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罪:怒傾天下   此情可待成追憶 第七十七章
    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司徒清寒將若溪抱回床上後,便對葉芷蘭道:「芷蘭,你幫我照顧若溪,我要進宮去見父皇。」

    葉芷蘭點點頭,知道這樣的事情再拖下去只會越來越麻煩,道:「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若溪的。明將軍既已回府,就不會再來抓人了。」

    「清寒。」若溪一把抓住司徒清寒的手,道:「我不希望你為我冒險。清寒,我寧願一個背起這件事情,也不願你有閃失。」

    「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司徒清寒將她的手圈緊自己的手中,道:「若溪,你是我司徒清寒的妻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可是……」若溪微蹙眉頭,總也有些不放心。

    司徒清寒卻突然用手指擋住她的唇,柔聲道:「沒有可是,若溪,我說了,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惡意傷害你。若溪,我會保護自己,為了你。」

    若溪用力的點了點頭,淚水,卻無法控制流了下來。司徒清寒微笑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以讓她心安。起身,便要走。

    「清寒哥哥。」葉芷蘭喊住他,從懷中掏出在監獄中撿到的那張紙,遞給了司徒清寒,道:「這是救若溪的時候,我撿到的,我想對你應該有用。」

    司徒清寒有些狐疑的接了過來,掃了一眼後,臉色立刻便的黑暗了下來,道:「嗯,很好。我現在就去見父皇,你一定要照顧好若溪。」

    「嗯。」葉芷蘭點了點頭,一雙深情的眼睛目送著他匆匆而去。心裡幽怨道:清寒哥哥,什麼時候,你也可以發現我的好?

    司徒清寒進的宮中,就直奔御書房而去。他知道,這個時間,父皇一般都會在御書房中。尤其是紫玉的離世,他更加的不願意出門。

    才剛走到御書房的門口,裡面便急匆匆的跑出來一個小太監,一下子撞到了司徒清寒的懷中。那人正要發怒,抬頭見是司徒清寒,便嚇的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哎呀,奴才無意衝撞,瑞清王饒命。」

    司徒清寒並無要治罪與他的意思,便道:「罷了,本王要去見父皇,父皇可在?」

    小太監忙點頭,嘴中辟里啪啦的道:「回瑞清王,皇上在裡面,小的這急匆匆的也是因為要去找您呢,皇上正好要見您呢。」

    「見我?」司徒清寒眉心一擰,心道:難道父皇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容不得多想,他已經抬腳走了進去,是福是禍,終是一搏了。

    此時的齊王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剛剛侍衛來報,說瑞清王闖入獄中,傷了獄卒,還劫走了罪女冷若溪。要知道傷獄卒、劫犯人可都是重罪,平時做什麼事情都冷靜無比的瑞清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輕重不分了呢?

    唉~~深深歎口氣,不用問他也知道,司徒清寒這麼做,定然是為了那個叫冷若溪的女子!哼,紅顏禍水這句話,真的是一點也不假呀。

    抬眼,正好見司徒清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齊王「霍」的起身,也不用他施禮,開口便道:「寒兒,你真是糊塗啊,你闖了大禍了。」

    「父皇,兒臣並不這樣認為。」司徒清寒還一臉的不屑,道:「父皇只知其一,便並不知道牢房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兒臣若不將若溪救出,她就要被人打死了。」

    「寒兒,為了一個女人,你就置自己於不顧了麼?」齊王萬分痛心的瞪著他:「你要知道,你是天子之命,你的命比什麼都金貴。」

    「兒臣寧願不要做什麼天子!」司徒清寒倔強的一甩袖子,決絕而凌然。

    齊王一聽這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怒道:「混賬,這是你應該說的話麼?為了一個女子,你竟然要置朕和齊國與不顧,寒兒,你太讓朕傷心了。」

    「父皇。」見到父皇面帶失望,司徒清寒忙解釋道:「兒臣不是不管齊國和父皇,只是,兒臣喜歡若溪卻是真的,兒臣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若溪受苦。原本,若溪就是無辜,怎可再受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齊王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道:「你是說,冷若溪在獄中被人濫用死刑?」

    司徒清寒點了點頭,語氣中頗有些意不平般恨道:「是的父皇,兒臣趕到的時候,她正被人用繩索綁在木樁上,渾身已被打的皮開肉綻。父皇,兒臣若再晚去一步,只怕此時已與她陰陽相隔了。」

    齊王甚為不解的問道:「是誰敢動用大刑?」

    司徒清寒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只從懷中掏出葉芷蘭給他的那張紙道:「父皇,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這是在獄中撿到的,應該是想用嚴刑逼迫若溪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齊王伸手接了過來,冷冷的一眼掃去,只見上面寫著:罪女冷若溪,與葉午、司徒清寒等人勾結,謀朝篡位,毒害皇上不成,反而誤害紫玉公主,現交待實情,認罪畫押。

    「啪。」齊王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混賬,竟然已紫玉公主的死來誤害這麼多人!哼,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皇后所為!」

    「不錯。」司徒清寒道:「剛剛,皇后還指派了明將軍到瑞清王府抓人。」

    「什麼?」齊王更是一驚,道:「她一個皇后,怎麼會調動的了明勇一個大將軍!真是太不像話了,看來,朕這次要好好的教訓她了。」

    司徒清寒看一眼齊王,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父皇,兒臣劫獄傷獄卒確實有罪,可也事出有因。不過,兒臣並不為自己求情,只求父皇饒了若溪。」

    「你還在為她求情?」齊王十分的不滿,道:「你要知道,你的罪過也不輕啊。現在這樣的時刻,你還只想著那個女人。」

    「兒臣已認定若溪是兒臣的妻。」司徒清寒堅定的道:「她的事就是兒臣的事,兒臣絕對不會讓她受一丁點的傷害。如若她死,兒臣也願意隨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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