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不要被撕裂 殺手
    「想吐就吐吧,幹什麼一直憋著。」六殿下將她拉到一處雪堆裡站住,從車的位置也只能看見他們的背影,兩個人一下成了幾輛車的焦點,特別是古麗,眼睛都要因為嫉妒而冒出火來。

    鍾喻夕有些委屈的看著他,他的眼神冰冷,就和這天氣一樣天寒地凍,但是這樣冷硬心腸的人卻看到了她暈車暈得幾乎要死掉,但是又拉不下臉面懇求司機停車。

    心裡一暖,喉中一緊,俯下腰,不管不顧的大口大口吐了起來。

    她以為他會避到一邊,以他那樣重的潔癖,必是看不了這種有點小惡的場面,但他卻一直立著,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那鍾喻夕也沒有絲毫要客氣的意思,吐得稀里嘩啦。

    雖然感覺胃裡快被掏空了,連眼淚都擠出了眼角,但是卻一瞬間舒服了很多。

    一瓶水遞了過來,她順著瓶子望向拿水人的手臂再移到他的臉上,他冷冷吐出兩個字:「喝了。」

    鍾喻夕接過來,漱了漱口,這樣寒冷的天氣,水也是涼的,凍得她牙齒直打顫。

    「走吧。」

    六殿下已經先行返回到車內,鍾喻夕小跑著跟上,關上車門,司機開了空調,這才覺得暖和了些。

    鍾喻夕剛一坐下,才發現六殿下什麼時候跟白芷交換了座位,跟她坐在一排。

    她有些彆扭的咬咬唇,挨著他坐下。

    他手一攬,將她按到胸前:「睡一覺就到了。」

    聲音是冷的,但手上的溫度卻是灼人的熱。

    鍾喻夕目光低下的時候正掃過前面的後視鏡,軒轅夜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前方,對這一切置若罔聞。

    她心裡自嘲的歎息一聲,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而白芷則清楚的看到,軒轅夜那只縮在羽絨大衣的手已經攥的緊緊的,渾身的肌肉繃臨到一種緊張的狀態,他在極力的隱忍著某種將要爆發的情緒。

    幸好車子只行駛了半個小時便到達了目的地。

    下了車,眾人踏著積了十幾厘米厚的雪一步步艱難的前行。

    沒走多遠,前面已經可以看見一排二層樓結構的民房,紅瓦白牆,十分耀眼,每家每戶的房頂上都懸掛著三種顏色的三角旗,此時正迎風飄展著。

    市長扎克爾趕緊介紹說:「按照我們這個民族的風俗,三色旗是象徵著和平,健康與財富。」

    再往前走,便能看見大片冰凍的海面,海面上有數不盡的冰船正在行走,他們會找到合適的地點,然後用冰撬打開冰面,把網撒在下面,而再往裡一些,是有名的不凍海,即使氣溫低到零下三四十度,但那裡依然一片汪洋,不凍海是本國與朝陽國的共用海,海產非常豐富。

    在離這些民房大概幾百米遠,建有一堵二十米高的圍牆,上面圍著鐵絲網,高壓線,越過高牆便是朝陽國了。

    圍牆周圍有崗哨輪班放哨,防止發生前陣子那樣的突發事件。

    扎克爾帶著兩位皇子來到民房區,立刻有大批的民眾聞訊而來,他們有的會說本國的語言,有的說當地的語言,一時唧唧喳喳的吵個不停。

    太子殿下通過扎克爾市長的翻譯向大家表達了國王的歉意以及慰問,同時讚揚了他們的勇敢與不屈,場面一時熱烈,民眾情緒高昂。

    鍾喻夕看著人群裡那個侃侃而談的男人,他一身王者之氣,屹立於萬千光華之上,此時溫文而雅的笑著,雪光映著他的臉,彷彿籠著層淡淡的霧。

    而在他身邊,六殿下一直靜靜的聽著,神色平淡,銳利的目光不時掃過周圍的人群。

    一個小男孩抱著一隻還沒長大的雪橇犬正往裡擠,他要湊熱鬧,看看本國的皇子究竟長得什麼樣子,小時候媽媽就告訴他,將來一定要像皇子們一樣有出息。

    他看到六殿下,天真的仰起小臉,像憧憬自己的偶相,他沒想到,他長得這麼高大英俊,像是童話裡的王子。

    情不自禁的,他抱著小狗向他慢慢的走過去。

    鍾喻夕第一個看到,忙閃身到六殿下的背後,她不能讓動物接近他。

    當今國王以仁義治國,對待民眾一向寬宏,所以,她在那小男孩的身前矮下身子,摸著他的頭說:「小弟弟,大人們在談話,小孩子不能靠近哦。」

    小男孩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六殿下的背影又看了看她,笑著說:「姐姐,你好漂亮。」

    「桑吉,你怎麼在這裡?」一個中年女人從人群裡擠過來,將小男孩抱起,對著鍾喻夕用蹩腳的國語說:「對不起,對不起。」

    鍾喻夕搖頭示意沒事。

    那女人轉過身,鍾喻夕剛要退回到六殿下身邊,忽然瞥見已經轉過身的女人的手伸進了腰間的口袋,職業的警覺讓她緊緊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果然,那女人從口袋裡掏出一件黑色的物體,竟然是槍。

    鍾喻夕大喊一聲:「有槍。」

    她疾步走過去,單手抓住那女人的手臂,往下一扯一拉,槍便到了她的手裡。

    人群因為她的喊聲而產生了騷亂,兩位皇子也同時向這邊看來,近身侍衛們也立刻將皇子保護了起來。

    鍾喻夕正小心的拿著手上的槍,剛才的小男孩卻突然走出來,向她伸出手說:「姐姐,把我的玩具還給我。」

    玩具?這是玩具槍?

    鍾喻夕眉頭一皺,這槍的份量與做工半點也不像玩具,難道是仿真的玩具手槍。

    突然,她拿著槍退後了一步,將槍口對準了面前的女人,眼中閃著凌厲的光芒,「你是殺手。」

    女人一臉慌張無措,用不太好的普通話說:「不是……我不是。」

    鍾喻夕冷笑了聲:「連媽媽的國語都說得這麼差,為什麼孩子卻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她看向那個小男孩,小男孩本來還是一臉的無辜,此時突然陰冷的一笑,伸手到腰間迅速掏出一把槍來。

    「殿下,退後。」樊棟衝上來,將兩位皇子掩護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小男孩剛要按動槍栓,鍾喻夕將手中的槍一擲,正好擊中他們手腕,他哀叫一聲,彎腰去撿地上的槍,他快,鍾喻夕比他更快,已經飛身過去,將他制住,而那個女人也被趕來的樊棟制服。

    「小心,人群裡一定還有殺手。」她朝樊棟說。

    果然,話音未落,已有十多個人從人群裡衝了出來,他們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被圍在中間的兩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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