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王妃追夫跑 第2卷 壓寨相公
    月辰國的帥帳之中,辰楚蕭臉色越發的淤青了,唇色已經變的烏黑,若是再無解救之法,那辰楚蕭必死無疑。  

    一群人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卻全都束手無策。  

    顧雲澤嗖的拿起佩劍走出營帳,王爺危在旦夕,已然回天乏力,就算是流盡最後一滴血,他也要殺盡敵軍。  

    掀開帥帳,與龍烈撞在了一起。若不是心中焦慮,兩個武藝高強的人怎能發覺不到對方的氣息與之相撞。  

    「烈將軍這是從哪裡回來?」看見龍烈,顧雲澤莫名的火氣上身,虧他還是王爺最貼身的護衛,竟然在王爺危在旦夕的時候不知所蹤。  

    感覺到顧雲澤對自己的敵意,龍烈也沒有什麼反應,他向來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一個顧雲澤他更是沒有放在眼裡,若不是看在顧雲澤是顧小姐兄長的份上,他壓根就不會當他是存在的。  

    「為主上尋解藥。」他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但這一次他解釋了,只因為這裡所有的人都是真心的關心主上的,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希望主上能夠安然無恙。  

    「世間難道真的有解絕魂之法?」軍醫激動萬分的看著龍烈。作為一個醫者,對解毒之法甚為敬仰;作為臣子,對王爺的安危甚為憂慮。  

    點頭示意了一下,龍烈不多言語。  

    走到辰楚蕭身邊,龍烈小心翼翼的掏出七彩冰蓮與千年靈芝,這兩件曠世奇珍可謂是用顧小姐的命換來的。  

    七彩冰蓮週身散發著蝕骨的寒氣,七彩的光芒絢爛奪目。  

    「七彩冰蓮?千年靈芝?」軍醫研習醫術幾十載,曾在醫書中見過,對這兩個曠世的珍品頗有研究,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根據書中的描繪,眼下兩物定時七彩冰蓮與千年靈芝無疑。  

    「正是。」龍烈簡單的回答證實了軍醫的猜測。  

    「沒想到這世間真有此物。」軍醫甚是感慨,「老朽從醫幾十載,自認為閱遍天下醫書,攬盡天下藥材,只得這七彩冰蓮與千年靈芝無緣得見,便也只當這些都是杜撰,今日有幸得見,就是死也算瞑目了。」  

    「勞煩軍醫取只碗來。」。  

    「好。」接過士兵遞來的碗,軍醫交給龍烈,「烈將軍,給。」  

    接過瓷碗,龍烈摘下一片花瓣放入碗中,然後又取下一塊靈芝與七彩冰蓮放在一起,最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瓶子還帶著溫度,那裡面是顧小姐的心頭熱血,也是顧小姐對主上傾注的心中之愛。小心翼翼的將瓶中的熱血倒入瓷碗中,熱血與七彩冰蓮和千年靈芝澆注到一起,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寒氣。  

    至陰至寒之血遇至陰至寒之物加之以千年靈芝,這便是救辰楚蕭的靈丹妙藥。  

    「這是?」  

    所有人都在驚歎著。  

    那紅色的粘稠之物是血,每個人心中都清楚,只是卻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心頭熱血。」他們都知道是血,龍烈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只是他不能說這是顧小姐的血,越多的人知道就越容易傳進主上的耳中,主上若是知道了,定是不會喝下去的。  

    扶起辰楚蕭的身子,龍烈小心的讓辰楚蕭飲下血藥,一滴都不能浪費。  

    龍烈擦拭掉辰楚蕭嘴角的血漬,讓辰楚蕭平躺在床上。  

    喝下血藥的辰楚蕭臉色已經不是先前一般淤青,唇色也已恢復了正常,只是還有些慘白而已。七彩冰蓮與千年靈芝不愧是曠世珍品,療效真好。  

    「王爺有救了。」  

    看著辰楚蕭臉色明顯的改善,眾人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也沒人再過問這些東西都是如何而來的,更沒有人追問顧雲舒的下落了。辰楚蕭便是他們的一切,只要辰楚蕭沒事,那大家就都沒事,誰還會注意一個小女子?  

