才可是嚇得不輕,以為被什麼人暗算了呢。

    駱殿塵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到樹幹上,深深的盯著她許久,「你知道不知道,聽說你病了我有多著急,可是卻無法近身。」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聶瑤珈很客氣的說道。

    「我不要你對我說謝謝,這兩個字太生疏!你不明白我的心嗎?」駱殿塵有聽說她和欒傾痕最近相處的很好,越來越不安的他冒險來找她。

    「駱殿塵,我是卉國的皇后,你是泌國的三皇子,我們怎麼可能!」她躲避著他的靠近,力氣不及他只好勸他。

    「在泌國無數女人為我折腰,我不信你,那是因為你沒有嘗過成為我女人的滋味!」他用力的含住她的唇……

    他的吻沒有溫柔只有霸佔,有多大的不安,他吻得就越厲害。

    「放……唔,放開!」聶瑤珈無法推開他,怎麼躲避還是逃脫不了他固執的吻。

    突然,駱殿塵後頸被人一擊,暈倒在地。

    聶瑤珈瞪大眼睛看著黑暗裡的人影,漸漸的,才看清薜晚秀的模樣。

    薜晚秀拉著她跑著離開,直到浮尾宮院外。

    「謝謝你,但請不要告訴傾痕。」薜晚秀是為皇上辦事的人,她怕欒傾痕介意這件事,而對駱殿塵不利,引起矛盾當然不好。

    薜晚秀認真的看著她,「放心,我不會亂說話的。不然就不會救你,不過你不要誤會,我救你,只是怕主上會難過。」

    「我明白,你的任務就是監視駱殿塵對不對。」她會適時的出現,說明她一直留意的駱殿塵的一舉一動,欒傾痕將她弄進宮裡,可能因為她是個武功高手,能悄然無聲的跟蹤他吧。

    薜晚秀心裡倒有些佩服她起來,「皇后真是厲害,怪不得皇上都喜歡呢。」

    「你心裡不舒服我也沒辦法,還是謝謝你。千萬不要提這件事。」說完,提裙邁進浮尾宮。

    翌日

    聶瑤珈穿過長長的遊廊,她正要去景心殿,見一群公公緊急的跑出來。

    她剛進門檻兒,腳下便飛來一本奏折,抬頭見埋頭於奏折之中的欒傾痕,雙眉緊鎖,目光清冷,瞧了她一眼,依舊低頭看奏折。

    薜晚秀也侍候在旁,她像一個雕像站在一側不動不動。

    撿起奏折,送到他面前,「什麼事情讓你發這麼大的火?」昨天還好好的嘛。

    「朕決定……遣送駱殿塵回泌國,換沛昕回來。」他手裡正寫這道旨意。

    「一旦換回質子,兩國不久以後可能會開戰的。」聶瑤珈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做這個決定。

    欒傾痕握緊毛筆,壓低聲音道:「若他再不走,朕不能保證會不會在這裡殺了他。」

    聶瑤珈第一反應就是回頭看薜晚秀,難道她說了什麼!

    「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要急於一時將奏折看完啊。」聶瑤珈笑著拉他的手。

    欒傾痕反握住她的手,「他送你的玉戒,由我來還他,有些事該挑明了。」他決定跟他來一場較量,從小到大,卉國有欒傾痕,沁國有駱殿塵,一直被世人比較。何況他不能再讓他對聶瑤珈糾纏不放,她不是他該碰的。

    寬敞的校場內,欒傾痕負手面對著駱殿塵。

    駱殿臣冷笑,「皇上叫我來想比什麼?您的武功我可沒信心贏,或是你就想將我碎屍萬段?」身為兩國最得寵的皇子,他們也一直被人們拿來比較,若不是因為當年自己的母妃逝世,他被兄弟們排擠送來這裡當質子,如今他可以在泌國呼風喚雨。

    「駱殿塵,昨晚你對瑤珈做過什麼!」欒傾痕走近他,殺氣佈滿眼底,令人畏懼。

    「呵呵,昨晚?她主動約我,在樹下我們情難自禁,親吻撫摸,她的唇真是柔軟的像……啊。」未等他繪聲繪色說完,胸前已被重重擊了一掌,摔倒在地,嘴角溢出鮮血。

    「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站起來,和朕認真的較量一次。」欒傾痕咬牙切齒的說著,他聽杭問語說昨晚從她的寢宮樓上看到駱殿臣和聶瑤珈在樹下不知做什麼,本來他以為是杭問語在挑撥,沒想到是真的。

    駱殿塵站起來揪住他的衣領,狠狠的說:「你要跟我較量?為誰!雪濃還是聶瑤珈?」他輕蔑的笑他,像欒傾痕這個人根本不配擁有聶瑤珈。

    雪濃……

    欒傾痕的眼神千變萬化,他這些年努力忘記她的存在,後來真的以為她是個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女人。

    駱殿塵鬆開手,冷哼一聲:「雪濃當年選擇了我,如今還在沁國等我。」

    「閉嘴!是你來到宮裡之後誘騙了她,現在還想騙瑤珈嗎?她可不跟你以往的女人不一樣。」

    「欒傾痕,聶瑤珈今生必是我的女人,雪濃才是你的,如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年雪濃之所以離開你,是因為我強要了她,就是因為你處理戰事而忘記為她過生日的那天!哈哈哈……一個個女人都因你而變得很慘!雪濃都是因為你才遠離卉國!」

    「你!」欒傾痕一手抓緊他的衣領,一手舉起,掌心凝聚著水霧般的氣,他憤恨的盯著他。

    駱殿塵絲毫不怕他的樣子,「你要殺我嗎?殺吧,泌國和卉國很快會打起來,有千萬人為我陪葬!」他將話說得絕,就賭欒傾痕不會不顧大局。

    欒傾痕真想將他劈死,一了百了,他無力的鬆開他,「朕決定,擇日交換質子,同樣要你換回雪濃。」

    「噢?我換兩個人?不妥吧,除非你讓聶瑤珈跟我一起走,我換欒沛昕,聶瑤珈換雪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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