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冷靜,冷靜啊!」
追著冷冽跑出來的風嘯天,看到莊小雅三人,急忙快步走上去,拉了拉一臉怒氣的冷冽,小聲說。
「嗨,小美女你好,唔,這位是中天購物齊總吧,幸會幸會!」
齊中天伸手和風嘯天禮貌的握手。
莊小雅對上冷冽的冰寒,不禁渾身一顫,好大的氣場啊,自己卑微的還是躲躲的好。
不自覺的身體往齊中天後邊躲了躲。
「爹地,這就是那天晚上去找媽咪的大叔。唔,大叔好像不高興哦。」
莊小揚拉著齊中天的手適時的開口,嘴角兒若有似無的邪笑著,卻一臉無害的看著冷冽。
爹地,小鬼果然喊齊中天爹地!莊小雅,你這個女人,你竟然真的敢帶著我冷冽的孩子嫁人!
好吧,你要嫁別的男人我管不著,但是孩子是我冷冽的,只能有我一個爹地!
「莊小雅,我們單獨聊聊。」
冷冽說著上前就要去拉莊小雅。
莊小雅嚇得趕忙躲到齊中天身後,「我跟你沒什麼可聊的。」
笑話,她跟他聊,不是一級別好嗎,就他那強悍霸道的氣場就能給她斃死,她腦子被驢踢才會跟他單獨聊。
「莊小雅!」
看到她躲到齊中天身後,冷冽更是氣火上湧。
咬牙切齒的道:「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
「冷總裁,我想我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好好聊吧,這裡人來人往,聲音嘈雜,不適合聊天敘舊。」
齊中天淡淡的開口,握著莊小雅的手,力道加大了一些,讓莊小雅緊張的心情舒緩了一些。
齊中天低頭看看莊小揚,他一臉無辜又無害的看著幾個大人。
齊中天心裡苦笑,自己恐怕被這小鬼利用了。
莊小揚那聲不早不晚的爹地,擺明故意要將他和冷冽推到對立面。
「好,好,這裡確實不是聊天的地兒,去我的VIP貴賓休息室吧。」
風嘯天打著圓場,拉著一臉陰鶩的冷冽走在前邊。
沉默啊,沉默!肅殺的沉默!魯迅先生都說了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死亡!
「莊小雅,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冷冽冷冷的看著莊小雅率先開口。
他不是來聊天敘舊的,他要要回自己的女人,要回自己的兒子!
「解釋什麼?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莊小雅忽然覺得自己很憋屈,對就是很憋屈。
一見面他就跟她要解釋,好像她是個紅*杏*出*牆被捉*奸在床的女人,她哪裡對不起他了,有錯的人貌似是他吧?他憑什麼質問自己?要解釋也是他該給她解釋才對吧?
因為感到委屈,莊小雅不爭氣的眼淚已經很盡忠職守的守在她微紅的眼眶裡,整裝待發的時刻準備著傾瀉而下。
「揚揚,是叫揚揚沒錯吧?是我的孩子沒錯吧?」
冷冽故意忽略掉莊小雅含淚的楚楚可憐。
是,這個好像無法否認,莊小揚本就是縮小版的冷冽,這個只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當然除非是瞎子。
「沉默,就代表默認了對嗎?那咱們來說說這孩子撫養權的問題吧。」
冷冽冷漠的眼眸飄過齊中天,落在莊小揚身上。
狠毒啊,狠毒,誰說最毒婦人心的,他冷冽才是世界上最最狠毒的那個人!
明知道兒子是她最最寶貝的,他現在卻要來和她搶。
不幹!不行!絕對不行!她死也不要和兒子分開!
「你休想!你休想從我身邊搶走小樣,我死也不會把小樣交給你!」
莊小雅倏地站起身,怒眼圓睜一把將莊小揚護在自己懷裡,惡狠狠的對冷冽說。
唔,老媽,輕點,抱得太緊了!
「冷總裁,你覺得這麼做合適嗎?從揚揚出生到現在,你做過一天為人父該做的事嗎?現在張口就要孩子的撫養權,是不是太荒唐了!況且,還要看揚揚自己的意思!」
齊中天拍拍莊小雅的肩,讓她坐下冷靜一下。
「莊小雅根本就沒有告訴過我她有了我的孩子,是她先隱瞞了我為人父的知情權。」
講法律是嗎?講人情是嗎?他可不是吃白食長大的!
「你胡說,我倒是想告訴你呢,可我找的著你嗎?不是你說幾天就回來的嗎,為什麼我一等幾個月,等到的卻是你要和Lisa訂婚的消息!冷冽,你混蛋,你不配做揚揚的爹地,不配!」
笑話,天大的笑話!她隱瞞了他的知情權!有沒有搞錯,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他這麼無恥的!憑什麼明明是他的錯,他卻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
莊小雅暴怒了,他簡直不可理喻,蠻不講理!
「莊小雅,我是有苦衷的,我,,,,,,」
冷冽冰寒的眼眸瞬時凌亂了,有些慌亂的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百口莫辯,有些理虧詞窮。
是啊,是他的錯,他憑什麼質問她,明明是想挽回她的心,卻陰差陽錯的再一次傷害到她。
如她所說,他就是一混蛋!
「唔,媽咪,我餓了,媽咪帶揚揚去吃飯吧。揚揚不會離開媽咪的,誰也不可以將揚揚和媽咪分開。」
莊小揚伸出小手,擦著莊小雅噴湧而出的眼淚,安慰著。
抬眼冷冷的對上冷冽的眼眸,那冰冷的寒光,讓冷冽一顫,這絕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該有的目光!
「嗯,好,媽咪帶揚揚去吃東西。」
莊小雅說完一把抱起莊小揚看也不看呆愣的三個男人,摔門而去。
看著暴走的莊小雅,冷冽一陣煩躁。
伸手一拳打在有機茶几上,啪的一聲,茶几悲催的稀里嘩啦應聲碎落。
唔,心疼!
風嘯天看著慘遭毒手的茶几,十好幾萬啊,就這麼啪的一聲木有了,杯具啊,杯具!
「我賠!」
冷冽狠狠的瞪著風嘯天,這小男人一定在心疼!丫的愛財如命的守財奴,今天才看透你!
唔,誰守財奴了,有錢也不是這麼砸著玩兒的吧!
「風總裁,還是找醫生來給冷總裁包紮一下傷口吧,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
齊中天神態自若的端起小茶几上的茶水喝著,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