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知道的,我不能到那邊去參加你的婚禮,所以你行行好,有勞你把全城錄下來,也讓我們高興高興。你看蕭凌不是也看不到嘛!」說著,笑笑還一把拉過已顯笨重的蕭凌來做靠山。
「好吧。」
見雪晴裳點頭,正轉身準備走,笑笑扭捏了一下,又出口驚人道「雪晴裳,別忘了多拍些養眼的帥哥啊,各種品種的我都要!」
原本有些感動的雪晴裳,險些腿軟摔倒,心裡顫巍巍的,還真不能小看了這位好友,時刻不忘自己的利益——美男。
「晴裳,晴裳聽到沒呀?」見雪晴裳為回答,笑笑心急的喊道。
「知道了!」雪晴裳有些忍受不了笑笑的強大火力了,終於爆發大聲的吼了出來,順便揮了揮手告別下。
剛到水月國的寢宮,一出牆壁,就見一大家子人圍攏在自己的四周,小蘭、藍錦、歐陽殤、沉雪、歐陽紫月、鍾靈、還有神女殿伺候左右的一群宮女,還有不能撲騰撲騰翅膀朝自己撲來的豆豆、點點。
大家圍在自己周圍藍錦、歐陽殤、歐陽紫月望著自己微微笑著,雪晴裳的心裡如沐春風,溫馨的氣息在眾人間流淌。
鍾靈見自己疑惑的望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側過頭去。
一旁的藍錦解釋道,「鍾靈聽說你要給我份驚喜,所以也好奇的過來湊湊熱鬧。」
而沉雪亮晶晶的眼睛一直注視著自己,沒有悲喜,雪晴裳友好的回以微笑。
而雪晴裳耳邊侉噪的兩個小傢伙一直圍著自己轉悠還不停地問答「主人,這是什麼呀,什麼呀?」
大家的目光都定點在了雪晴裳手推車上的龐然大物,兩米左右高的,用白布遮擋住全貌的龐然大物。
當大家的目光再次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雪晴裳神秘一笑「在婚禮之前要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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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雪晴裳想了許久,才磨磨蹭蹭摸到歐陽殤的寢殿。
「誰?」剛靠近宮門,就聽見歐陽殤凌厲的吼聲。
雪晴裳毫無自知的四處張望了半天,月黑風高的深夜,除了自己並沒看見其他人啊。
忽然一個黑衣如獵豹般迅速撲向自己,就這樣雪晴裳便束手就擒了。
只覺一隻鷹爪硬生生的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可能,雪晴裳模糊中似乎看到了歐陽殤的身影。
「等等,是我,殤。」
「晴裳?!」歐陽殤聽到已經浸刻在心的聲音,慌亂的鬆了手。
「晴裳,怎麼是你?」原本應該在神女殿準備明天婚禮的人,居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怎能不讓自己驚訝。
「嗯哼,我……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雪晴裳有些不好啟齒,深怕自己的要求讓歐陽殤誤會自己。
「什麼事,你說吧!」
拉著心心唸唸的人兒,坐到了自己的寢宮的大床上,耐心的問道。
「嗯……就是……嗯……就是……」雪晴裳低著頭把玩著雙手,帶著委屈的說著……
「就是,殤,能不能請你幫把我和藍錦結婚的全程拍攝下來,還有……還有……就是要……多拍些各色美男……」
雪晴裳聲音說道最後如同蚊蚋。
看到歐陽殤由不解到熊熊烈火即將噴發的全過程,雪晴裳立馬繳械坦白,企圖徵詢寬大處理。
「殤,決……決對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啦」望著歐陽殤如看獵物的尖銳眼神,雪晴裳縮成了一團,「這不是為選秀做準備的,是笑笑啦,是笑笑要物色美男的。」
看著歐陽殤急速逼近的俊臉,雪晴裳哪有心思欣賞上天創造的精美藝術品,驚慌失措的坦白。
「為什麼?」
「哈,為什麼?」雪晴裳明顯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危機算是解除了。
「殤,你相信我了。」
「嗯。」歐陽殤一想到那個雪晴裳所謂的朋友,就有點頭皮發麻,當時為了探聽蕭凌的消息,不得不犧牲下自己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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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請笑笑同學吃餐飯,真是讓自己叫苦不迭,笑笑清醒的時候還好,只是像其他女孩般矜持的瞅著自己,眼裡波光閃閃。
這還能忍受可是後來受到酒精影響,越發不可收拾,先是顫巍巍的蹭到自己身旁,接著趁自己不備抱著自己的俊臉就狠心的啃了下去,那哈喇子粘糊糊的感覺,自己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要不是她是雪晴裳的朋友,照自己原本的個性早一掌將她劈飛了,可是這位「貴人」不僅不能劈飛還要忍受著她隨時伸來的「狼爪」將她安全護送回去。
想到那串悲慘往事,歐陽殤居然和雪晴裳有兮兮相惜之感。
「那個我知道找你拍DV,對你有些不公平,可是只有你去過我的故鄉,相比之下你對它應該熟悉許多。」
雪晴裳拿出DV注視著歐陽殤說道。
「好,我幫忙。」歐陽殤深感同情的毅然答應道「只是所謂的美男,要如何定義呀?」
「這個……對了,按照笑笑的話說像你和林兒這樣的就算上上之姿了,就按你們的外貌做標準來拍吧!」
雪晴裳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而一旁歐陽殤則是額角青筋突起,憤怒加無奈,誰讓笑笑有恩於自己和雪晴裳呢。
沉默良久……
「殤,你還好嗎?」雪晴裳有些心疼的注視著眼前的歐陽殤,被他週身的孤寂落寞所感染。