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街頭遇見愛 最熟悉的陌生人 第二零七章  迎面錯過
    寧雨茗一想也對,自己都等了幾乎二年了,也不在乎多一天或是少一天了,就看著歐陽雪說:「好好好,我們先去吉薩看金字塔,等休息夠了再去邊境上。」

    於是他們一行人就坐車去了離開羅六千米的吉薩看金字塔,

    突然的葉小甜奇怪的叫了起來:「這怎麼回事啊,好多車都有各種補丁或傷痕的,就連寶馬奔馳都這樣,還真是一絕。」

    寧雨茗聽到她這麼一說,也好奇的搖下車窗,將眼睛看向外面,仔細的注視著那些車,果然她說的沒錯,要在中國,這些車早就送去保養維修,重新做漆去了,怎麼可能還堂而皇之的滿大街跑。

    就在這時,有一輛保養得很好的梅賽德斯從他們對面開過,車窗並沒有打開,車裡的男人卻透過玻璃窗看了寧雨茗一眼,只這一眼就讓他的頭突然的痛起來,他用手覆著腦門,那張雕刻般完美的東方面孔此時顯得很是痛苦,眉頭深鎖,車裡一名美麗的長髮如瀑的少女立即很緊張的用英語問他:「荷魯斯,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剛才就一陣頭昏,現在好些了。」果然他的頭不怎麼痛了,於是他放下了那隻手,只輕微的蹙著眉:「我的頭痛偏這時發作了,還好,很短暫。」他們的交流都用的是英語。

    這名帥得人神共憤的東方男子長著一張幾乎和龍夜一模一樣的臉,只是他身穿著一襲當地貝都因男子所穿的雪白的長衫,滿口的英文,並且貌似並不認識寧雨茗。

    寧雨茗完全的沒有看到他,就這樣的,她在開羅街頭,迎面的錯過了這名長相酷似龍夜的男子。

    到了吉薩,果然,在這裡她們看到了聞名世界的古代七大奇跡之一的金字塔,在沙漠上聳立著的最大、保存最完好的就是胡夫金字塔、海夫拉金字塔和門卡烏拉金字塔。

    四名保鏢一直緊緊地跟在她們三人身後,這讓寧雨茗很是不自在,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將他們擺脫掉。

    酒店為他們聯繫好的導遊已經在這裡等候著他們了,導遊會講英文和中文,一路都熱情的為她們介紹著埃及最富盛名的胡夫金字塔的高、寬,以及吉薩的這三座著名的金字塔的排列是按照獵戶座的腰(The Belt of Orion)排列,而以尼羅河作為銀河的原因。

    寧雨茗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今天,她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她覺得龍夜離她並不遙遠,彷彿空氣當中,都有了他的氣息似的。

    去看獅身人面像時,她還在回想著到底自己產生這種感覺是在什麼時候的事,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來。

    算了,估計是自己太過思念他的緣故,還是到邊境去看看吧。

    晚上回到大酒店裡,寧雨茗睡得不踏實,總是夢到龍夜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使得她幾次從夢裡哭醒。

    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的在葉小甜安排好的路線下去了埃及靠近利比亞的邊境,可是一路走下來卻一無所獲,當地的人從沒有見過一個中國男子出現在那裡。

    寧雨茗堅持在那裡待了二天,但仍然豪無結果,這一帶地方根本就沒有中國人來過,更不要說是有人一直居住在這裡了,得到了這個肯定的答覆後,寧雨茗失望到了極點,悲痛到了極點。

    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這讓她情何以堪、讓她靠什麼來支撐著自己再走下去,當場她就絕望的昏了過去。

    從埃及回國後,寧雨茗就一蹶不振的,每天除了看到龍寶寶之外,她幾乎就沒有笑過。

    而在埃及的西奈,豪華的別墅裡,一名東方男子的頭痛發作的頻繁起來,他痛苦的按著自己的頭,但卻沒有辦法解除這種痛。

    「荷魯斯,你這幾天為什麼總是會發作,你的頭痛好久都沒有發作了啊?」美麗的女子很關切的來到他的身旁抱著他的雙肩。

    「我說不清,似乎是從那天在開羅街上開始的,貝斯,一會兒就沒事了,每次都這樣。」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讓人迷惑不已。

    貝斯很溫柔的看著他說:「那我跳支舞給你看吧,或許可以減輕些你的痛苦。」

    荷魯斯緊閉著薄唇只微微地點了點頭。

    於是就有女僕過來播放音樂,在鋪設著阿拉伯絢麗的地毯上,貝斯隨著悠揚的音樂,輕盈的舞蹈了起來,她的身姿妙曼,舞姿靈動,在她舞蹈時,就彷如一道彩虹在雲層之間躍動,她是整個西奈最美的女子,也是貝都因族人裡最能歌善舞的女子。

    貝斯一曲舞罷,荷魯斯的那陣頭痛已經過去了,但是他看著眼前美麗婉約的女子,眼裡卻沒有一絲的熱度,依然是一臉的寒冰。

    看到他恢復了過來,貝斯來到了他的身前投進他的懷裡,柔聲的說:「你沒事就好了,我好擔心你,荷魯斯,你什麼時候才會娶我呢?父親早就同意,就等著你點頭了。」她美麗的臉上溢出的是淡淡的哀愁和無限的期待。

    冷峻的男人輕撫了她的削肩一下:「這件事,過段時間再說吧。」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你都回答我同樣的話,你不愛我嗎?」她的美目裡已經噙著一汪淚水了。

    「當然不是,只是……。我總覺得自己有些什麼事好像沒有做完,我想把它結束了,再談結婚的事。」荷魯斯深邃的黑瞳裡似乎有著很濃重的陰霾。

    於是女子很順從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依偎在他懷裡,貝斯知道荷魯斯已經學會了當地的方言,可她為了讓他更習慣一些,一直都和他用英文對話。

    從埃及回來後,白天,寧雨茗用工作和照顧龍寶寶來把她的大腦填的滿滿地,但到了夜晚,她的靈魂就像被抽空了一樣,她覺得自己就像皮影戲裡的小人兒,白天被人操縱控制著,在舞台上身不由己的演戲,到了晚上就像謝幕了似的,沒有了操縱控制的人,自己就癱在了台下,動也不會動,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其實她那趟埃及之行,大家都不看好,只是拗不過她的執拗,也想讓她徹底的清醒過來,讓她重新的認識到龍夜已經不在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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