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丑妃之魅惑天下 第2卷 第66章
    朱七七推開了朱玉峰,龐大的身軀墜入了山崖。

    「七七。」朱玉峰直接跳入了山崖。

    黑衣人臉色微變,「我們走。」

    小花跪在了懸崖旁,癡傻的看著,「好傻,小姐,好傻。小花不值得你為我這麼做,不值得。」僵住的身體,淚流滿面。

    山野間空蕩蕩的,陽光撒滿了大地,一個少女呆坐在懸崖旁,眼神空洞,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悲傷。終於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衝著懸崖,磕了三個頭,緩緩的站起,淡淡的笑了,笑的淒美,笑的無奈,轉身朝山下走去。

    天空中雪花漫天飛舞,樹枝被厚厚的積雪壓的彎了下來。

    白色,一眼望去,除了白色,就是白色。

    冰洞內

    一個少女微微顫了下睫毛,睜開了眼,靈氣的眸子有些茫然。

    她環顧四周,摸了摸還冒著寒氣的玉床,挑開帷幔,站了起來,一頭烏黑亮麗的黑髮如瀑布般垂順到腰間,遮去了她的細腰。

    她動了動櫻桃般的小嘴,發出了甜而不膩,柔而不嬌的聲音。

    美目低垂,看著那白皙透著粉紅的芊芊玉臂,鳳眼星光燦爛,柳葉一樣的眉梢微微揚起。

    她轉動了白色的長裙,在地上旋轉,青絲飛揚,遮去了她的容貌,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冰洞內。

    一股冰冷的氣息,讓她停了下來,眨了眨眼,看著洞口出現的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輕聲問道,「我睡了多久?」

    「三年。」

    「這裡是什麼地方?」

    「戰國的禁地。」

    少女歡快的跑到他身前,「帶我出去,我要看看我的容貌。」

    「不能。」

    少女撅起了嘴,慍怒道,「玄冰,不要以為你帶著面具,姐就不認得你。」

    男子微微一怔,拿下了面具,「為何會認出我?」

    少女輕輕的笑了,笑的百花羞澀。

    那抹笑容給寒冷的冬天注入了春天的氣息。

    「呵呵,天下不會有第二個人會有如此冰冷氣息,那股氣勢是腳踩大地的霸氣,猶如戰神下凡,傲視著大地。」

    玄冰滿臉黑線,「不用感謝我。」

    「姐從來也沒有想過要謝你,當年姐也救過你,就當扯平了。」朱七七拉起了他的手,問道,「我美麼?」

    「很醜。」

    「沒有關係,終於脫離了那堆肥肉。」朱七七摸了摸肚子,笑道。

    玄冰微微蹙眉,抱起了她,逕直走向玉床。

    「喂,你要幹嘛?」少女怒道。

    「我對你沒有興趣。」玄冰磁性的聲音吹在她的耳邊,「你剛甦醒,不可以過長的時間離開這張床。」

    少女面色一紅,猶如桃花,美目低垂,「我何時才可以離開?」

    「當你可以離開的時候。」

    玄冰站了起來,收回了視線,她的美,足可以顛倒眾生,她的美足可以瞬間讓人臣服在她的腳下,她的美,隨時可以攝取他的靈魂。

    他的衣袖被粉嫩的小手拉住,「你想禁錮姐?」

    「不想。」

    「好吧,你可以通知我的家人,我沒有死麼?」少女語氣低了下來,想到家人,鼻尖一酸,大哥,他還好麼?

    在落崖那刻,他義無反顧的跳下了崖,抱住了她。

    「現在不能。」

    少女怒了,直接跳了起來,雙手叉腰,怒視著玄冰,「不要以為姐迷戀你,你就可以如此的囂張,姐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說過,我們扯平了。」

    「你……」

    少女敗下陣來,忍著怒火,輕聲問道,「那要什麼時候?」

    「不知道。」

    玄冰看向了洞口,她此刻的一舉一動對男人都是致命的誘惑,他不是不想碰她,女人對於他來說只是衣服,只是穿完一次都不會在穿的衣服。

    但是對她,他不能,他怕一旦沾染,就在也拔不出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很明確的知道心裡想要什麼。

    她看著他的背影,冰洞內還留有他身上的氣息,她看不懂他,為何救自己,又要據自己千里之外?

    她對他一無所知,正如她對這一年來外面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被禁錮在了狹小的冰洞內,除了玉床,就是泡在溫泉裡,等待著他的到來,不是自己迷戀到他癡迷的地步,而是除了他,自從醒來在沒有見過任何人。

    他只是送來必需品,隨即就匆匆離去。

    一個月,她只是喃喃自語,他從未在開口說過任何話。

    以她的性子,絕不會如此的乖,但是她別無選擇,她無計可施,她罵,她怒,她哭。

    可他連一秒多餘的時間都不會浪費在她身上,匆匆來,匆匆去。

    她漸漸適應了孤獨,沒事的時候會看著泉水發呆,水霧遮去了她的視線,任她如何都看不清自己的容貌。

    一定很醜,比原來還要醜,她心裡暗暗的想著。

    「無聊?」

    「稀奇,啞巴也會開口說話?」少女踢著水,低著頭,淡淡的說道。

    「過來。」

    「姐不是你的奴才,想命令誰找誰去。」少女頭不抬,眼不睜。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少女禁不住好奇,回眸迎上那冰冷的雙眸,一驚,跑到了他的身邊,「你的頭髮?」

    他昨日的一頭黑髮,此刻卻染上了白霜。

    「喝了。」

    少女看著他手中的碗,紅的有些刺眼,濃重的血腥味提示著她這是鮮血。

    「不喝,我是人,不是動物,沒有那個癖好。」

    玉手摸著他的白髮,「到底發生了什麼?」

    玄冰捏住了她的下顎,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直接把碗裡的血灌了進去。

    「喝完,一滴都不可以剩。」

    少女搖著頭,鮮血從她嘴邊淌出,胃裡一陣陣翻騰。

    「必須喝,否則你永遠都別想離開這裡。」

    他的話,讓她不再掙扎,惹著腥味,閉著眼,喝了下去。

    「給,一滴不剩。」少女把碗塞到了他的手裡,「我可以走了麼?」

    「不能。」

    他站了起來,白色的髮絲拂過她的臉頰。

    「不要走,剛才我喝的是什麼血?」少女問道。

    沉默,她輕歎一聲,看著他的背影,撇了下嘴,「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

    她倒在了床上,身體有些發燙,送了下衣領,那種灼熱感絲毫未減,身體卻越發的冷了起來,平日睡的玉床,此刻卻覺得寒入骨髓,她蜷縮著,身體內的灼熱,體外的寒冷,讓她的柳眉蹙到了一起,額角的汗珠滾滾而落,青絲服帖在臉上。

    他透過暗孔靜靜的看著,良久,他走了進來。

    「冷,我好冷。」她呢喃著。

    他抱著她,跳入泉水,脫去了她的衣衫,把她禁錮在懷裡,手掌放在了她的玉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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