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馬雲   小分隊隱居齊哈市,尤家與日俄關係片斷 076集:特別上行列車
    【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句名言,在那個不平靜的夜晚,又一次得到驗證。老天爺也在幫助這些勇士。

    連續幾日的風天、多雲、多霧天,有時還下小雨。在小分隊自己駕駛北上列車的那個另人難忘的夜晚,風停了、雲散了、霧也消去。

    列車在晴朗夜空中順順當當的行駛著,三名原機組人員,兩人被監視中。

    司爐仍然賣命的操作著煤鏟,把氣壓燒的十足。

    他是一位忠於職守的鐵路工人。李宏看他滿身臭汗,滿臉往下淌灰水。曾對他說:「司爐小師傅,我來添一會兒,你先歇歇。」

    再看他,那股憨勁又上來說:「算了吧!你扔裡兩鏟還不把火壓滅才怪呢!汽上不去,那位長官還不把我當煤燒了哇,不累,哪天都是這樣幹嗎,沒人替都頂下來了嗎?我說話不好聽,長官別往心裡去。」

    張強捅一下李宏小聲說:「少說話,咱不是體察民情,注意職責。」

    李宏又把槍口指向酣睡的副司機肩下,監視著司機兩人……

    丘立國的嫻熟操縱火車技術,把站在一旁的原火車司機,看個眼直。

    老司機對丘立國、不得不刮目相看。時不時的發出讚美之詞。

    老司機有些按奈不住情緒,誠墾地問:「師傅在哪裡發過財,這套程序一點看不出是使槍的?更不像外行人!」

    丘立國嚴肅的告訴火車司機:「老兄,閒言少敘!不問你什麼也別說。

    規矩點為妙,非常時期,別見怪,不是不懂人情,是時令不好,少見怪,保你平安,聽懂了嗎?」

    火車司機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聽懂了、聽懂了老總,是,是,我說的話您要是不願聽,您就當沒聽見。

    我是看你們不像壞人,這年頭,像我們這些工人,日本人見到非打既罵的,總覺得長官心向善,才想得寸進尺多說幾句。」

    丘立國也看出來司機司爐三人是純工人,也大著膽子問道:「老師傅貴姓?」

    「免貴姓寧,名維銘,今年四十六歲。」這位寧師傅多回答兩句。

    丘立國勉強一笑:「寧師傅多有得罪,沒辦法,特殊時期,不得不如此野蠻。您只有諒解了啊!

    我還是要告訴寧師傅,我不問的你別說。問到的還必須要說真話,耍心眼兒的不好,我也不喜歡。和我耍心眼兒,小心我把你當煤燒!」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您的話我記得了,只要是為中國人有利的,我代表我倆徒弟,誓死支持!

    三位老總,不是我老寧話多,是真心的。老總有什麼要求儘管提,百求百應……」老司機恭維話說的沒完沒了。

    「寧師傅我再問你,這一路可有過大河或過山橋嗎?」

    「有、有,河橋也有是在車到站前十分鐘。橋長六百公尺,有護橋部隊,附近就是日本駐軍兵營。一般貨車很少檢車……」

    丘立國問:「寧師傅,山橋有沒有?告訴我不是離終點站很近的。」

    寧師傅興奮地告訴說:「山橋也有,前方兩站,出站走十五分鐘,有一處名為兩架山過山橋。那處橋離哪都遠,就是短了點。

    是在兩山之間,有一處三十碼,也叫越溝橋,溝寬二十公尺,橋下是條深溝叫野狼溝,溝底距橋面四十公尺高。

    溝底是茂密叢林,是野狼繁殖地,人畜到不了的地方,聽前人講那是天坑大峽谷。聽說在很久以前有人去探險,結果不太好,保險繩斷開後人落入溝底,變成狼食,連骨頭都沒剩下!」寧師傅答。

    丘立國眼望前方路面,臉上有點笑模樣問道:「看來寧師傅也是這條線上老人兒了,那座越溝橋有護橋兵嗎?」

    寧師傅見丘立國說話,和平常有區別。

    他接觸的當兵的多,從來沒聽過不罵人的兵匪。

    寧師傅懸著的心已放下大半,興奮地說起沒完:「越溝橋沒有護橋兵,那地方挺嚇人的,溝底狼嚎聲不斷,方圓幾十里沒人家,閒人到不了的地方,是不毛之地。據說人畜野獸落溝,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好吧寧師傅,到橋附近提醒一下,我停下車看看。」

    丘立國滿不在乎地說著,在表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其實際丘立國的心裡已經有了譜。他要把貨卸在野狼溝。

    真是心有靈犀,鐵皮罐車裡的沃華和龍大海,也在為四具屍體發愁,不能任意拋屍荒野,既不道德也會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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