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皇宮一入深似海 你愛上我了?
    他也沒有再問,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那裡有一排劉海,他想給拂開,她卻受驚似的坐了起來,在額頭的位置,那個吻痕已長成了胎記,形狀不醜,但是,她就是不想讓別人看見。

    他眉頭緊鎖,狹長的眼底一片漆深,但很快,這片漆深就明亮了起來,有抹邪笑在他的嘴角一點一點勾勒出來。

    鍾喻夕不明白他突然笑什麼,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光著上身的自己。

    因為是胸口受傷,護士怕碰到她的傷口,所以用繃帶包紮好後,便把她的衣服也脫了。

    她此時就這樣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裡,暴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那雪白如瓊脂的皮膚吹彈可破,迷人性感的鎖骨下不大不小的一對渾圓有一隻被繃帶蓋住,只留下挺立的另一隻,嬌羞的顫抖著。

    她驚叫一聲,拉過滑落的被子將自己蓋住,臉上像是烙鐵般,從脖子根兒紅到了腦門兒。

    她又急又羞,嘴裡語無倫次:「別看,出去,你什麼都沒看到。」

    他卻很不配合的說:「我好像什麼都看到了。」

    他的聲音逼近,她一抬頭便看到他雙臂支在床上,臉跟她靠得很近,這樣曖昧的距離,彼此間呼吸可聞,她突然就想起那些激情的畫面,他們在床上,在料理台上……

    她的臉紅得可以滴血。

    他像一隻慢慢接近獵物的獅子,與她越來越近,她感覺下一秒,他的唇就會碰上她的。

    「我是個病人。」她終於小聲哀求,許是以前被他弄的怕了。

    他輕笑一聲,打算放過她,卻慢慢的打量並不離開,他喜歡看她被他捉弄的樣子。

    兩人離得很近,她一說話,唇幾乎就會碰到他的鼻子,但她還是努力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在太子的手下做事嗎?」

    他怔了一下,想逗她:「嗯,我是太子的侍衛。」

    「怪不得你武功那麼好。」鍾喻夕做出一臉崇拜的表情,想拍拍他的馬屁,讓他快些離開。

    他卻不緊不慢的輕啟薄唇:「怎麼,愛上我了?」

    鍾喻夕像被說中心事一般,趕緊將頭轉向一邊,「自戀狂。」

    她的唇輕輕拂過他的臉,帶起一陣酥麻,瞳孔裡她只露出半截的脖子又細又長,少女的香氣盈滿週遭。

    他的下腹一緊,若不是考慮到她有傷在身,他想他可能會控制不住,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如此輕易勾起他濃重的情/欲,她是一個特殊。

    白芷抱著衣服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妖孽般的男人,一條腿跪在床上,另一條長腿在床下曲伸著。兩臂撐在女孩兒的身側,嘴唇貼著女孩兒的脖子,俊逸的側面,鼻樑高聳,做著曖昧而勾人的姿勢,就像在與她耳鬢廝磨一樣。

    她縱是司空見慣,此時臉上也不覺一紅,愣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細微的響聲驚動了床上的軒轅夜,他回頭看了白芷一眼,身子緩緩的站起。

    鍾喻夕終於從他的桎梏中解脫出來,用被子將嘴巴也捂上了,牽動了傷口,她柳眉輕蹙。

    「太……」白芷剛要說什麼,軒轅夜向她睇了個眼神。

    她跟在他身邊多年,自然明白,他暫時不想讓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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