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昊楠聽完喬喬這句話，他有點好奇地稍低下頭，順著喬喬的指尖位置，一看喬喬那眼斂下方，看到底有沒有淚腺……
「在這裡……」喬喬急切地再從浴缸裡爬出來，跪趴在季昊楠的面前，挨在他的懷裡，硬是再用手點著自己的眼斂下方，說：「看看？它可能堵塞了，因為我不會哭，心再疼，鼻子再酸，眼眶再熱再澀，就是不哭……」
季昊楠先看她一眼，才緩緩地伸出手，有點好奇地捧著她的臉，輕用母指一點她的下眼斂，腑下頭細看那眼斂下方，居然那點淚線，程一點濁白……
「你看到沒有嘛？」喬喬哽咽傻氣地問。
季昊楠好奇地再看輕側頭，看她另一隻眼睛，一點那下眼斂，居然一樣程一點濁白，他疑惑地轉過頭看著喬喬……
喬喬再繼續扯著季昊楠的衣領，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地說：「我……我已經忘記那種流淚的感覺了，我好像很多很多年前蹲在自己的家門口哭過，眼淚很有溫度，是鹹的，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季昊楠不作聲……
喬喬眼眶通紅，茫然苦澀，卻沒能溢出一點淚水………「可是我現在不能哭……媽媽說……喬喬啊，如果覺得苦，千萬不要哭，一定要把那苦給嚥下去，這樣才有勇氣活著……只有償過苦的味道，才明白幸福的滋味……可是幸福，是什麼味道啊？」
喬喬的眼眶一紅，悲傷可憐地靠在季昊楠的懷裡啜泣：「什麼時候我才能幸福？什麼時候我才能不孤單？一個人好累，好苦………常常半夜驚醒，發現這個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
季昊楠突然冷靜下來，任由喬喬在自己的懷裡抽泣著……
浴室裡的窗子，被狂暴的雨水拍打得砰砰聲響……
季昊楠等著喬喬平靜了，他才扶著她的身子，捧著她的臉，對著她有點取笑嘲諷地說：「你這瘦雞，吃錯藥啦？這女人真麻煩，一點小事，就要死要活……」
喬喬聽著這句話，清醒又不清醒地一咬牙，眼眶通紅地拍打著他的胸膛，死命地打，發了瘋地打……
季昊楠任由她拍打著，感覺她的小拳頭，往自己的胸膛敲得砰砰聲響，甚至她撲過來，狠狠地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咬……
季昊楠眉頭一皺，雙手卻不期然地環緊著她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