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時空之我是水若靈 報復的婚姻 第二十一章  陷害
    靈兒自陳煙雨走後,有些疲倦,就躺在軟塌上小憩。不知過了多久,還在迷糊當中的靈兒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了,一種窒息的感覺襲來,於是,靈兒瞬間清醒。睜開眼的一刻,南宮澤憤怒到噴火的眼神映入眼簾。這是什麼情況,一個月不見,他怎麼突然來此,還要掐死自己。不過現在靈兒來不及思考,因為呼吸越來越困難。靈兒竭力想用雙手掰開南宮澤的大手,可惜無濟於事。意識有些模糊,靈兒放棄了掙扎,慢慢閉上眼睛。

    南宮澤有那麼一瞬間真想掐死水若靈,可看到她緩緩合上眼,心有不忍,自己趕忙鬆開了靈兒。

    「咳咳,咳咳咳、、、、、、」重新得到呼吸的靈兒,現在就一個念頭——窒息的感覺太遭了。

    「水若靈,你為何要害雨兒?」南宮澤抓起水若靈的衣領,把水若靈從軟榻上提了起來,惡狠狠地問道。

    什麼,我害雨兒?聽到這麼諷刺的字眼,我還是大大震驚了一下。不過調整情緒之後,就明白了,宮廷戲中最常見的狗血劇情——陷害。就知道陳煙雨不會放過自己。

    「王爺,臣妾何時害過雨側妃?還請王爺明示。」此時,氣勢不能弱,靈兒回答地不卑不亢。

    「哼,水若靈,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本王問你,今天雨兒是不是來過梅香閣?」

    「是。」

    「很好,那雨兒是不是喝過梅香閣的茶?」

    「是。」

    「哼,水若靈,此刻你還如此鎮定,倒是讓本王刮目相看,嗯?」南宮澤鄙夷地看向水若靈。

    「王爺,臣妾並未做過虧心事,有什麼不鎮定的。」

    「呵呵,水若靈,此時你還敢狡辯。好好,本王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說完,南宮澤就一把扛起靈兒走出了梅香閣。

    這個惡魔似乎很喜歡扛著她,靈兒沒有反抗,反抗也是做無用功。不過被人扛在肩膀,頭朝下的感覺真是不怎麼樣。上次是因為自己剛吐完,昏昏沉沉地,倒也沒太注意。

    到了煙雨閣,南宮澤放下水若靈。水若靈醒了醒神,打量了一下四周,就看到 「煙雨閣」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怎麼來這了?這個陳煙雨想搞什麼?不過此時,水若靈還有點期待,這個陳煙雨會怎樣陷害自己呢。

    「進來。」已經走進屋的南宮澤發現水若靈沒有跟上來,回過身就看到水若靈在神遊,頓時更加生氣了。

    「哦」

    剛走進臥室,就看到丫鬟端著一盆血水走了出來。這個視覺衝擊有點大,讓水若靈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個雨側妃該不會為了害自己,而採取自殘的方式吧。

    臥室裡,陳煙雨身著一件白色外衣,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白衣的下半身滿是血跡。這個場景著實震撼到了水若靈。不過水若靈此時還是有點迷糊,但她也不著急,看看陳煙雨這個陰謀策劃人怎麼表演。

    果然,從水若靈進門的那一刻,陳煙雨就注意到了。雖然此刻陳煙雨的身體很虛弱,不過為了演好這場戲,她還是做足了準備。她拼出最大力氣,跑下床,跪倒在靈兒的面前,雙手抓著靈兒的裙擺。

    「姐姐,你怎麼如此對雨兒,嗚嗚,這是雨兒第一個孩子,也是王爺第一個孩子,您怎麼忍心對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下毒手呢。嗚嗚,雨兒知道,姐姐嫁過來數日,王爺卻一直夜宿在煙雨閣,姐姐心裡不舒服。可妹妹心裡的確不想和姐姐爭寵。姐姐,您心裡有什麼不快就衝著妹妹來,妹妹無話可說,可姐姐你為什麼不能放過王爺的孩子呢。嗚嗚、、、、、、」

