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交集 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鍾喻夕,你今天臉色這麼差。」流謹邊穿上野戰靴邊看著她說,眼神裡有些擔心也有些生氣,擔心的是她晚上為什麼沒睡好,生氣的是她總是不知道照顧自己,連每天穿什麼吃什麼都要由鍾爸來打理。

    鍾喻夕張著一對熊貓眼,打了個哈哈說:「晚上有蚊子。」

    忽又瞪了他一眼:「喊教官。」

    流謹打了個立正:「是,教官。」

    「走吧。」

    流謹白天在大學裡上完課,三點的時候準時過來訓練,而野外訓練是每天必備的課程,這裡的學員都要在教官的帶領下穿過這片原始森林。

    以前鍾喻夕總是迷路,流謹那時候又初來乍到,所以兩個人經常搞到半夜才回去,她就常常挨院長的訓。

    走了兩次,流謹便把路記下了,每次都是他帶她,她索性就更懶,連路也不記了。

    兩人一身迷彩服,穿著黑色的野戰靴,背著野營包,像往常一樣,順著沒有路的林子往前行進。

    周圍是參天的古樹,糾纏的籐蘿,腳下是潮濕的苔蘚,需要邊走邊將障礙物清除,鍾喻夕負責左邊,流謹負責右邊,兩人這樣配合著,不知不覺中已走出很遠。

    「教官,你渴嗎?」流謹解下包上的水壺。

    鍾喻夕就快睡著了,聽見他說話,機械似的轉過頭。

    「你今天精神不對,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流謹立刻懷疑起來,她平時上課可不是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昨天晚上?

    鍾喻夕的臉不自覺的一紅,她想起軒轅夜昨天對她做的一切,她的唇現在還痛,身上還有他留下的掐痕。

    她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又怕聰明的流謹看出破綻,正左右為難著,忽然聽見前面的林子裡傳來一聲尖細的呼喊「救命。」

    兩人互遞了個眼色,悄悄的抄了過去。

    蔥鬱的古樹下有一塊空地,此時正圍著三四個人,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兒被按在樹幹上,上衣已叫人脫光,下身的褲子也在幾雙手底下很快慘不忍睹,那白花花的小身子上泛起紅暈,讓男人看了都要咽口唾沫。

    流謹不自在的別開臉,看向鍾喻夕。

    鍾喻夕認識那幾個人,他們是武道院裡的學生,四大貴族夏家的兩個兒子和宮家的孫子,而那個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竟然是他們的教官聶青。

    她籐的一下就火了,身為教官,竟然縱容自己的學員強//暴女學生,這簡直就是學院的恥辱。

    「不要,不要,求你們了。」女孩兒的哭喊聲傳來,可憐的就像是落入了狼窩裡的小羊。

    幾人低低的邪笑,有兩雙手摸上女孩挺拔的柔軟,肆意把玩著:「你喊啊,看誰能來救你。」

    「聶教官。」單純的女孩竟將求救的目光看向聶青,他冷冷一笑,轉開身說:「你們想玩兒就快點,是一起,還是輪番,一會兒有別的教官發現就不好了。」

    「教官,等我們玩兒夠了,你也來嘗嘗。」

    夏金和夏銀兩兄弟說著,一把將女孩兒按倒在地,強迫她分開雙腿。

    他們正急急脫著褲子,忽然覺得背後生風。

    夏金啊了一聲,被人一腳踢出很遠,夏銀也脖子一痛,癱倒在地。

    「媽的,貴族你也敢打。」兩人憤怒的看向打他們的人,同時一愣,而宮郁哲和聶青的臉刷的一下白了。

    「七……七殿下……」宮郁哲最膽小,腿兒一軟便跪在了地上,而夏金和夏銀還能鎮定,必然他們的家世在那裡擺著,連國王都要給夏家幾分薄面。

    聶青則是看著鍾喻夕,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比起七殿下,這個女人才是最棘手的問題,他知道她性子耿直,一根筋,今天的事,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告訴了院長,他不但工作不保,有可能還會進局子,怎麼辦?一想,冷汗竟然順著脊背而下,濕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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