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受傷期間,她一直都是大大方方的扭到他面前。
因為她知道他現在受著傷,就算想什麼也只能想,身體沒有辦法鼎力幫助啊。
那她還怕個什麼呢?
就是要故意整他,挑逗他,讓他燒死自己。
所以啊,吊帶啊,短裙啊,透明啊,蕾絲啊,真空啊
她都變著戲法的把他給折磨個遍了。
可是啊,她還不知道今兒個,他已經生龍活虎了啊。
而且,還准備好好報仇的。
“你還不睡啊,早點睡吧。”
“感覺很久沒看到過這種床了 ,我再好好看看。”
吳小安也不管他的朝一邊睡去了。
“誒誒,你頭發還沒干呢睡什麼睡啊。”
“哎呀,我懶得擦了。”
“不是懶得擦不擦的問題,是你頭會痛的問題,真是的,一點都不省心。”
他像是個家長一樣的拿起毛巾,給她擦著頭發。
“你說你多大個人了,連個頭發都擦不干淨,你說你有什麼用?”
他教育著,都要二十了的人了,還這樣孩子氣那哪兒能得了啊。
她嘟囔兩句,顯得不滿 。
“喲,說你還不得了啊,看你這個脾氣。”
她趴著,盡情的享受他給自己揉著中長的頭發。
只是一會,她便感到了他放慢了速度,和他有些濃厚的呼吸。
咦,好奇怪勒。
那是什麼意思?
她翻身,想看他是什麼表情。
該死的,她剛剛的一翻身,那寬松的吊帶真絲睡衣,便垮下去了大部分,露出了那呼之欲出的大半個渾圓。
她沒穿內衣。
“你怎麼了?傷口又痛啦?”
他呼哧呼哧的喘氣,直勾勾的盯著她。
“說話啊,痛到說不出話啦,我的媽呀。”
她急忙的撐起來,可是卻更是風光無限。
“啊!”
他一把將她按下,又准又狠的欺上了她的紅唇。
“唔唔、”
她一時還沒有任何心理准備的就這樣被突然襲擊,讓人家有點准備好的吧。
他急促的吻著,想要吧她吸到身體裡一樣。
雙手上下其攻的游蕩。
“喂喂,你還有傷呢。”
他哪裡還有傷啊,他只有火,無窮無盡的烈焰狂火。
不趕緊消滅的話,他擔心自己會被活活燒死。
“喂喂。景蒙,景蒙,你聽到沒有啊。”
沒有沒有,他沒有聽到。
他一個勁的朝她身上壓,控制住她所有的舉動。
一手拉著她單薄的睡衣,不要命的往下扯。
很快,她就被他扒光了,只剩這睡衣還掛在腰間。
“景蒙,你的傷啊,你再急也不能這樣不要命啊。”
他就是不要命了也不能停住此刻他強盛的欲望。
他大手用力的揉搓著那她的兩只美好。
一個個火辣的吻已經在她身上種下了無數個情果。
“別、呀、你的傷啊、啊、、”
癱軟無力的她,只能大大攤開著,因為他後面的傷成了她最大的威脅。
動也不敢動,只好隨他這樣那樣的。
“喂喂,你又不是、、八、八百年沒碰過女人的,你、你慌什麼慌啊。”
他不說話,專注的繼續他的工作。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八百年沒碰女人一樣,自從遇到她,他感覺別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了。
當他動作迅速又凶猛的扯下自己的和她唯一的遮羞物時,他摸了一把她的秘密花園。
“都這麼濕了還跟我拒絕什麼啊?說實話,你也很想要我是吧。”
吳小安羞得滿臉的燙紅,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
“你、你胡說,我哪、有。”
“是嗎?那你是希望我停下來咯。”
“當、當然、哼,你當你好帥的啊。”
不蒸饅頭爭口氣,她還是不那麼饑渴的人啊。
“是嗎?那好吧,我就依你的吧,那就不來了。”
景蒙翻身就這樣坐起來點起一根煙。
吳小安懵懵的,他又來上次的那招是吧,解救希望她能主動的找他要是吧。
告訴你吧,她吳小安還真不是這套的。
哼,餓的不是她,你就好好等吧。
景蒙抽著煙,幻想著吳小安黏糊糊的扒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哈哈,太刺激不過了。
讓那個冰山女人展現出她最妖媚的一面,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啊。
在他抽完了一根煙時,他再也忍不住的轉身。
什麼男人氣概,什麼以他為主的。
他媽的都不要了,吳小安是天,吳小安是神,吳小安是女霸王行吧。
在他准備好好的攻擊一番時,該死的她居然睡著。
在這種情況下她都能睡著,看來她果然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啊。
“吳小安,吳小安,醒醒、醒醒啊。”
他搖著她,勢必把她弄醒。
“好吧,我錯了我不該逗你的好吧,我求求你了,你不能就這樣拋下我不管啊,我求你了,我錯了,女王我求你了,你賞臉的睜眼吧。”
“啊啊、”
他死乞白賴的壓在她身上揉來揉去的。
還試圖重新挑起她的興趣。
就算他忙活了大半天,在她身上那是密密麻麻的熱吻啊。
人家說不醒就不醒。
就在他挫敗又郁悶的抱著她的時候。
“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繃不住的大笑起來。
“你、、”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你那衰樣,阿哈哈哈。”
景蒙無語的坐起來,難道他剛才的一系列熱吻法,一點刺激都沒有嗎?
看著他呆呆的坐著,她一臉嬌媚的撐起身,雙腿夾著他的勁腰,手也吊著他的脖子。
及其大膽的這樣誘惑著他。
“吳小安,你是在找死吧。”
這種動作他都還能堅持得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就這樣她這樣的姿勢,硬生生的闖進了那狹小緊致的入口。
“啊、要死了你。”
她還沒適應過來,他便開始他氣吞山河的猛烈進攻。
“啊啊、輕、輕點啊、混蛋、啊”
“是你自己選的這個姿勢的啊,怎麼樣,這個姿勢很舒服吧。”
“嘶嘶啊,舒服、你媽個頭啊。”
“還能罵髒話,那說明我還不夠努力啊。”
說著,他加重了下身的力度。
“啊啊、啊不、不、”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什麼感覺啊,有沒有升天的絕妙滋味。”
吳小安憤恨,要不是她懶得動手,她早就打你了。
“說啊,有沒有啊。”
“啊啊我說我說,你輕點、太太賬了啊。”
她一起一伏的隨著男人運動,一手掐著他的肩膀洩恨。
“快說啊,不要以為可以蒙混過關啊。”
“啊、有、有啦、”
“有什麼啊?”
“就是、就是啊、就是、”
“算了,用行動說話吧。”
他強勁的腰肢用力的貫穿著女人的身體 。
她那一聲比一聲高亢興奮的吟叫,在房間裡不斷的回旋。
此時,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也不管景蒙有沒有傷了。
只是一個勁的夾緊他,讓他更用力,更快速的沖刺。
“看吧,簡直比我都還要饑餓而死,小饞貓。”
他只能一次次的滿足著她,看來她比自己還更需要滋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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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強,你最近死哪兒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