    面對陳煙雨繪聲繪色的表演,我不得不承認,她可以拿奧斯卡啦。我是一個喜靜的人,也是一個不喜歡肢體接觸的人。可現在這個陳煙雨抓著我的衣服哭哭啼啼,讓我討厭,非常討厭。對於她的賣力表演,我是不是應該讚揚一下呀。不過身邊的南宮澤已經做出了比讚揚更有效的事。

    「啪」的一聲,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我就已經趴倒在地上了。原來南宮澤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不過這一巴掌還真是夠狠的,我趴在地上十幾秒鐘,都覺得腦袋嗡嗡的,嘴裡一股腥甜。以前現代的父母在我的學生時代倒是經常打我,所以這種挨打的滋味,我一點不陌生。不過對於這種打女生的男人,我是強烈鄙視。

    「水若靈,本王沒想到你竟會如此歹毒。連本王的孩子也敢謀害。」南宮澤似乎覺得打了一巴掌,還不夠洩憤,於是上前對趴在地上的水若靈狠狠地踢了兩腳。

    而旁邊仍保持下跪姿勢的陳煙雨,眼中滿是陰謀得逞的得意之色。不過面上的戲還要繼續做下去。

    「王爺,姐姐的身子瘦弱,您就饒了姐姐吧。」陳煙雨趁機抱著南宮澤的大腿哭著說道。

    「雨兒,你就是太善良了,像她這麼歹毒的女人就不該活著。」南宮澤扶起陳煙雨抱在懷裡。

    被南宮澤抱在懷裡的陳煙雨餘光盯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水若靈,嘴角微微挑起,意味深長的一笑。,

    而此刻趴在地上的靈兒,真是痛死了。這個惡魔,打了一巴掌還不過癮,還踢上兩腳,這兩腳正好踢在肚子上。他一個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又是習武之人,可想而知,這兩腳踢的有多重。靈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攤了,動不了。趁著這空隙,靈兒聯繫前後,也弄明白來龍去脈了。這個陳煙雨下午來看自己,就是有備而來嘛,喝了翠兒泡的茶,回來後,傍晚就流產了。然後就理所當然地誣陷自己。不過就這樣賴自己毒害她,也有些牽強。而南宮澤如此精明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還有,一般陷害別人,怎麼的也得把前戲做足了,人證、物證俱在,讓受害人百口莫辯才是。看南宮澤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他是認定了自己是兇手,那麼就是說人證、物證都有了?

    靈兒想通了以後,費力地挪了挪身子,手撐地免費坐在地上。

    「王爺,雨側妃,你們口口聲聲說靈兒下毒手,請問你們可否拿出證據來?」我雖然被打得很狼狽,但還是禮貌性地問問。該有的氣度一點不會減弱。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先禮後兵,這是我的原則。我才不會像他南宮澤一樣,動不動就大怒,動不動就打人,真是幼稚。

    「哼,水若靈,本王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本王就成全你。」南宮澤輕蔑地嘲笑著。

    「把人帶上來。」南宮澤對門口的隨從大喊了一聲。隨後兩個男丁壓著一個丫鬟模樣的人進來。而這個丫鬟就是小櫻。

    就在剛剛靈兒的心中已經洞悉,梅香閣有內奸,那這個內奸只能在翠兒、小櫻、小蘭之間。翠兒嘛,是自己的陪嫁丫鬟,不太可能。那麼這個內奸就應該在小櫻和小蘭之間。現在看到小櫻走進來,靈兒沒有很驚訝。

