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家後院著火了 【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第202章  丫鬟
    「凡兒,你什麼時候結識的這般富貴公子?」生性耿直地楊父板著臉道,「女孩家要自愛,若不相識,不可拿對方一分一文。」

    眼下,婉兒看了看病弱的楊母,又看了眼司徒竹,再看向楊父道,「爹,您放心,女兒很自愛,這位司徒公子是女兒的僱主,女兒已經決定給他做丫鬟了,不會因此欠下他任何。」……

    兩天後。繁西朝最大一家客棧的某間廂房裡,婉兒和司徒竹這對已經簽好一年協議的主僕,坐下來又添加條例。

    婉兒寫下了如下『公平』條例:1、公子不能起太早,因為會影響丫鬟睡懶覺。2、公子不能吃獨食,因為丫鬟會沒得吃。3、公子不能凶丫鬟,因為丫鬟也有自尊,4、公子……,20、……

    司徒竹單手撐著下顎,饒有興趣地看著婉兒寫下一堆完全維護個人利益地話,在她最後寫下『若有不足,日後再補』八個字時,他唇角地笑意加深,拿了她一縷秀髮在手裡把玩,痞痞地調調,「凡兒,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把你當成主子,把本公子當成僕人了?!」

    「再補上兩條,29、公子不能總玩丫鬟的頭髮,會有損髮質。30、以上言論,公子不得有任何異議,否則視為單方面違約!」婉兒認認真真地寫完,司徒竹一把奪了過去,毛筆一揮,寫下龍飛鳳舞地幾個大字:以上不公平條例建立在丫鬟肯隨本公子回西域的前提下。

    「西,西域?」婉兒懷疑自己的看錯了,「你去西域幹嘛?我才不跟你去西域呢,萬一把我賣了怎麼樣?」

    「賣你會有人要嗎?」司徒竹上挑眉梢,看著婉兒一副氣鼓鼓地樣子笑道,「西域是我家,所以我當然要回去了,日後若你想家了,我可以叫人隨時送你回來。」

    「不去!」婉兒一口否決,難怪他這兩天都住在客棧呢,原來家在西域,「我不做你丫鬟了,走了。」

    「可以!先交出十倍的違約金。」司徒竹將手伸在了婉兒面前,「當日黑紙白字的寫明白了,你單方面違約,要付我十倍的違約金。」

    「你!」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婉兒蔫了,「成,我隨你回去西域。」其實她知道,司徒竹不是壞人,雖然她才只認識他短短三天而已,但從那日他不嫌棄衣衫髒兮兮的楊母,背起楊母的一刻,她就知道,他是個可以信賴的好人,只是一想到要離家那遠,難免有些不情願,「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再過些日子,我要去看下我妹妹。」司徒竹滿意地看著婉兒嘟嘴不悅地神情,逗她生氣,會讓他心情愉快。

    「你妹妹在哪?」婉兒好奇地問,真想看看生的這麼俊美的男人的妹妹又是生的多麼漂亮。「皇宮……」

    娉婷宮。婉兒乖巧地站在一旁看著與司徒竹熱聊的司徒珊,一舉一動都優雅得體,一顰一笑都美眸生輝,這樣的女子難怪會成為繁西朝皇上最寵愛的女子,聽說也是唯一一個產下龍子的妃子。

    司徒竹將游雲四海的經歷趣事都和司徒珊說笑完了,司徒珊這才注意到了他身後的小跟班,「九哥,你身後的女子是誰?跟你什麼關係?」

    婉兒在心裡暗自稱司徒珊好眼力,為了跟在司徒竹身邊方便,她今天可是穿了男裝的,只聽司徒竹道,「凡兒,坐下來吧。」拉著婉兒的手腕,便將她帶到了椅子上,續爾道,「她叫楊凡。」長臂往她肩膀上一搭,「就是這麼個關係。」

    「哦~~~」司徒珊拖長了音,呵呵笑道,「原來是九嫂啊。」婉兒臉頰一紅,猛地將司徒竹的手甩了下去,「你誤會了,我只是他的丫鬟。」「是嗎?」司徒珊將信將疑地看向司徒竹,「從沒見過哪個丫鬟,可以被西域九王子如此關照的。」

    「九王子?」婉兒眨巴著纖長地睫毛,驚訝地看著司徒竹道,「你是西域九王子?」

    「九哥,她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司徒珊笑道。司徒竹數落道,「就你多嘴。」看向婉兒解釋道,「第18條,公子坐著,不能讓丫鬟站著。」用手敲了婉兒的腦袋,「胡思亂想什麼,就你這醜丫頭給本王當王妃,本王還不同意呢。」

    婉兒吞了吞口水,她怎麼一小心惹上了這號大人物,這日後不當他丫鬟了,想跑路都難,對著又聊起天的兄妹道,「你們聊,我去外面。」

    「也好。」司徒竹道,他知道,婉兒在這裡一直都不自然。待婉兒走出去後,司徒竹問道,「你不覺得她的神韻很像一個人嗎?」

    「你是說婉兒?」司徒珊道,「是有些像,尤其是在得知你是九王子時,除非稍顯意外,那不卑不亢地眼神和婉兒很像,但她卻不可能是婉兒,因為婉兒沒有她這般活潑好動,這個叫凡兒的女子,好像每天都活在希望中似的。」

    「也許婉兒在沒有受到傷害前也是活潑好動,也是每天都活在希望中呢?」 司徒竹唇角掀起若有似無地笑意。

    「九哥。」司徒珊輕聲道,「你和墨一樣,都活在婉兒還活著的幻想裡。」「你和他最近怎麼樣?」司徒竹不禁問道。

    「還能怎麼樣,相敬如賓。」司徒珊苦澀地笑了笑,「好在現在卓兒長大了,可以陪我身邊,逗我開心,日子也並不無聊,而且我也不想煩墨,他和六王爺,哦不,現在應該是盛世皇朝的君主南宮樺,在邊境的征戰一直沒有停過,墨曾在先皇去逝時,被逼發誓,必再收回那遍國土,以洗先皇被瑤貴妃蒙騙的恥辱。」

    「嗯。真沒想到,夙一墨和夙子夜竟然不是手足,而且還是仇人,現在短兵相接。」司徒竹品了口面前的茶水,「如果婉兒在,一定不希望看見現在的一幕。」

    「是啊,也只有婉兒能阻止曾經是手足的他們不相互殘殺。」司徒珊苦笑道,「只可惜,婉兒不在了。」感覺這個話題似乎有些沉重,司徒珊道,「說說你的婚事吧,夏初柔已經等你三年,你有什麼打算?人家把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

    「那又能怎樣?我又沒有讓她等我。」司徒珊聽完司徒竹這樣回答,再次確認了司徒竹的心意,不禁道,「九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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