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詢一個鼻音打壓下來,小緋頓時再次腿軟,果斷將燙手山芋拋給小姐:「嘿嘿嘿,要不就讓紅燼自己選好了……」
裝死的某人聽到這話猛地一抖,被旁邊那道視線逼得無處可藏,慢慢悠悠抬起頭來無辜一笑:「爺,我們又見面了~~」
頭頂傳來藏不住的笑意:「燼兒是要棄我而去麼?」
景言腦子一閃,當機立斷親密的賴在他懷裡沖劉詢嬌笑道:「哎呀真是不巧,薄公子讓奴家陪他品茗,怕是對不住爺了……」
「是麼?」劉詢這才將視線移到抱著她的男子身上,好一個霸氣男兒!眼底陰鷙一閃,劉詢起身走到二人面前坐下:「不知在下可否沾光一品香茗?」
薄公子笑眼看著懷裡繃直的人兒,淺淺一笑:「榮幸之至。」
旁邊的小緋終於可以鬆出一口氣,回頭叫了小廝:「來人,帶二位爺去樓上雅間!」
精雕的紫漆圓桌兩位男子相對而坐,可憐的何景言被卡在兩人中間癟著嘴埋頭喝茶。
劉詢看著對面男子的深邃輪廓,笑道:「兄檯面相不似中原人啊~」
薄姓公子哈哈一笑:「兄台果真好眼力!家父做的是販運的生意,便在西域遇見了我母親,這才面貌與常人有些差異。」
說罷放下茶杯拱手道:「在下薄屠,敢問兄台尊姓大名?」
劉詢嘴角一彎:「在下家中排行老三,薄兄喚我黃三便是。」
聞言一旁裝空氣的何景言翻了個大白眼,切!黃三,皇上,劉詢你挫!真挫!
「燼兒怎麼不說話了?」薄屠看著她一個人在那裡捧著杯子發愣不禁好笑,怕是這個小人兒又走神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她抬頭傻笑著搖搖頭,左邊眼神冰冷,右邊視線溫暖,她不自覺的將凳子往薄屠身邊挪了挪。
「燼兒是冷了麼?」薄屠看著她,關心的問道。
她扯了扯嘴角,一不做二不休一屁股做到薄屠懷裡:「凳子硬……」
薄屠微微一笑,只是摟住了她也不說話。
劉詢眼中冷色更加深了一層,緩緩開口道:「看來紅燼姑娘與薄兄很熟啊。」
被指名道姓,何景言不得不對上他冰冷的目光:「奴家確實和薄公子有幾面之緣~」說罷嬌羞的將臉埋在薄屠懷裡輕輕蹭了蹭。
薄屠淺笑著在她青絲上親了親,接過話:「在下與燼兒確實很是合拍~」
劉詢薄薄的嘴唇又抿緊了幾分,瞇眼看著對面甜蜜二人,似乎自己頭上一頂綠帽子正新鮮冒著熱氣。(無良小如插嘴一句:嘎嘎嘎~八錯!小詢子你老婆確實和小薄薄勾搭上鳥!)
端站在終極Boss身後的蕭望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抑,這屋子裡的氣氛真是……一對你儂我儂的男女,一個黑著臉的千年寒冰,兩人身後按劍待時而發的侍衛,真真是……詭、異、啊!
終是挨不住越來越難承受的氣壓,蕭望之無比哀怨瞪了一眼鴕鳥小師妹,壯著膽子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主子,可要屬下換上熱茶?」
劉詢看著旁若無人親暱的二人,深吸一口氣:「不必。」起身抱拳告辭:「薄兄,在下先行告退。」說罷,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何景言,甩著袖子轉身離開。
「燼兒,人走了,起來吧。」好笑的看著懷裡的鴕鳥女子,溫柔道。
「唔?唔?」某人小心翼翼的露了個臉左看右看:「走了?」
「走了。」依舊的溫柔眼神。
「呼……」她拍拍胸口從他懷裡跳了下來,撇撇嘴角:「拜託薄公子不要再叫我燼兒了,嘶……酸的我直哆嗦。」
「不能麼?我當我們同床暢談了這麼多回,可以這麼叫了。」
「那又怎樣?不過十幾天而已。」死不認賬一向是何景言的拿手好戲。
「燼兒這可是傳說中的「過河拆橋」?」他苦笑著搖搖頭。真是那她沒辦法啊……
「奴家這幾日沒有外出,何來的過河?又何來的拆橋?」死皮賴臉她也玩的很熟練。
一把拉住要拍拍屁股走人的女子,他眼中笑意盈盈:「那在下該如何叫呢?」
揮手拍掉手臂上的「豬蹄」,她鄙視的回頭瞪了他一眼:「紅燼!或者紅燼姑娘!」
看著雄赳赳氣昂昂摔門而去的女子,男子拿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一絲笑容勾在嘴角。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啊,居然都有些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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