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孤寂,落寞了兩千年的靈魂……亦會痛……」她對閻王說。
她只想要好好地做一回自己,做一世不是悲劇的基雪。
放縱一次,歡樂一世。
「你醒了。」低沉而略帶磁性的聲音自那個人口中發現。
基雪回眸,看著眼前這個劍眉大眼,英俊陽光的男人。
來到這裡,她什麼都不知道。猶如一個新生嬰兒,對一切,一無所知。
想要出聲訊問些什麼,卻發現乾澀得仿若含沙的喉嚨根本出不了聲。喉嚨因這一動作而上下滾動了幾下。
「可能是因為剛醒的緣故,大概要過幾天才能說得出話來。」辰隸走到革雪床頭的另一仙,對著她溫婉一笑。
看著她的動作,好似知道她想要說話卻說不出,故向她解釋著為何她說不出話來。
這個女子,靈動的雙眼滴溜溜地亂轉著,卻總是帶著股清淺的冷意,仿若寒冬白雪裡的一株寒梅。動作,卻含冷。這一點卻無疑成了她更為吸引人的一特質。
慕歐野也不自控地沉淪於這雙澄澈眼眸裡……
「今天才第二天,能有她這樣的效果,已經很不容易了。」辰隸接著說道。
基雪看著眼前的兩人,一身怪異的打扮,讓她心生好奇。
先前進來的男人一身的黑色衣褲,猶如慘淡無月的夜空,黑得令人心痛,令人孤寂。外衣掀敞開著,露出裡面衣服一排白色的紐扣。
對他,基雪總有種他是外冷內熱的那種類型。好似,他們認識很久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卻又硬生生地透著陌生……
後進來那人一身白色衣衫,好似那沉積千年的皚皚白雪,卻熠熠然地生輝,明白清心。
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優越感完人展露在兩人身上。
「沒事的,慢慢來,不要心急。」白衣男人開口,溫柔的嗓音,猶如夏日清風,冬日暖陽。亦如春花秋霜般有著很不一般的特色,好似清流入注心澗,涼涼誘神。
他伸出手,覆在基雪的額頭上。
而基雪在感覺到額上那略帶涼意的手時本能地想要往一旁躲閃。
但那雙手,好似帶著魔力,她卻閃避不了。
沒燒,不錯的情況,辰隸微笑著收回手。好似在以筆容告訴她沒事,不要怕。
基雪轉目向床側另一旁,這個黑衣男人,一句你醒了便是他所有的言語。倒是簡單凝練。
只是她有很多的疑問,倒不知如何問起了。自己於他們是怎樣的一個角色?或他們於自己又是怎麼一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