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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夜千尋就覺得自己說錯了,連忙閉上自己的嘴巴,默默地坐在那裡。
「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必須離開皇宮。」言祭染撇下一句,起身要離開。
「嗯。」夜千尋回答,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卻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聽上去人數不少。夜千尋皺眉,重新坐了起來,看著門外。
「砰」門被撞開,一大群大內密探湧進屋裡,手持刀劍,面對著言祭染和夜千尋。
「誰讓你們進來的?」言祭染冷若冰霜的聲音迴盪在屋裡,頓時添上幾分冷氣。
侍衛們嚇得一顫。
「本公主讓他們進來的!」一個趾高氣揚的聲音傳來,夜千尋抬眼望去,一個一身鵝黃色衣裳的女子傲氣凜然地從侍衛身後走出來,抱著臂看著言祭染,毫不畏懼地說,「前兩天皇宮裡有刺客,聽說,刺客跑來你這裡了,本公主特意來調查。」
「這也是你負責管理的事情嗎?」言祭染有些怒了,冰冷的雙眼鎖定了她。
從她底氣不足的眼底能看出,這個女子對他還是有些忌憚的,但她仍然不肯服輸,揚了揚頭,彷彿能給自己添加一點勇氣似的:「本……本公主是為了皇家著想,可不像某人,整日無所事事,隨隨便便地跟那些不明身份的女人瞎搞!」說著,她環視了四週一圈,特意把目光放在了夜千尋身上,意味沉長地看了一眼。
合著把夜千尋跟言祭染看成「那種」關係了!
夜千尋汗顏地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看著言祭染,彷彿在期待他說些什麼似的。
「你看,你的女人正求你幫她呢。」她一臉得意的樣子,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頗有些曖-昧的意思。
怎麼還有種捉-奸-在-床的感覺?
夜千尋心裡問了三個人生最深奧的問題:『她是誰?她從哪裡來?她要到哪裡去?』
言祭染看了她一眼,頓了頓,回答:「她不是我的女人。」
女子似乎無言以對,瞪了他半晌,大吼道:「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跟我哥哥爭帝位,門都沒有!」
「黔陽!」言祭染聽到這句話,突然大發雷霆一樣,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嚇得人瑟瑟發抖。
爭奪帝位?夜千尋吃驚地想,怪不得呢,他怎麼會在這皇宮裡,原來他也是皇室子弟啊!黔陽,夜千尋隱約記得,是玥冥的一位公主。
「你們現在就給我滾出去。」言祭染稍稍收斂了一些怒氣,指著門外冷冷道。
「我……」黔陽想了想,突然掛上一絲陰冷的笑意,指著坐在床上一言不發的夜千尋,「我要把她帶走。」
「不行。」言祭染斬釘截鐵道。
「她又不是你的女人……」
「她是我的人,不是我的女人。」言祭染看著夜千尋一字一頓道。
一股暖流湧過,夜千尋微微笑了笑,臉色兩個迷人的酒窩露了出來。
「可是她可能是那個刺客!」黔陽激動地叫喊。
「只不過是個女人。」言祭染一臉輕蔑道。如果是平常,夜千尋絕對會跳起來大聲反駁:什麼只是個女人?女人怎麼了?女人比男人不知道強多少倍!
可現在不是平常,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夜千尋還是一言不發,靜觀局勢。
黔陽明顯想找茬,不依不饒地胡攪蠻纏,勢必要把夜千尋拖走:「私藏刺客,可是有罪的!你快把她給我交出來!」
「這裡是你隨便大呼小叫的地方嗎?何況,她是不是刺客,也是你說了算?」言祭染句句緊逼。
「正是因為不知道她是不是刺客,所以本公主才要把她帶回去仔細審問。」黔陽表面上一副「我是公主我怕誰」的樣子,實際上她已經怕得不得了,不過是為了面子硬撐著罷了,從她有些飄忽的眼神和後退的腳步,夜千尋就知道這傢伙不過是「假面人物」罷了。
夜千尋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穿好衣服,走到言祭染面前,鄭重地說:「言祭染,你救我一命,我欠你的,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
然後她轉身,走到黔陽面前:「黔陽公主是吧?你要是想抓,就把我抓了吧,別在這裡打擾他。」說著看向侍衛們,問:「大牢在哪?帶我去。」
當時所有人就震驚了有木有?連夜千尋本人心裡也被自己深深地震驚了有木有?平時她都是栽贓陷害別人的,就算別人因為自己都快被拖累死了,她心裡也幾乎是問心無愧。不能說是冷血小人,只能說她的同情心早就被狗吃了。
然而,就在剛剛,她竟然為了一個人,打破了自己的原則。為什麼?
答案只有一個:某女又發-春了!
二十多歲該結婚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花心愛發-春呢!
「千……」
「不用再爭了,我跟他們走,否則太讓你為難了。」夜千尋笑著打斷他的話,調皮地眨眨眼,吐了吐舌頭,「無所謂啊,反正我是哪裡都喜歡逛,這次去大牢玩玩兒也不錯的。況且我知道你肯定會來把我接出來的,對不對?」
自己會麼?應該是會的吧?因為……她還欠自己一條命對吧!
「好了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一定是肯定句。」夜千尋無所謂地聳聳肩,對著黔陽說道,「走吧,我的公主殿下。」
身份已經暴露了,也許自己在大牢裡,反而會更加安全。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概就是這樣吧。
頭上的傷口因為自己剛醒來就活動而又一次裂開來,血液沁在純白的繃帶上,像一朵繡在上面的花,妖嬈,卻的的確確地發痛。夜千尋忍不住摸了摸,沾了一手的血。
這時,一塊手帕被遞過來了:「擦擦吧。」
「……」夜千尋一愣,微笑著接下,看著他,「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