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明星你站住 血雨腥風,溫柔以老 安穗的求助
    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好開飯。

    事情比錢妙想像的要順利很多。飯桌上,勳爺收起他凌厲的氣場,反而像是一個慈祥的老者,和藹可親,讓她一時有點受寵若驚。但至少,這說明勳爺已經放棄了再難為沈彥。

    第二天,沈彥就帶著錢妙離開了,但是並沒有立刻回國。兩人在英國痛快的玩了幾天,尤其是錢妙,自從上次受傷流產以後,她就再沒像現在這樣輕鬆自在過,沈彥是極好的情人,會微笑著滿足她的所有要求。

    回到S市的時候,她才發現媒體都在猜測她和沈彥旅遊結婚去了,她只好找瑤姐和媒體澄清。

    結婚,想到這個詞,她微微失神,沈彥似乎從來沒有和她談到這個話題。

    然而也不過那麼一會,她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拋諸腦後,之前因為一些事情的耽擱,她已經很久沒有正經工作過了。現在沈彥是華維的大老闆,連瑤姐都不會像從前那樣凶巴巴的和她說話,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工作,她好歹也要有一點敬業精神。

    她還沒來得及和瑤姐商量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就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她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那個名字,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喂,安穗,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

    對面,女子的妝容精緻而無可挑剔,依然是那樣睥睨一切的眼神,可是眉眼間卻有難以掩飾的焦慮和痛苦。

    錢妙喝了一口手中的果汁,說:「安穗,我既然答應赴約,就不會袖手旁觀,當然,前提是我能幫上忙。」

    她深吸一口氣:「錢妙,很抱歉,我的要求可能會很冒昧,你願意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錢妙頷首示意她繼續。

    「你知道,葉家大換血,葉瑾誠被他的弟弟葉飛凡排擠,現在生活很艱難,他原本是個非常心高氣傲的人,現在卻被葉飛凡弄的一點尊嚴都沒有。葉征的遺囑,是把公司大部分股份給葉飛凡,但葉瑾誠也佔有葉征1/3的股份,而且至少也是副總經理的位置,可是葉飛凡根本沒有把葉征的遺囑放在眼裡,罷免了他的職務,還將葉家的不動產全部據為己有。」她說到這裡,呼吸急促,「我知道,我從葉瑾誠那裡知道,葉飛凡對你很不同尋常,你能不能和葉飛凡說一下,讓他給他哥哥留一條生路?至少,葉瑾誠作為一個股東該有的權力他不應該剝奪!」

    錢妙沉吟了一會兒,才說:「既然是他應該有的權力,比如分紅什麼的,那他完全可以尋求法律途徑,葉飛凡作為一個商人,他應該不會希望鬧到兄弟對簿公堂的地步吧?那對葉氏的形象是很大的損失。」

    「我知道,關鍵是現在葉瑾誠一無所有,他拿什麼和葉飛凡鬥?何況,只要你給葉飛凡打個電話就可以了!求你了!」她懇切的看著她。

    錢妙沉默的看著面前滿臉焦慮的女子,輕輕歎息一聲:「好,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打個電話,但是葉飛凡願不願給我這個面子我就不能保證了,我先說一句,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安穗忙點頭,泣不成聲:「謝謝!謝謝!」

    錢妙找到通訊錄,猶豫了很久,剛準備摁下,突然門外一聲巨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安穗慌忙往外面看去,門口站著的,赫然是醉醺醺的葉瑾誠!

    錢妙心中警鈴大作,葉瑾誠堵住了門口,她想要衝出去不太可能。她立刻找到了全叔的號碼,摁了呼叫。

    葉瑾誠看到了錢妙,眼睛變得猩紅,他踉踉蹌蹌的走過來,安穗忙上前扶住他,葉瑾誠猛地一推,安穗「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臉都扭曲了。

    錢妙想過去扶她,葉瑾誠卻堵住了她的路,陰陰一笑:「原來是妙妙,你是來找我的嗎?」

    錢妙鎮定道:「葉先生,您醉了。」

    葉瑾誠伸手就要抓她:「葉飛凡為了你連自己的父親都能害死!你這個罪魁禍首!你當初要是答應他,他怎麼會遷怒害死自己的父親!都是你!」

    安穗忽然從他背後緊緊地抱住他,對錢妙大喊:「妙妙快跑!」

    葉瑾誠大怒,對著安穗又是打又是踢,嘴裡罵著:「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賤女人!欠操是不是?」安穗咬緊嘴唇死也不放手,錢妙抓住時機衝到門口,看到安穗痛苦的聲音,擔憂的望了一眼。

    安穗見她不動,著急的喊道:「快走!別管我!」

    全叔!錢妙舉起手機,電話裡,全叔正在焦急的喚她:「小姐!錢小姐!你小心!我馬上就到!」

    「全叔!快!」她不禁又往門裡面看了一眼,葉瑾誠的罵聲不斷。

    很快,全叔就出現在視野裡,看到錢妙,他也鬆了一口氣:「小姐,你沒事就好!我們快回去吧!」

    「全叔!裡面還有一個女孩子在遭受毒打,她是我的朋友,你能把她帶出來嗎?打她的人是個醉漢,很容易對付的!」

    全叔猶豫了一下,走進了別墅大門。

    錢妙暗罵自己不小心,她應該想到,這個地方肯定是屬於葉瑾誠的,她應該有所堤防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們兩人的身份,找一個公共場合是最好了。

    很快,全叔就扶著安穗出來,房子裡面葉瑾誠的罵聲不絕於耳,錢妙忙幫著把安穗送上車。很快,車子朝著醫院的方向駛去。

    「他是不是經常這麼對你?」

    安穗啞著嗓子說:「他喝醉酒就是這樣,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

    錢妙歎了一口氣說:「既然本來就是金錢交易,為什麼還不願離開他?」

    安穗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抽泣:「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而且,如果不是他家裡的變故,其實他對我挺好的。」

    錢妙不知該說什麼,只好沉默的看向外面。

    女人,是不是都是這麼死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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