    天牢中,顧雲舒打開了牢門,架著肖延風的身子,準備逃離。  

    「今晚抓到的那個女刺客呢?帶上來,上面要親自審問。」  

    尖細的太監聲傳入顧雲舒的耳中,只是這個上面究竟是哪裡?會是皇上嗎?如果是皇上她就不逃了,直接一刀把皇上抹了完事。  

    「看來是要將你提審了。」肖延風抽著嘴角笑著。這個丫頭還真是好本事,竟然要上面親自提審。  

    「喂,這個上面指的是誰?皇上?」顧雲舒試探性的問著,肖延風知道的比她多,瞭解的情報也絕對比她多,她救他本就是想出去後慢慢從他這裡套情況的。  

    「看來你很希望皇上提審你,不過不能如你的願了。」這個小丫頭,絕對不會像她說的那麼簡單的看夜景,就算是真的看夜景,她也絕對有其他的目的,看夜景只不過是順便而已。  

    「不是皇上,那這上面只得是誰?」  

    「三司會審,這上面自然指的就是三司。」  

    「切,沒意思,見不到皇上我幹嘛還要被他們審,算我白跑一趟了。走咯。」顧雲舒提氣屏息,一招『暗影無蹤』帶著肖延風衝出了天牢。途中連個反應的機會都不給迎面而來的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就只見一道影子,凡是出現在天牢中的人便全部的臥倒在地,根本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  

    輕而易舉的出了天牢,顧雲舒帶著肖延風再次躍上屋頂,用她至高無上的輕功自由的行走於皇宮大內之中。  

    肖延風心中暗自打量著顧雲舒,這個丫頭,只露了一手輕功便遠盛於自己,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高深的輕功,她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你究竟是誰?夜探皇宮究竟有什麼目的?又為什麼要救我?」肖延風警惕的看著顧雲舒,心中對她充滿了芥蒂,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直覺告訴他,顧雲舒不會傷害他。  

    「我是誰已經告訴你了,夜探皇宮是為了什麼也告訴你了,至於為什麼要救你,你覺得呢?」  

    「你想從我這裡探聽消息。」  

    「真是一個聰明的人。不過,你會告訴我嗎?」顧雲舒反問,「當然不會。」不待肖延風回答,顧雲舒自問自答,「所以我不會從你這裡探聽消息。」真是笑話,我要是想從你這探聽消息你能告訴我嗎?我們是敵是友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清楚呢!  

    「那為何要救我?」  

    「順便而已。正好讓那個孝仁帝看看他的天牢多麼的垃圾,連個人都關不住。」  

    肖延風眼角抽筋,這算是她救他的理由嗎?  

    「你不是北玄國的人。」肖延風是肯定也是猜測。  

    「沒必要隱瞞你,我卻是不是北玄國的人,我是中國人。」  

    「中國?有這個國家麼?」  

    「有,怎麼沒有?我們中國可是世界大國,我驕傲我是中國人,我歡呼我是中國人。」提起中國,顧雲舒濃濃的愛國情懷油然而生。  

    「恕肖某孤陋寡聞,肖某只知道北玄國和南方的月辰國,至於其他的一些小國都是附屬國,或是部落,這些國家中,都沒有一個叫中國的地方。」肖延風據實以述。  

    「你不知道純屬正常,你要是知道了就不正常了。」  

    折騰了一整天,天色已經泛白。  

    「肖延風,你現在要去哪裡?本姑娘不介意送佛送到西天。」其實是想看看他究竟是誰的人才是真的。  

    「肖某孤身一人,沒有可去的地方,現在這副身體,也不知道能去哪裡。」  

    「既然你不知道要去哪裡,那我就帶你走了,跟我回去,做我的壓寨相公怎麼樣?」顧雲舒打趣著肖延風。  

    雖然是男子,但卻也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被一個女子這麼打趣,肖延風不由的臉紅。  

    「你一個姑娘家,說出這番話來,也不怕人恥笑。」  

    肖延風僵硬的語氣甚是可愛,顧雲舒本來只是無心直說,純碎是為了調節氣氛,現在卻是真的想要逗他玩了。  

    「這裡有沒有外人,只有你我,看你長的也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雖然現在看不清你的樣貌,不過還能湊合,要是真的不行,大不了你做小好了,怎麼樣?考慮好沒?要不要做我的壓寨相公?」  

    「現在這是要帶肖某去哪裡?回山寨嗎?」  

    「嗯,聰明。」  

    顧雲舒忍著笑意,這個肖延風也蠻有意思的,辰楚蕭昏迷的這段期間就拿他來尋開心好了。正好帶回軍營去,說不定還能查出一些有利於辰楚蕭的東西來。她感覺得到,這個肖延風,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那我便回去做你的壓寨相公好了。」肖延風心中打著自己的算盤,與她回去,查明她的真實身份對平津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相信,王爺一定也很想知道這個撞破他『奸|情』的女子究竟是何許人也。  

    「果然開竅了,不錯,孺子可教也。」顧雲舒心中暗自得意,肖延風打的是什麼算盤她豈會不知,不過她不怕他,就算他真的是敵軍的人又怎樣?她有把握讓他心甘情願的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說到計謀,她不一定會輸,而且她還有辰楚蕭和龍烈在,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他們三個怎麼也不會輸給臭皮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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