    「水若靈,這個丫鬟你可認識?」南宮澤問到。

    「回王爺,臣妾認識,她叫小櫻,是臣妾的丫鬟。」

    「哼,很好,小櫻,你自己跟你的主子好好念叨念叨,讓她盡快記起自己是怎麼吩咐你謀害雨側妃的。」

    「是。其實奴婢是王妃進府的第二天才被派去侍候王妃的。有一次,王妃單獨找了奴婢說話。給了奴婢一包紅花,告訴奴婢,雨側妃遲早要來拜訪自己的,讓奴婢好好看管這包紅花。等雨側妃來了,就趁機在茶水中下藥,還說事成之後,會給奴婢很多銀子。奴婢的娘親得了重病,急需一筆錢,所以情急之下,奴婢就答應了。」

    呵呵,靈兒覺得好笑。

    「水若靈,你笑什麼,怎麼,到了此時,你還想抵賴嗎?」

    「呵呵,王爺,第一,臣妾嫁過來才一個月,根本不知道雨側妃有孕一事,又怎麼會提前預備大紅花。就算預備下毒,那怎麼不挑砒霜之類的劇毒,那不是一了百了嘛。而且,臣妾怎會笨到在自己的地盤給人下毒,那豈不是 此地無銀三百兩嘛。臣妾自知還沒有那麼笨。第二,暫且不說這些,小櫻是臣妾過府後才認識的。臣妾就算想找個丫鬟幫忙下毒,怎麼不找自己的親信翠兒,而要找一個與自己不熟的丫鬟。難道臣妾不知道,做這種不見光的事情,得找心腹去做嘛。找小櫻合作,還要擔負著有可能被告發、出賣的危險。臣妾自知還沒有那麼愚蠢。」

    水若靈的話猶如炸彈一樣,對南宮澤,對陳煙雨,以及對小櫻來說都是當頭一棒。南宮澤深感意外,這個女人,心思竟然如此縝密,短短的時間分析地頭頭是道。之前自己實在太憤怒了,而忽略了很多細節。挺晚水若靈的話,細細想來,的確漏洞太多。

    陳煙雨則是氣的咬牙切齒,本來眼看自己就要成功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幾句話,情況完全反過來了。但內心,陳煙雨更加肯定,水若靈深不可測。

    小櫻此刻應該算是最後悔、最糾結的了。她本來被雨側妃買通了。陷害王妃,可沒想到經王妃的一通分析,王爺心中的天平很明顯傾向了王妃這邊。王妃如果沒事,不過放過自己,雨側妃更不會在用自己。唉。

    其實,水若靈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陳煙雨是否真的懷孕,還有待考證。水若靈,在現代時,曾經遭受過親人、朋友的背叛,所以導致她以後對每個人都有戒心,甚至是對父母,她也總是話到嘴邊留半句。所以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水若靈已經養成從真假兩方面進行考慮。

    三個人各有所思。一時間氣氛陷入僵局。許久,南宮澤首先發話。

    「來人,把王妃送回梅香閣。」

    接著,進來兩個家丁,把水若靈從地上扶起來。水若靈覺得渾身沒有一處不疼的,似乎牽一髮而動全身。她只得慢慢地起身,光是起身的動作,就讓水若靈額上佈滿細汗。靈兒咬著嘴唇,面露苦澀地任由家丁攙著走了出去。而南宮澤一直在注視著靈兒,包括她的任何一個微小細節。看到她如此痛苦,如此隱忍。南宮澤很懊悔,自己下手太重了。剛剛實在是氣到發昏,只想著洩憤,忘記了水若靈只是個柔弱女子。剛剛那一巴掌,南宮澤幾乎用了全力。而踢的那兩腳沒用10分力,也有8分力。雖然南宮澤在世人眼中是殘暴,嗜血,但他向來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而今天、、、、、、南宮澤很自責,可以說,他已經相信了水若靈。雖然他一直強調水若靈是仇人的女兒,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她的淡泊,被她的波瀾不驚,被她的不理不睬所吸引。他本想折磨她,可他發現自己根本下不了手,狠不下心。而且似乎是她一直在折磨著自己。想到這,南宮澤不禁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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