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愛你一個 愛意難測 前世,我愛你(38)
    「關於當年的事情,兒臣就從十年前開始說吧,十年前,司馬徽、司馬池、幽家四個兄妹,都才十歲左右,他們的關係算是很好……」

    十年前的京都某處——

    「雪,你看,那邊的湖好美啊。」小司馬徽握著小幽雪的手,兩個人臉上的稚氣顯示出他們兩個都受到了自己父母的很好的保護,即使已經十幾歲,也還是很天真。

    「嗯,是呢。」小幽雪點點頭,笑著說。

    「哥哥……」坐在草地上的小幽婉罌,嘟著嘴看著小幽雪,臉上明顯有些不滿,「唔……」

    「呵……」一直看著小幽婉罌的小幽蓬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二哥,小悠,要看劍。」小幽小悠拉著小幽蓬的衣襟,「要看劍。」

    「啊……」小幽蓬看著小小悠,笑了一下,說:「好啊,」隨即,對分散在四周的幾個人說,「大家,來看我舞劍吧。」

    「好啊——」幾個人笑著圍坐在一起,看著小幽蓬,「哥哥加油哦。」

    「嗯。」小幽蓬對著幾個人笑了笑,便開始舞劍。從幽蓬舞劍的姿勢來看,很明顯,雖然幽蓬當時只有十二三歲,但他對舞劍的訣竅已經瞭然於胸。舞起劍來,人劍合一,人即是劍,劍亦是人。外人看來,只能感覺到,劍氣劃過臉上,透著絲絲的涼氣,卻感覺不到,幽蓬的目光只在小幽婉罌的身上停留,劍氣也因為幽蓬心裡的溫柔變得溫柔起來。

    結束後,小小悠拍著通紅的小手,大聲說:「好誒,哥哥最棒了!」

    「謝謝。」幽蓬笑了笑,收起佩劍。

    「……」小幽婉罌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幽蓬,不解的問:「哥哥,您舞劍的時候,心不在焉嗎?」

    「誒?……怎麼這麼說?」幽蓬愣了一下,驚訝的看著幽婉罌,「罌兒,有什麼見解嗎?」

    「我只是覺得,哥哥舞劍的時候,劍氣溫柔,而不帶殺氣,如同微風般,劃過每個人的臉頰,雖然如此,卻有一些空洞的感覺。而且,我記得,原來哥哥說過,舞劍時應人劍合一,如果認真的觀看並且感覺的話,可以覺到劍氣之中,有人的心理反應。」小幽婉罌笑著說,「所以,才覺得,會不會哥哥有些……」

    「不許你這麼說哥哥!」小小悠嘟著嘴,打斷了小幽婉罌說的話,「大壞蛋,大壞蛋!」

    「誒……?」小幽婉罌看著馬上要走上前打自己的小小悠,愣了一下,沒有躲過小小悠的手。

    於是,兩人的戰爭開始——

    「哇啊——放開我——」小幽婉罌努力掙脫著小小悠的手。

    「不放不放——看你怎麼辦。」

    「救救我啊——」

    正在呆怔地觀看兩個小孩打架的其餘幾人,聽到小幽婉罌的求救,也立刻回過神來,幽蓬抓住小小悠,幽雪和司馬徽擋在兩人之間,司馬池安慰著小幽婉罌。

    於是,幾個人不歡而散,幽家兄妹回到家後,身為大哥的幽雪,向知悉了部分事情的幽盛敘述了事情的原委,幽盛萬分生氣,斥責了小小悠。

    小小悠抹著眼淚從幽盛的書房跑了出來,小幽婉罌看著小小悠傷心的背影,轉過頭問小幽蓬,「哥哥,是不是我做錯了?」

    「怎麼這麼說呢?」小幽蓬詫異的看著小幽婉罌,「我們不是如實告訴父親……」

    「嗯∼不是的,」小幽婉罌搖了搖頭,「……小悠哭了。如果,說事情是我先挑起的,那麼,小悠就不會哭了……」

    「哦,是這個意思啊。」小幽蓬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可是隨後又在心中,笑了一下,自己妹妹的傻。

    「是嗎?」小幽婉罌看著小幽蓬,眼睛大大的,透著純真無邪。

    「但是,罌兒,你不為自己想一想嗎?明明不是自己幹的啊。」

    「……」小幽婉罌低下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過後,對小幽蓬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哥哥。」

    「嗯。」

    第二天,「小悠啊,你姐姐呢?」幽母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四個兒女,還有遠在境外的女兒,都是自己的摯愛。

    「姐姐……」小小悠嘟著嘴,轉過臉去,悶悶的說:「不知道。」

    「誒……?」幽母看著小小悠,愣了一下,隨後,又笑了笑,昨天的事情,自己也聽到老爺說了一下,兩個小孩子,居然會因為那種事情打起來,「小悠是在想著昨天和姐姐鬧意見的事情嗎?」

    「唔……」小小悠咬著下嘴唇,不說話。

    「昨天的事情,娘也有所耳聞哦。」幽母見小小悠不說話,便說:「昨天的事情,小悠覺得是姐姐錯了嗎?」

    「……」站在一邊觀察著小小悠和幽母對話的小幽婉罌,手裡捧著一些在路邊採的花,上面都有著晶瑩剔透的露珠。

    「你在這裡啊。」小幽雪拍了一下小幽婉罌的肩,「這些花是給小妹的嗎?」

    「嗯。」小幽婉罌淡淡的說:「雖然昨天,二哥說我沒有錯,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和小悠道個歉,畢竟我是姐姐,應該讓著妹妹。」

    「啊……是呢。」小幽雪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哼……」躲在暗處的人冷笑了一下,「那麼,就是你了。幽婉罌。」

    似乎是從這句話開始的,一切的事情,都改變了發展的方向——明明想要和小小悠和好的小幽婉罌,送出的鮮花變成了帶著鮮血的白玫瑰,讓小小悠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創傷,明明最有機會成為太子的二皇子司馬徽失手將一個丫鬟推入水池死亡,對於這件事情的調查,居然將司馬徽的母親——莊妃的舊事牽扯了進來,司馬徽的皇家身份遭到質疑,司馬岳為了保住這個血種不明但和自己有了十多年感情的孩子,將他的二皇子稱號削掉,司馬徽被消除皇族的名號,雖然沒有治罪,但再也不許進入皇宮。於是,本是三皇子的司馬炎,晉陞為二皇子。幽雪也因此大受打擊,變得攻於心計,善於將人玩弄於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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