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家後院著火了 【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第208章 最幸福的那人
    現今她愛上了他,更不想去揭他的傷,「王,臣妾聽說司徒王子去了繁西朝的皇宮。」

    「他?」夙子夜揚眉,自那次因唯一而去了西域見到司徒竹後,已經三年不見了,沉默了下道,「走,回去吧。」……

    新月殿。待太醫給婉兒處理好了傷口後,全數退了下去,此時只有夙一墨站在床榻前,深邃地眸子看著婉兒蒼白地小臉,她額頭上因疼痛而流下來的冷汗不禁讓他拿過宮女遞過來的手絹,輕輕地為她拭去,慍聲道,「婉兒,很痛吧?」

    「我,我不是婉兒。」婉兒還沒有睜開眼睛就以虛弱地聲音說道,雖然她沒有看見夙一墨,但他那灼熱深情的目光早已傳給她。

    夙一墨一怔,定晴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女子,心裡劃過一抹疼痛,是啊,自己怎麼會把她當成婉兒呢?收回了手,聲音威嚴了些,「對於卓兒的事,朕很抱歉。」「嚇我一跳。」婉兒闔著眼睛道。

    「什麼事嚇了你一跳?」夙一墨擲聲問。「一個皇帝給一個草民道歉你不覺得是件很可怕的事嗎?」婉兒緩緩睜開了晶亮地眼睛,看向夙一墨道,「卓兒的事不是你的錯,你是一個好皇帝。」

    「你也是一個好子民。」夙一墨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婉兒有些好奇,「我進了皇宮也有數日,為何從沒見你笑過,難道皇帝就都不會笑嗎?「

    「沒有可笑之事。」夙一墨面無表情地說道。「是真的沒有可笑之事,還是因為婉兒不在了的關係?」婉兒小心翼翼地問,「能給我講講婉兒的故事嗎?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可以讓你和九王子這麼喜歡。」

    「在這皇宮,足以好奇會害死你!」夙一墨眉宇一凜,他轉身,婉兒倏地伸手拉住夙一墨的衣袖,「沒關係,我不怕死,因為我是擁有九條命的貓。」

    夙一墨猛然轉身,狹眸飛快閃過一抹痛意,注視著近前女子溢滿靈氣地大眼睛。婉兒見夙一墨不語,收回了手,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哥說,我是福大命大之人,是屬貓的,擁有九條命。」

    「她也曾說,自己是屬貓的。」夙一墨唇角微揚。婉兒怔愣地看著夙一墨,這還是她第一見看見他笑,雖然笑意很小,但確實是笑了,「她,是指婉兒嗎?」

    夙一墨微點了下頭。婉兒良久也沒有聽見下文,忍不住道,「將心裡塵封的事情拿出來曬曬吧,否則長毛的。」

    看著眼前女子閃爍著期待地眼眸,夙一墨逕自坐在了椅子上與她講起了婉兒,他的聲音冗長,彷彿在講述一個幾千年前發生的故事,「婉兒是宰相之女,朕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才只有十歲,那時還是王爺的朕就曾說過要娶她為妃,可後來……」

    直到聽完了整個故事,婉兒才明白,為何夙一墨好像在講述一個幾千年前的故事,也許對於他來說,沒有秦婉兒的每一天都是一個世紀,一個千年那麼漫長,唇角有些鹹鹹地味道,婉兒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哭了,真奇怪,聽著別人的故事,自己怎麼心會痛呢?「你們的愛情真感人,不過我覺得夙子夜最可憐。」

    「他可憐?」夙一墨薄唇勾起冷笑,「你竟然會去可憐他?」「難道我要可憐一直擁有婉兒愛的你嗎?還是說,我要可憐婉兒可為之付出生命的司徒竹?你們一個得到了婉兒的愛,一個得到了婉兒的性命相護,而夙子夜卻什麼也沒得到,甚至失去了女兒和妻子。」婉兒輕歎了口氣道,「我猜,他現在一定活的很孤獨,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在發現愛時,愛的人已經沒了,要一輩子活在思念之中。」

    夙一墨冷冷一笑,「看來朕講錯人了!」婉兒看著夙一墨起身要走,忙道,「我是在說一個事實,雖然你沒有和婉兒在一起,但你卻真真實實的得到了婉兒的愛,你是三個男子中最幸福的那個,所以為了婉兒,你也應該要把自己從曾經痛苦的牢籠裡解救出來,要發現生活中除了婉兒還有美好的事情值得你笑,否則你這樣活著太辛苦了。」

    夙一墨的身影僵了下,卻沒有轉身,大邁離開了新月殿。他怎麼會何一個陌生的女子講出塵封已久的心事,然而在說完後,又在聽完她說的感想後,心裡竟好似有些東西輕輕地放下了,是啊,自己一直都是三個男子中最幸福的那人。

    「什麼人啊,說說就生氣了,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講出一個事實。」婉兒撇了撇嘴,扭頭,腦袋剛躺在枕頭上,便聽見司徒竹急切地聲音,「凡兒!」

    「公子。」婉兒對滿臉緊張神色地司徒竹努力綻開笑臉,「你不是說要晚上回來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司徒竹輕敲了下婉兒的腦袋,「現在已經天墨了。」「天黑了?」婉兒想了想,是哦,夙一墨講的那個故事用了很長的時間。

    「給我看看,你傷的重不重。」司徒竹話落,婉兒紅了臉,「不重不重。」

    「怎麼會不重,我一進宮就聽說你挨了板子,昏迷了過去,急的我心驚肉跳,快讓我看看。」

    「九哥,你真是急糊塗了,你忘了挨板子要打哪嗎?」司徒珊逗趣地聲音傳來。一經司徒珊提醒,司徒竹猛然想起,尷尬地輕咳了聲。

    司徒珊走到近前,看著婉兒歉意道,「對不住了,讓你受了委屈。」

    「沒什麼。」婉兒擺了擺手,笑了笑道,「你和皇上還真般配,明明都身份尊貴,卻可以放下身份對我一個小老百姓道歉,真讓我有些承受不住。」

    「因為你現在看見的司徒珊可是脫胎換骨的。」司徒竹調侃道,「以前的司徒珊可是任性的很。」

    司徒珊苦澀地笑了下,「人總要隨著遇到的事和人而改變,跟在墨身邊久了,潛移默化的被他影響,也或許是我存的那份私心在作祟,希望在我不爭不吵不鬧的情況下,墨可以喜歡上我,哪怕是一點點兒。」

    婉兒怔愣地看著司徒珊,原來愛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這麼多。

    司徒竹見勾起了司徒珊的傷心事,轉移話題道,「凡兒,等你傷好了,咱們就離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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