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很奇怪,卻也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只好道:「夫人請等一下,容我去通報一下!」
「好!」凌然恭敬的說道,手中的肥雞朝侍衛揮了揮!
「這雞毛色不錯啊!」剩下的侍衛的其中一個,指著她手中的肥雞道。
看了看那懶洋洋的肥雞一眼,凌然挑了挑眉道:「是啊!可是花了不少錢的呢!」
肥雞終於抬了抬眼皮,朝凌然翻了翻白眼,它不過是吃多了點白菜而已,要知道最便宜的菜便是白菜了,它能花她幾個錢!
乜斜著眼看了肥雞一眼,凌然嘴角微勾,這隻鳥的貌似最常做的一件事便是翻白眼!
那個侍衛沒有讓凌然等多久,很快便回來了,告訴凌然可以直接進去了,有人帶!
凌然便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只是奇怪的是大廳裡沒有任何人,百般無聊,凌然隨便找了個椅子便坐了下來,低著頭,數著肥雞身上的羽毛。
良久,才有人出現,似乎只是一個人,凌然沒有抬頭,來人的那種氣勢已經告訴她,那個人是誰。
他喜歡站在那裡,那麼她就數她的毛,看看誰先說話!
最終還是南宮傲先說了話:「見到本王的到來,你不應該起來嗎?」
言語間少了幾分輕狂,多了幾分沉穩,林月的離開果真讓他變化很大啊!只可惜……嘖嘖!
凌然愕然的抬起頭,見到南宮傲慌忙抱著肥雞跪下身去:「請王爺恕罪,民婦並不知道王爺的到來!」
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常人沒有發現,那當然是很正常的!
「凌然,你還想再裝嗎!」南宮傲眼神冰冷!
凌然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凌然?王爺是在說民婦嗎?民婦不叫凌然!」
「那你叫什麼?」南宮傲問道。
「民婦的名字叫做花千雪!」嘎嘎,她說謊了,而且是面不改色,眼不斜視!
花千雪,南宮傲低著琢磨著這幾個字的含義,只是想了良久也沒有想出來有什麼個意思!
「把你的面紗摘下來!」想不出來,南宮傲便不去想,直接開口讓她把面紗摘下,便一切都明瞭了!
凌然死命的搖了搖頭:「不要,民婦的容顏只有夫君可見!」
南宮傲緊攥著的手再次緊了緊,適才他請人給昏迷了的木雲淅檢查,發現竟是因為房事過多而精竭才暈過去的!
聽到那診斷的結果,他差點就想一掌將他打死了,因為經他的查探,這些天一直在他身邊的女子只有一個,就是他面前的這個抱著一隻雞的女人。
怒火攻心的他只想確認她到底是不是凌然:「本王說,把面紗摘掉,難道還要本王動手嗎?」
南宮傲一步一步的靠近,凌然眼露驚慌,一步一步的後退:「王爺若苦苦相逼民婦只能以死謝罪!」
聞言,南宮傲頓住了腳步,看著凌然眸孔微縮,這是威脅他嗎?平生最討厭的便是被他人威脅!南宮傲憤怒了,將凌然一把扯了過來,伸手便要摘去她的面紗!
凌然的手緊了緊,微微的抬了起來,只是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廳外便傳來一聲:「王爺,王爺,不好啦!」
一個侍衛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一開口便說了這樣的話,南宮傲有些不奈煩,放開了凌然,轉身問道:「什麼事!」
「回王爺,御花園裡的牡丹被人連根徑了一同毒死了!」侍衛低頭道。
「什麼!!!」南宮傲一聲驚吼,內心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拔涼拔涼的!若沒有了牡丹,南宮雪該怎麼辦!
「有沒有倖存?」南宮傲艱難的問道。
「沒……沒有,全……全無倖免!」面對南宮傲那吃人的目光,侍衛艱難的說道。
一旁看戲的凌然低著頭,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沒有想到消息這麼快就傳到了這裡。
「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南宮傲忍住狂風暴雨問道。
「是……是宮內錦衣衛隊長陳柯!」侍衛頭皮開始發麻了。
「什麼?怎麼會!」南宮傲一臉的不可置信。
緊接著,侍衛將自己一切的所聞說了出來,南宮傲眸孔放大,不敢相信。
而凌然則是低頭數著羽毛,所謂事不關己,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黑影竟會是錦衣衛隊長,這下好玩了!
「王爺,沒事的話,民婦先下去了,請問民婦的夫君此刻在哪?」凌然抱著肥雞,眼神帶著哀求問道。
南宮傲的眼神微閃了閃,她的這一切動作表情告訴他,她不是凌然,可是實在是太像了,南宮傲不得不去懷疑。
只是現在卻沒有時間去揭開了,遂道:「來人,將她帶到木神醫處!」
「是,王爺!」一個小廝快速的走了過來,眼神示意凌然跟著他走。
凌然唯唯諾諾的跟著他走了出去,只是面紗下的嘴角卻是微勾的,剛才她差點就想跟南宮傲打一架了,那人來得還真是及時啊!
不然南宮傲不死也得殘廢,對於他,凌然決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都說了她是別人的妻了,還硬要掀她的面紗,這輩子沒見過女人麼?就該欠打!
凌然大搖大擺的跟著小廝來到了一處優雅的小院,一路上下人與丫頭們在凌然背後指指點點,時而捂嘴笑。
凌然皺了皺眉,他們這是怎麼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手中的那隻雞?凌然眨了眨眼睛,認真的聽了起來,想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