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馬雲   兩江軍更為野戰軍正編 260集:張強一次奇遇
    張強吞下姑娘遞給他的兩片西藥,稍候覺得頭疼輕了許多。有了一點精神的張強又開始一個勁兒地追問:「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日本兵追你不放,開空槍還不打死你?」

     姑娘有些敵視地說:「感謝您打死追我的日本兵,也算救了我,不過,他們不敢打死我。我被你嚇著了不敢說話。你真不認識我嗎?不應該不認識吧?我也覺得有點怪,在這荒山野嶺怎會這麼巧呢?

     您不必用槍,用拳頭,一拳就可以打倒我。看來您是真不認識我,可是,我認識您,您不是漁具店的張哥嗎?是啊,怎麼跑大山裡做什麼?您怎麼還會打槍呢?那幾位沒聽到槍聲,你是怎麼把他們弄死的?」

    女人態度平和的告訴張強:「也許你真的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不會錯,你真是華雲漁具店的夥計,姓張叫什麼?我記不太準。有個小不點男孩叫你張哥,假如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是犯了大錯,偷著逃出來的吧?」

     張強打起精神問:「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是誰?幹什麼的?為什麼在深山裡?」

     女人帶笑不笑的、慢條斯理的講訴著她一周來的遭遇:「我告訴你前部分不許發怒,我知道百姓都恨日本人。齊哈市裡日軍司令崗村寧次,你該不會沒聽說過,我是被他騙去做的姨太太,名字叫卡謬沙。只因一些文物……」

     卡謬沙把劫匪搶文物,她無意識地,把崗村的私人偵探二驢子叫出名來,險些惹來殺身之禍。逃出啤酒行,躲在同學家發現,二驢子派人跟蹤她搞暗殺。

     卡謬沙準備去新京,上了火車又發現,還是有人跟綜。在火車出站不遠,約兩小站地。車剛出站,卡謬沙跳車逃進森林,在鐵路邊的一片林海中走失,昨天下午崗村寧次派人在她跳車地界,沿雪地足跡在一大林區向陽地方找到了她。

     在那裡生了一夜火,卡謬沙答應隨他們回齊哈市。他們才放鬆了警惕,黎明時分她逃出他們視線,卡謬沙聞到煙味兒,頂煙味來到你這裡。哪想到該死的雪地,走到哪腳印帶到哪……

     張強問:「卡謬沙的名字到是沒少聽攸美子梅香蘭說過,原來是位漂亮女孩,可惜呀!你的選擇是太招人痛恨!那麼說你去過漁具店了吧?」

     「當然,去過十次之多,都是和閒人去的。崗村從來不帶女人出門,尤其是他的萬國姨太團裡任何人……

    張強從被炸現場逃出十天,走了六天冤枉路,險些走進原始森林,遇到王窖村避難的八女人,帶上飯團鹹菜,才算闖過飢餓一劫。

     以嘎丫頭為首的一夥善良村婦,又給他指明路線,迷途既返,也才算真的踏上回隊伍路。因頭六天走的偏離太遠,近兩天路又有兩天算是冤枉里程。

     心急火大,孤膽英雄沒學成,到是急出一身大病中,終於在急病至昏中,一聲清脆槍聲,子彈划動空氣的尖叫聲,將他從昏睡中驚醒過來。四名倒霉的小鬼子,遇到神槍手,懷抱著的又是狙擊槍。盼望著的目標終於出現,張強才如願以償,有四位送上門的小鬼子,平衡了一下失衡心態……

     在夜宿中可能又是著了涼,頭昏迷、睡夢中,巧遇被到處追殺,而又派兵搜山追趕的卡謬沙。兩人對話中張強驚悉,原來烈馬雲水墨畫隨著那批文物又被劫走,那麼卡謬沙也一定知道二驢子的下落,又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但張強此刻心裡時刻在提醒自己,喜怒不可形於色。心中的高興並沒有減輕他的病痛,他還在頭暈發燒。臉色紫紅色,真夠嚇人的。

     卡謬沙從背囊中又拿出兩粒另一種西藥片,和旅行水壺,遞到張強面前。看著他說:「把這兩粒也吃下去吧,你會退燒的,這是西藥,是我為自己躲難準備的。

     這回好了,我不躲了,在這樣深山中,夜間我怕的不行,過了這一個夜,雖然有四個日本兵陪著,我是防備那些畜牲遭踏我,幾乎我沒睡覺。

     將能看清一點路時我便悄悄地溜了出來。嗅到有煙味兒,是張哥火堆冒出的煙,把我引到你的身邊的。

     用中國一句話說,這是一份緣。我見到您臉色發紫,認定您一定是病了,額頭燙手,張哥,把藥吃進下去馬上會退熱的。

     張哥,看到您把追兵打死,我真高興,我說的是真心話,現在卡謬沙像他鄉遇故知一樣感覺,真親切,我不躲了張哥,咱搭伴同行可以嗎?」

     張強心裡很矛盾,敵人的姨太太和自己同行,放下男女有別暫且不去想,文秀嫂這半年多可沒少說這個女人的名字。

     也提過卡謬沙性情開放,在崗村寧次身邊很得寵。張強方才想起,大概這批文物裡有我們要找的《烈馬雲》水墨畫。還不能輕意拋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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